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勾引 罗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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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之后,玉秋风成了罗喉的侍女。 她不清楚黄泉在其中起了什么作用,只知道这场交易看起来算是成功了。她跟在罗喉身边,是要让罗喉能注意到自己,但是一连数天,罗喉都对她视而不见,完完全全地把她当成了普通下人,连一个眼神都吝于给予。 只有在需要人使唤的时候才会叫她一声。 他可能连自己叫什么都不记得。玉秋风内心十分挫败。她每天幽幽地跟在武君身后到处游荡,没有丝毫存在感,不像个侍女……倒像个背后灵。 黑衣的罗喉也很像一个鬼魂:一个本应活在过去、也流连过去的鬼魂。他以双足丈量过天都的每一寸土地,伫立在高台之上仰观星辰、俯瞰人世,像一个寻不到归所的魂灵。 不过玉秋风知道那都是错觉。罗喉是屹立万民之上的王者,是一念兴战的暴君,只要他想,足下每一寸土地都能征服。这样的人,整个天下都是他的归所。 罗喉大多时候都沉默寡言。他沉思的时候不会跟卑贱的侍女说话,哪怕他恩准了玉秋风随身侍奉。玉秋风跟在罗喉身边时,也曾数次见到黄泉,听到他和罗喉论道。青年的战将与黑袍的王者言语交锋,互不相让。一次偶然的机会,她抬头看了眼黄泉,恰好对上他那总是带着玩世不恭意味的双眸。她怔了一怔,急急低下头去。黄泉也收回目光,重又看向罗喉。后者面目为黑色面具所遮掩,看不清神色,但他说话的声音毫无波动,似是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们短暂的目光交汇。 大多数时候她悄悄抬头,是没有人会注意到她的。他们两人一个青黑罩身,一个红白轻袍,看上去壁垒分明,站在一起却又分外和谐。 这也是假象。玉秋风在心中嗤笑。她不知道黄泉是因为什么而投身天都,但是他这样的人,是决不甘久居人下的。指不定哪一天,罗喉就会被他的爱将反噬,死无葬身之地。 但是她等不及。复仇的权柄,一定要掌握在自己手里,才能使人安心。她必须亲手完成她的一生之愿,在她这条贱命被强权所碾碎之前。 这期间,她并不是完全没跟黄泉产生过交集。有一日她在路上碰到这位高傲的战将,他上下打量了她几下,目光刻薄,完全不像是曾跟她春风一度的男人。他的眼神太过锐利,像是把玉秋风为吸引武君目光所做的所有小手段一眼看透,让她整个人形同赤裸、无处可逃。黄泉冷嗤一声,说:“放弃吧,你没有半分胜算。” 玉秋风抿着唇,沉默不语。 黄泉怀抱长枪,看都不看她,讥诮地说:“想来你应该也发现了,罗喉他对女人没兴趣。” 这一点不用他说,玉秋风也发现了。世人口中的暴君罗喉,好像真的无欲无求,不近女色,甚至没有什么明显的爱好——或者他只是看不上自己。无论如何,她忍不住回刺了一句:“对女人没兴趣?难道他对男人有兴趣?” “哈!”黄泉低笑一声,半开玩笑地说:“如果是跟我比,这句话倒不算说错。”他面上居然带着点隐约的骄傲之色。 “……”玉秋风一时无语,只恨恨吐出两个字:“荒唐!” “总不会比一个天真的女人,为了一个遥不可及的目标,而枉送性命来得更荒唐。”黄泉意有所指。 玉秋风杏目圆瞪,但是黄泉已经不再看她,自顾自地离去了。 她心里不是不怕的。但是既然决心已经下定,她都已经来到这座城里,就绝不愿半途而废。 大殿昏暗,只留点点烛光摇曳,照不亮空旷的殿堂。