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戳盘子里的rou。那几盘子rou戳的原型都看不出来,烂兮兮的摊在盘子里,让人看了就没有食欲。徐盛尧眉毛当即皱成一团:“钓钓,我说没说过不准浪费食物?”叶帆一抖,可怜巴巴的应了声是。“你五岁时我就教过你的道理,你二十一岁还需要我再教吗?”“我才二十……”明天才二十一。徐盛尧径直走到他身旁坐下,拿过盘子把里面被戳烂的rou块全都扫进了叶帆面前的碗里。“你究竟多大我心里有数。”他眼神凌厉的看着弟弟,严肃的说:“都吃了。”“啊?”叶帆惊叫出声:“这可是……”“吃了。你把它戳的这么烂,其他人还怎么下筷子?”叶帆被骂的灰头土脸,只能别别扭扭的吃下了那一碗烂兮兮的rou。羊三宝都混在一起,他吃的囫囵,根本分不出来什么是什么。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他总觉得体内有一股血气上下乱窜,一会儿往他的鼻孔里钻,一会儿又降到了下面。徐盛尧教训弟弟的时候,没有人敢插嘴。整个饭桌鸦雀无声,只有理亏的叶帆埋头苦吃的声音。待他委屈的吃完那一碗羊三宝,桌上才恢复了一些温度。徐盛尧脸色稍霁,倒了杯水给弟弟润喉,这个晋豫羊汤店虽然东西味道不错,但是口味偏咸,叶帆吃了这么多rou,嘴巴里苦的不行,抱着水几口就喝干净了。徐盛尧说:“刚才哥哥语气有些严厉,先跟你道声歉。但是你即使待着无聊,也不能在盘子里乱翻乱戳,这是礼貌问题。”他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见叶帆满脸委屈的小模样,又叫来店家要了盘凉拌西红柿给他解腻,哄着他一块块吃了。叶帆被他治得服服帖帖,嘴里吃着爽口的西红柿,眼里瞧着他哥温情蜜意的笑容,脑袋里也没空想那些有的没的了。待这顿饭吃完结账时,敖澜仁才想起他还没吃到嘴的羊三宝。他正要找店家理论,余知乐拉住他小声告诉他,刚刚叶帆吃的满满一碗的烂rou就是他的羊鞭羊蛋羊腰,敖澜仁目瞪口呆,半晌才道:“他晚上还不得成喷泉啊。”“……”敖澜仁满脸遗憾:“要不是徐惜弟总是护着他,我真想买门票参观。”※羊rou虽补,其实并没有大家传的那么邪乎,若真是吃了几口羊鞭就能一夜被翻红浪,那万艾可公司不如改做rou羊养殖场。叶帆吃了那碗羊三宝后刚开始提心吊胆,生怕在路上走着走着就突然举起了小金勺,不过他在影视城里领着他哥转悠了一下午,除了觉得鼻子痒痒有点像留鼻血的冲动外,没有什么其他的不适。等到太阳落山温度降下来了,那股热血冲头的感觉跟着渐渐消失了。到了晚上休息时,叶帆同昨日一样睡在徐盛尧身旁。当徐盛尧忙完工作回到卧室时,见叶帆早就换好睡衣乖乖钻进被窝里玩手机,不说诧异,但稍许惊讶还是有些的。剧组分给叶帆的房间就在楼下,昨晚是叶帆喝多了直接被哥哥抱回来睡觉,但今天叶帆滴酒未沾,而且还知道了哥哥的性向,徐盛尧以为他为了避嫌,肯定会跑回楼下休息,哪想到推开门后,居然看到叶帆舒舒服服的躺在被窝中,湿漉漉的头发和红扑扑的脸颊还带着刚洗完澡的热气。“钓钓,你确定今晚还和我睡?”他提醒道。叶帆在手机后飞快的瞟了他一眼,又赶忙把视线移回到手机上。“这有什么不确定。”他说,“你在是个GAY之前,首先是我哥啊。”徐盛尧无法形容他在听到这句话时的感受,好像有一股细微的电流深扎入心脏,再次加剧了他内心深处埋藏的悸动。在他每次想稳扎稳打步步为营时,叶帆总能不经意间打乱了他的步调,还一脸无辜的觉得自己什么都没做。他本想今天晚上和叶帆长谈一番,说一说那些在阳光下无法说出口的言语,可当他洗漱完毕回到卧室时,他的傻弟弟已经拿着手机睡着了。他无奈的笑笑,从叶帆手里取出手机放到床头,自己从另一边上床,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把弟弟抱进怀里,然后关掉了台灯。※在黑暗笼罩之下,沉浸在梦境中的叶帆睡得并不安稳。……他躲在化妆间的角落里,藏在高高的道具堆后面,心跳加速的听着化妆间内令人血脉膨胀的亲热声。他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但他混沌的大脑实在回忆不起来何时他曾陷于如此尴尬的境地。虽然因为视线所限,他并没有看到那对情侣的样貌,但从两人粗重的喘息声中,他可以分辨出那是一对同性爱侣。最开始只有接吻的声音,很快叶帆就听到了裤子褪下、皮带落地的声音。“转过去。”其中一人说,他有着叶帆非常熟悉的嗓音,低沉,优雅,发出命令时会让听者浑身战栗,无法不遵循。被他命令的人乖乖的转过了身,从叶帆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一个看不清面容的人一手扶在化妆镜上,另一只手主动拉高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一段细瘦白净的腰身,还有两团圆嫩软滑的屁股。那个人很是主动,他咬住了上衣下摆,空出的那只手顺着自己的腰线缓缓下滑,最终停留在自己的臀部。在身后爱人的注视下,他的五指捏住臀rou,留下几道淡红色的抓痕,更衬得他的屁股rou感十足。他甚至更一进步轻摆腰肢,主动掰开臀瓣,露出了深藏在其中的xiaoxue。“乖。”那个有着成熟声线的男人说道。他伸出一只手覆在恋人的臀部,而另一只手则掐在恋人的腰上,两只手同时在爱人身体上的敏感点游走,让原本主动发浪的年轻恋人浑身发软,双腿止不住的颤抖。这声音实在太过熟悉,好像曾在叶帆耳边说过千句万句话一般。叶帆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心,小心翼翼的从道具堆后探出头来,想要看看那人究竟是谁。然而一看之下他大惊失色——那穿着一身整齐西装,只把裤子拉链到最下方,脸上混杂着情欲与温柔的男人,居然是他最崇拜的哥哥徐盛尧!徐盛尧完全没有发现有人在旁窥看,他身体前倾,先用guitou轻叩菊门,把茎身上流下的前列腺液全部蹭到了恋人的股缝之中,待得那两瓣臀瓣变得湿滑粘腻,他改为双手扶住身前恋人的胯部,试探着把双腿之间昂扬的rou刃送向恋人臀间的xiaoxue。他时刻注意着恋人的反应,当发现恋人全身颤抖就要支撑不住时,他停下动作,略带焦急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