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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车的男人,想不信都不行。「怪不得人们趋之若鹜,这可是个不错的奖励。战修,我们也去玩玩如何?」「······好。」白凤镇此时虽然已经是傍晚,但由于水猎大赛的缘故,街上却仍旧热闹非凡,小摊铺满街道,衣着各异的人往来不绝。温习从小到大出门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此时满脸好奇的东张西望,又不敢离唐钰太远,顾前顾后的模样逗得唐钰笑出声来。「我们先找个客栈落脚,吃了饭可以出来逛逛。」果然,温习听唐钰这么说,眼睛又闪闪发亮了。最近外来人口太多,客栈的放假也是水涨船高,一些家境不好的参赛者或者观赛者,只能睡通铺或者借宿在寻常人家。好在三皇子从来不缺钱,大手一挥,三人住上了一间上等客房,本来打算一人一间,岂料,被众人一致反对。战修「你一个人睡,我不放心。」温习「我要伺候主子,不能离身。」客栈老板「人太多,您就给别的客人留条活路吧。」唐钰「······」☆、水下幻境吃过晚饭,两大一小便出了客栈,在热闹的街道上闲逛起来。唐钰除了打仗时总是一身盔甲,腰间配剑,其余时候习惯穿着一件浅色长袍,别一把匕首在黑色金纹布靴中,举手投足一派世家公子哥的风范。战修默默的走在后面,看着前面的公子哥带着新收的小跟班四处转悠,时不时接过他们买下的东西,心甘情愿的当着苦力。逛了足足一个时辰,三人才回了客栈。温习爱不释手的捣鼓着唐钰给他买的小玩意,完全不知道屏风后此时正在上演着一场“战争”。「战修!你出去!」唐钰紧紧盯着对面的人,低声说道。「钰且放宽心,这桶大的很,放的下两个人。」战修气定神闲的靠在木桶另一边,好笑的欣赏着对面那人张满脸防备又无可奈何的表情。「你就不能等我洗完你再洗?」「钰莫不是忘了,我累了一天,自然要早些休息。」又是这幅无辜的表情,唐钰不自觉的抽了抽眼角,转念一想,他说的也是事实,驾了一天车,又拿了一晚上东西,确实有些辛苦。单纯的三皇子此时完全没有想起对方是一个非人类,于是非常大度的表示。「那就让你先洗吧。」说完也不在意自己没穿衣服,便打算跨出木桶,谁知,刚转过身,便被人拉着手臂向后拽去。唐钰心道,好你个战修,果然图谋不轨,正打算给对方点教训,便觉得不太对劲。清凉的水流划过身体,入目是纯净透明的水下景色。「怎么会······」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在水中竟然可以呼吸自如,说不出的新奇有趣。明明是在客栈的木桶中洗澡,被拉下水却到了一片湖水中,如此匪夷所思的事,也只有那个家伙干得出来。此时,身后传来水流身,游动着转身,便看到战修缓缓靠近,因着水很清澈,那张带着惑人笑意的面容也能看的一清二楚。「喜欢么?」「你怎么做到的?」「幻境。」「我还以为是瞬移呢。」战修轻笑了两声,看着唐钰新奇的模样,忍不住凑上前去轻吻了一下对方的嘴角。唐钰猝不及防的被亲了一下,倒也不与他计较,依旧自在的游来游去。战修觉得他就快把持不住了,无论是谁,心上人在你面前一丝不*挂的游来游去,恐怕都会克制不住,况且战修还是魔族,向来遵从欲*望。正游得开怀的美男鱼冷不防被人从身后抱住,后面传来熟悉的guntang温度,唐钰一下子就黑了脸。果然,他还是太小看这个家伙的无耻程度。猛的向后击肘,却因为水流的缓冲,毫无攻击力,手臂反倒落入敌手。「你!」「钰,我忍不住了。」低沉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渴望,略微沙哑。唐钰不知为何,突然有些不知所措,颇为纠结的想了想,终是放弃了抵抗。······此时的唐钰双臂背在后面,脸上布满红晕,咬着唇不愿发出声音,身体与后面的人紧紧的贴在一起,水流被搅动前后晃动,发出哗哗的声响,水下一片春光。温习坐在桌前摆弄了半天,才将小玩意们仔细收好,打算去给公子们搓背,谁知走到屏风后一看,唐钰和战修半靠在一个木桶中,此时,正闭着眼,似乎陷入了沉睡。悄悄走过去试了试水温,还很热,温习想着再过一会便来叫醒他们吧,泡澡太久也不好。谁知他刚转过身,一个声音传来。「你且先休息,我们待会便好。」「是,战公子。」战修缓缓起身,抱起对面昏睡着的人,帮他擦干净身上的水滴,又换上新买的中衣,这才抱着人出了屏风。其实水下幻境已解,只是唐钰有些耗神过度,这才迟迟醒不来。战修搂着唐钰,闻着对方身上散发的清香,无比满足的睡了过去。第二日唐钰醒来,并未向以往一般大发雷霆,却也没有再提起昨晚之事,战修知他脸皮薄,便随着他只字不提。今天是水猎大赛报名的日子,三人吃了早饭,便赶往报名处。报名处设在天湖边,报了名的人还有一次机会查探一番比赛场地。参赛规则很简单,小组和个人都可以,但最后的奖品,只提供一个愿望的量。每一支队伍配有一条船,大小一模一样。比赛时间为五个时辰,从辰时到申时,未按时回来者,不计成绩。水猎大赛并不保证参赛者人身安全,生死有命。看完比赛规则,报了名,唐钰打算先去看看场地。温习坐在船上,觉得有些头晕,却并未说话,依旧直直的坐着,后来实在忍不住,趴在船边吐了起来。唐钰看着小孩狼狈的模样,哭笑不得,只能打道回府,让温习在客栈好好休息。少年一脸内疚的躺在船上,大大的眼睛看着唐钰和战修,隐隐有水光闪烁。唐钰摸了摸少年的头,好笑的说道。「晕船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为何不早说?」「公子,我······」「无妨,以后切不可再如此硬撑,明日你好好休息,可有什么愿望?」温习支支吾吾的只说没有,唐钰问了半天,也不肯开口,只能作罢。待温习睡下,唐钰和战修坐在楼下的雅间喝酒聊天。「这孩子定是不想拖累咱们,才撑着不说。」唐钰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