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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越来越多地暴露在他的视线下,男人目光灼灼,准备一览春光了,结果……“这什么东西?”褪下底裤后,男人掀开朱赢的裙子,看到包住隐秘部位的那条怪模怪样的小内裤时,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问。“哦,这个是内裤,两边可以系带子的,我给夫君也做了几条呢,待会儿拿给你试试。看,腿上无碍了,多谢夫君关心。”在男人的目瞪口呆中朱赢快活地一骨碌爬起身来,一边说一边穿好亵裤,推他道:“夫君,伤势也检视完了,我们去看看晚膳吃什么?”说着就欲下床。男人将她一把扯回来,按在身下道:“那东西好有趣,让我好好研究研究。”朱赢:“……!不要,就知道你什么检查伤势什么研究研究都是套路……”“套-弄?夫人你真不害臊,不过我就喜欢你这样不害臊。”声称要好好研究的东西已经被男人剥下来扔在了一边。朱赢垂死挣扎:“你不是要研究那个,怎么又扔了?”李延龄厚颜无耻:“因为我发现夫人更有趣。”然后“有趣”的朱赢就被李延龄研究了小半个时辰。九月初一皇帝寿辰,朱赢带了四名丫鬟,李延龄带了四名侍卫,一行到了宫门口,李延龄翻身下马,去马车前去扶朱赢下车。此时对面又来一行车马,马上男子文质彬彬美如冠玉,一袭镶金边的紫青锦袍更衬得其人面若敷粉目若寒星,端的是一副遗世独立的好相貌。朱赢搭着李延龄的手唇角含笑地下了马车,一抬头便与对面那男子打了个照面,彼此都是一愣。朱赢:啧,原来秀骨清像仪表堂堂也不全是溢美之词。那男子愣愣地看着朱赢,竟是半晌也未移一下目光。李延龄自然也看到那美貌男子,察觉了他看朱赢的目光,不悦之下正待上前将他揪下马来,他身后马车车帘一撩,露出了福阳的脸。朱赢看到那驾马车上的人是福阳公主之后,心中不免咯噔一声,暗思:莫非这男子就是傅攸宁?可是……真的没印象啊!按理说这么好看的男人如果以前真的见过面,没道理一点印象都没有啊。☆、第67章入宫赴宴李延龄和朱赢今天都是盛装而来,李延龄自不必说,一袭由黑红金三色作为主色的王袍衬得其人肩宽腰窄威风凛凛,其风度气场,戴上皇冠直接去坐龙椅都没问题。而朱赢却是一袭妃色束腰长裙,外披一件海棠红缂金丝半透明的披纱,堆云般的发髻上,黄金做枝绢纱为花红宝点蕊的发饰既柔媚华贵又不同流俗。她巧笑倩兮地依偎在李延龄身旁,就像一朵傍着参天巨木嫣然绽放的绝世名葩,光彩照人不可方物。看着面前这对佳偶,福阳只觉一阵刺眼,再看看侧前方呆在马上一动不动的傅攸宁,不用想也知那男人定是看朱赢看呆了。她恼怒万分地下了马车。傅攸宁被身后动静惊醒,察觉自己方才失态,玉白的双颊上猛然浮起一层淡淡绯红,更是艳色惊人了。他有些惭愧地翻身下马,堪堪站稳,福阳从身后走上来,一把牵住他的手,示威般地向朱赢瞪去。傅攸宁出身名门,家教修养自是不缺的,是以虽然心中不自在,却也不会在这种场合拒绝福阳的亲近。朱赢见福阳如此,笑得更温文尔雅了,一转头却对李延龄道:“夫君,快看,一棵好白菜被猪拱了!”傅攸宁原本已经收回了目光,闻言,惊讶地又向朱赢投去一瞥。福阳大怒,欲待上前与朱赢理论一番,身后嬷嬷忙扯住她道:“公主,别忘了今天乃圣上寿诞。”福阳闻言,强自忍下一口气,准备待会儿进了宫再伺机找朱赢晦气,不料李延龄却又接口道:“谁让他长在猪圈里呢?有道是近水楼台先得月,近猪白菜先被拱。”不意男人语出惊人,朱赢笑得以手掩口,身后凌霄鸢尾等人也嗤嗤地笑个不住。这下福阳如何还忍得,上前几步瞪着李延龄道:“你倒是离得远,不一样被拱?”李延龄伸手揽住朱赢,道:“那能一样么?我们是心甘情愿地彼此互拱,与距离远近没关系。不过话说回来,我能娶到朱赢这般合我心意的妻子,还要多谢福阳公主你成全之情。”“你……”面对如此厚颜的男人,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福阳还真是找不出合适的词来形容。傅攸宁控制好了表情,上来对福阳道:“今日是圣上寿辰,如此实在不成体统,莫要多言了。”言讫,对李延龄这边拱手一礼,让着福阳欲先进宫。傅攸宁一开口,比圣旨更管用,虽然福阳仍是一脸的心有不甘,却也乖乖转身准备跟他进宫了。“且慢。”李延龄忽然道。傅攸宁回身。李延龄走上前去,两个男人往那儿一站,一文一武对比鲜明。朱赢略惊讶地看着自家老公,站在傅攸宁那般侧冠风流的美男子身边,居然丝毫不落下风?莫不是她也情人眼里出西施了?“既然在这儿遇见了,有些话还是此时说清楚的好,过后也未必有时间再说。关于张正之事,陛下那边已有定论,本来我也不欲多说,但朱赢心地善良,始终觉着是她没护住张正才导致他身首异处客死他乡,死者已矣,她想对生者说声抱歉。若是张正还有什么家人,还请你告知我们,让我们聊表歉意,虽则我并不觉着错在我们,但朱赢的心愿我还是愿意替她完成的。不过你记着,这份情谊完全是朱赢与张正张大夫之间的,与你无关。”李延龄看着傅攸宁一本正经道。朱赢抚额:不是说不道歉的么,这男人到底在做什么?傅攸宁愣怔了一下,方道:“我知晓了,还请世子转告朱赢公主,张正大夫并无什么家人存世,此事,也与她无关,请她不必挂怀。”“如此甚好。”李延龄道。两人暂且作别,傅攸宁和福阳进宫,李延龄回到朱赢身边。“如何?”李延龄问。朱赢:“谢谢夫君纡尊降贵为我解释此事,我觉着心里好过多了。”李延龄蹙眉,不满道:“谁问你这个了?我是说,我站在他身边时,比之如何?”朱赢:“……”莫非这男人有方才之举只为了让她近距离比较一下?这小心眼……累觉不爱。心里虽这样想,面上却仍要情意绵绵道:“有过之而无不及。”男人道:“算你有眼光。”看着男人瞬间志得意满的模样,朱赢又觉着这男人可爱起来。进宫入殿,给皇帝祝了寿之后,李延龄留在了拱宸殿,朱赢则被引去后面的延福殿。时辰还早,命妇千金们都在御花园赏花闲聊,朱赢没有相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