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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药,这狗醒过来腿都还站不直,就一脸谄媚耷拉着耳朵扑腾扑腾的往靳野腿上扑。靳野一脚轻轻踹它屁股,把它踢到了温凉跟前,大言不惭:“看,这狗多想你!”温凉弯下身子接住大个儿,眉眼中第一次出现了笑意:“胖了。”这破狗!温凉对我都没笑过!靳野嫉妒的又踹了它一脚,斥道:“没心没肺!”大个儿“嗷呜”,没好气的哼唧了一声,转过身大屁股对准温凉,一退一退的,想往温凉怀里躲。“嘿呀哈!”靳野气笑了,一把揪住它的狗鬃,“往哪儿坐呢?给我过来!”温凉但笑不语,看着靳野跟狗闹腾了半天。他前天出院,昨天跟着靳野降落到这个清净避世的小岛上。虽然他的过敏体质限制了医生开药的种类,但是药量还是很大,并且还要随着他的适应程度继续加大。开始服药后他反应大的一塌糊涂,经常晕的瘫在床上爬不起来,不然就是愣怔迷糊,严重时发汗震颤,吃不下东西。他在飞机上就撑不住睡着了,从大床上爬起来,睁开眼睛正好看到窗外的日落,大海被染成了一片金红色,波浪声混杂着萧萧的风声一波一波的扑进耳中,靳野站在落地窗前,被夕阳染了一身暖暖的暮色,回头对他一笑,那一刻久久印在他心中。小岛上非常安静,除了每天下午一个小时有人给送物资打扫卫生,其余时刻只有他与靳野二人。大海是一片一望无垠的碧蓝,阳光热辣辣的铺在地上,让人心情也一片明亮。开始服药之后,温凉的幻觉确实减少了,靳野现在每隔一会儿就会问他“有没有看到什么”,温凉也说,但是靳野似乎也不是诚心的想知道,因为他说着说着就会突然凑近了亲上来。温凉绝望的发现自己已经依赖上了靳野的亲吻,只有那个时候他什么也顾不上想,什么也顾不上看,仿佛全世界就剩下接吻这一件事。有时候靳野抬起头时温凉还下意识的踮脚去够,就像追着鸟mama嘴巴不放的小鸟一样,亲完了就不自觉的凝望着靳野的脸,眼里一片深深浅浅的情意,嘴唇湿润的反着水光,半晌回不过神来,等靳野坏笑着低下头说“还要吗?”时,他才后知后觉的脸颊突然红起来,一直红到耳梢去。孤男寡男流落爱的小岛,这没羞没臊的小日子,简直没眼看!接到大个儿之后,靳野徒手给它在园子里搭了一个狗窝。几根木棍拿绳子缠吧缠吧,勉强看出来是个小房子的架子,再在屋顶上放了几片椰子树叶,遮雨不挡风,防暑不御寒,就这,都给大少爷靳野娇嫩的手上磨出一个泡来。温凉一直在旁边看着,狗窝落成之后,弯腰轻轻推了推大个儿的背,这狗赖着脸目光看向一旁,大屁股死死坐在温凉的脚上,怂不拉几的耸着狗肩,一脸“我根本就没有看到这个在风雨中飘摇的破窝这里有窝吗窝是什么东西宝宝不想懂”。靳野这种人,他肯给你搭个窝,真是已经把你当亲人了!这个时候不给他面子赶紧感恩戴德三拜九叩的乖乖住进去,可不就是讨打呢吗?!靳野一脚把狗踢进窝里,大个儿丧眉搭眼的哼唧了两声,不敢嫌弃了。温凉实在看不惯靳野打狗,忍不住说:“别打它了吧,它挺听话的。”靳野脸色一变,换了一张暖男脸,对温凉笑道:“成,听老婆的。”温凉一哽,脸涨得通红,想要反驳他,又说不出口。大个儿卧在有等同于无的破窝里,实际上就是四根树枝的中间,无奈的看着两个人类互相吃嘴巴。啊,破窝。第二天一早,靳野打开门一看,狗蜷在一堆树叶、树枝上,似乎妄图用庞大的身躯遮住那堆残骸,保持着睡姿,翻着眼睛一脸心虚的、一动不动的看着靳野。破窝。睡着睡着就垮了。垮了就只能睡上面。真的不是我故意弄垮的,明明是风,不,明明是月亮太亮了,照着照着,啪嚓,就给照垮了。嗷嗷嗷嗷呜呜呜是破窝先动的手!!!温凉一大早就被狗嚎声吵醒了,推门一看,忍不住道:“靳野,不是说过不打狗了吗?”靳野一怔,手指一指着大个儿,告状:“它把窝拆了!”大个儿目光看向旁边,心虚的大声狡辩:“嗷汪汪汪汪汪呜汪呜……”靳野扭身就踹:“还敢犟嘴!叫你犟嘴!”温凉:“……”作者有话要说: 想甜个三四五六七八章再完结!☆、第七十七章第七十七章靳野带着温凉跑了,跑到了天涯海角的一个小岛上,宫灿时不时会想,那个岛上就他们俩,那肯定铺天盖地的打满了马赛克!他们一定会在海里、沙滩上、椰子树下、各种地方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事实上靳野曾经都决定陪温凉去死了,但这个床确确实实是没有爬上去过。每每一想到这个,靳野都觉得心塞的生生老了十岁。他真是有那个心没那个胆,别说温凉现在精神状况不能受刺激,就是他那个瘦弱的小身板都不定能不能扛住。其实靳野在每天密切观察温凉,照顾他之外,也没有更多的心思去想那些事情。毕竟他们是过来养病的。他跟温凉到岛上已经将近一个月了,实际上还真没干什么特别的事。温凉对药物不适应,千奇百怪的药物反应时时刻刻折磨着他,除了对抗药物反应占据了他极大地精力,他每天还要与医生视频交流,及时反馈,加上身体并不是很好,除去睡眠时间,他一天里有七八个小时都是昏昏沉沉的。因为用药与往常的病例不同,医生也需要密切关注,方便根据他的情况及时调整,温凉那次出现的新的幻觉,说看到自己的眼珠里嵌着几根毛发,甚至说看到自己皮肤里长满了细小的线虫……基本上整个人都失去理智了,并且出现了轻微躁狂、歇斯底里的症状,幸亏及时停药,才没有更糟的后果。如果没有靳野,温凉恐怕早就把自己眼珠子抠出来,或者拿刀子把自己的皮肤割下来了。在温凉昏昏沉沉的躺在躺椅上,呢喃着旁人听不懂的呓语时,靳野就默默地坐在旁边等他醒来。时光仿佛静止了一般,阵阵海浪声回响在耳边,咸咸的海风吹动窗边的风铃,那只蠢狗不知道又看到了什么稀罕的小动物,在沙滩上怂呼呼地疯跑。当温凉揉揉眼睛,带着些倦意醒来,第一眼就看向靳野的时候,那一刻他的心里一片柔软,两人相视一笑,低声交谈,仿佛连海风都静止了。一个月后,温凉的药物治疗初见成效,现在幻觉已经减少很多了,起码镜子里没有其他人了,温凉也不再总是怀疑靳野是假的了。因为医生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