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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穿袜子,白生生的脚裸露着,把头窝在胸前,睡得没有声息。刘毅把人扒拉过来让他露出脸,看到他皱着眉,心里也有些沉郁。温凉醒过来,看清刘毅的脸后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幸而控制住了自己没有从沙发上蹦起来,他支起身子对刘毅笑了笑:“不是说明天回来?”刘毅皱眉:“怎么不去卧室?”温凉眯着眼睛还有些困顿:“本来在看书,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你饿吗,我给你下面。”刘毅看着温凉走进厨房,开火煮面。温凉的身子罩在肥大的毛衫下显得更瘦了,细白的脖子一捏就折似的,柔软的黑发贴着后颈,显得人脆弱而柔顺,刘毅惊讶的发现自己硬了。光是背影就能蛊惑人,你可真是个妖精。刘毅脱了外衣,向厨房走去,边走边拉开裤链,从后面抱住了温凉。温凉呼吸一滞,一动不动的任由刘毅一把拉下了自己的裤子。刘毅捏着温凉的臀瓣,埋首在那个细嫩的脖颈边深吸了一口气,他觉得自己已经离不开这个满嘴谎话处处做戏的臭鸭子了。不过好在他有钱,只要给钱,这身嫩白的皮他就能随便掐,还能叫他贴上来求自己上他。这样不就挺好的了?温凉和刘毅默契的绝口不提之前的矛盾,温凉趁刘毅爽完了心情舒畅的时候跟他坦白了自己家里有个娃希望至少白天回去给孩子做个饭。刘毅心里不快,但还是答应了,温凉凑过去亲了下他的嘴角,把刘毅乐的。然后温凉开始想什么时候劝他再包自己俩月。没想到刘毅这么好哄,温凉心中升起希望,工作的时候很难受,一咬牙就过去了,关键是他们父女俩现在生活无忧,就算他现在是个靠爬上别人的床挣钱的贱人又怎样,只要阳阳不知道这事,别人他都不在乎。司机小伙早上八点准时来接他老板,拐过路口的时候靳野往二排望了一眼,正好看见温凉拎着个买菜的布袋低着头挨着路边走。天渐渐暖了,靳野公司里的白领不怕冷的都穿裙子了,温凉裹着个肥大的棉夹克,还缩着脖子。“小吴,停车。”“哎。”靳野看着温凉拐过路口走在他前面,衣服挂在身子上晃晃荡荡的,眉不禁皱起来。小吴司机也看着前面那人,恍然想起来那不是前几天内爬窗户的小偷吗?叫什么来着……靳野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想戏弄他,想看他气急败坏的样子,说:“给我顶他一下。”“顶?”靳野看温凉走远了有点急,语气不耐:“给我撞他屁股,吓吓他。”“好嘞!”小吴兴冲冲的启动汽车,结果力度没把握好,一下把温凉顶了个跟头。温凉吓了一跳,坐在地上看着那辆不长眼的汽车,有点摸不着头脑,这算是车祸吗?怎么感觉像是故意的?小吴赶紧按下车窗喊:“不好意思啊踩岔油门了,你没事吧?”温凉爬起来不甚在意的:“没事。”扭头就要走。靳野一看,怎么就走了?他还没露脸呢,就指使小吴:“再撞一下。”小吴咧了咧嘴,想说老板你吃岔药了还是怎么地,话在喉头转了一圈没敢说,发动汽车照着温凉开过去,心说这回他可帮着不解围了,丢人。温凉刚爬起来,又给顶了一个趔趄,扭头一看,秀气的眉毛顿时皱起来,目含怨气的看着车窗的地方。靳野按下车窗饶有兴味的看着温凉,发现这男的瞪人的时候眼睛贼亮,煞是好看。温凉说:“你干什么?又踩岔油门了?”靳野眼都不眨开始扯谎:“我这司机刚上路有点紧张,你没事吧我送你上医院检查检查?”温凉看人家好声好气的,觉得自己有点反应过激,咕哝了句没事不用了,走的时候特意闪到路边边上,省的再挨一下。不料这车不依不饶了,慢慢的随着他的步速行驶在他身边,后排那个面容精致俊美的年轻人甚至与他聊起来了,问你去哪我把你捎过去。温凉瞥了一眼那人,豪车、高档西装、英俊的脸,一眼看去卓尔不群,非富即贵,不至于图他什么,想着或许是为刚才的事故道歉,也就没反驳。这片别墅区离地铁挺远的,温凉乐得省力,拉开车门坐上去。靳野感觉身边的空气都不同了,男人坐在他身边,低垂着眼睫,长而密的睫毛一下一下投到白净的脸上,手指白皙细长,捏着手上的布袋姿势美好。他带着些倦意,带着丝宁静神秘的气质,并不冷淡疏离,却让人觉得难以靠近,就这么静静的坐在自己的世界里。靳野突然觉得有些难耐,忍不住的,想要碰一碰旁边的人,他感觉紧张地心跳频率加快了,悄悄的咽了下口水。小吴看到后视镜里老板脸颊微红,眼珠子差点蹦出来,呦呵!害羞了!☆、第十三章温凉告诉靳野把他放到地铁站就行,他声音不大,带着平和的倦意,温润低回。靳野感觉心上好像淌过了一股清流,舒服带着麻痒。一丝莫名的雀跃和亢奋升上心头,仿佛老虎看见小白兔一般,那么娴静柔软的小东西,忍不住想拿爪子去撩。他不住的偏头看旁边的人,温凉有些防备的摸了摸自己的侧脸,问:“我脸上有东西?”靳野面上不动声色,眉宇间冷漠都不少一分,摇头:“没有。”就是觉得你很白。温凉沉默的笑了笑,他笑起来很好看,眼角微微弯起来,带着些温柔和纵容。靳野把心中跃跃欲试的想法按下,说:“刚没吓到你吧,小吴刚拿上本……”小吴在前面默默翻了个白眼。“没关系,我没事。”温凉说。靳野不说话了。车子五分钟就开到了地铁站,温凉道一声谢,下车走了。靳野皱了下眉,看着温凉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心里生出一种怪异的情绪,好像不甘心似的,连自己也惊讶了。他为人本就冷漠,话少表情更少,天塌了没砸着他就眼都不抬,今天却做了一串脑残的事,这是怎么了?难道自己独来独往太久了,终于有点变态了?他老子以前说他这么独总有一天会变态的,人到底是人,是群居动物,谁也不能把自己从人群中摘干净。靳野当时站着听完他老子难得贴心的教诲,面色不动心里嗤之以鼻。他也知道他跟别人不一样,但是他就是没长着柔善的心肠不想求谁帮谁,那又怎样?但是此时靳野不禁心里一动,默默问自己:难不成终于有点变态了?接下来会怎么样?买个炸弹轰掉火车站?扯淡吧……靳野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强大的内心出现了一丝缝隙,他竟然不再冷静,而去七想八想一些不靠谱的东西,这样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