武君罗喉披着暗法之袍,独倚王座之上沉思冥想,殿中静得掉根针在地上都能听见。玉秋风恭谨侍立在丹陛之下,咬紧了牙关不敢作声。 起初她只是浑身燥热,脸颊绯红,额鼻尖沁出细密汗珠。慢慢地这种感觉愈发强烈,像是有人在她身上点了一团火,温温地把她整个人都吞没。随着火势越演越烈,她渐渐地感到手脚发软,很想倚倒在一旁石柱上。但是她不能动,不能打破王者沉思时的一片寂静。然而最可怕的是,一种难以启齿的欲望渐渐从她身体里升起,此时此刻,她万分渴望拥抱和亲吻,渴望一具男性的躯体。要很多很多的肌肤之亲,才能抚平她生理上的渴求。 纵然百般忍耐,但是她身上散发的热度已经影响了殿中原本平和的气流。更何况她急促的呼吸,她香汗分泌的气味,她衣物摩擦的轻响,这一切都严重扰乱了武君的心绪。他本来不想理会,但看到王座底下女人痛苦难当的模样,还是施舍般地出声: “发生何事?” 玉秋风腿一软,险险跪在地上。这一刻她真真切切听到罗喉的声音,感受到他的视线——她真的感到害怕了。那是一个君主,一个曾经屠杀万千人民的魔神。在这个人面前,她卑微的性命简直不足一哂。玉秋风心里忽然生出退缩的冲动,想要头也不回地离开此地。但是、但是她不能。虽然身体已经快要把持不住,偏偏这一刻她的内心如冰雪般澄明:已经到了这一步,她无路可退。 “回禀……武君……”她声音颤抖,不知道是出于痛苦还是畏惧:“奴婢只是偶染小疾,望武君容我告退。” “嗯。”出乎意料的是,罗喉轻描淡写地同意了她的请求,连半点追问的意思都没有。 这? 玉秋风一呆,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真就这么走了?不可能的。她花了那么多功夫就为这一刻,如果就此离开,岂不是前功尽弃? 她挣扎着行了个礼,小碎步后退,忽然一个踉跄,重重跌倒在地。 罗喉威严的目光扫视了过来。 玉秋风好不容易才直起身,跪伏在地上:“是奴婢失态了……请武君恕罪!” 武君看上去并没有起身的打算。不过这一次他好像听到了玉秋风心内的祈祷,开口问道:“你身上中了毒?”他的声音依旧平静无波。 玉秋风心里一喜,忙低了头,做出一副娇葸畏缩的样子:“是……武君明鉴……” 她犹豫了一下,说道:“奴婢在天下封刀时,嬷嬷为了……让奴能更好地在武君身边……承欢……给奴身上种了……媚毒。” 她在说“承欢”这两字的时候,有些难以启齿,但是终究还是说出了出来。这句久经酝酿的话一出口,她就觉得自己身上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一样,跪得摇摇欲坠。 “嗯。” 然而,罗喉对此仅仅是嗯了一声,再没有别的反应了。他看上去并不像是打算朝她伸出手的样子。 玉秋风咬了咬牙,又说道:“武君不必担忧,此毒虽定时发作,但……奴此前已有两回经验,只需硬撑一夜……也就过去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身上的yuhuo越发炽烈,意识也逐渐昏沉了。 闻言,罗喉随意地一颔首:幅度之小,让人几乎看不出来他到底有没有对这句话作出反应。他从王座上起身,一拂袖,宽大的袖袍看上去如同一片黑云,威严可怖。罗喉从高高的王座上一步步走下,经过玉秋风时连眼神都没给一个,径自缓步离去了。 玉秋风模糊的视线里,那片黑云逐渐接近,然后又逐渐远离,她纵使伸出手去,手指尖也只是堪堪碰到他的一片袍角,那一丝细微的触感转瞬就又消失无踪。她几乎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也不明白为什么他要离开,只觉得满心都是委屈,不惜一切也要接近那道巍然身影。 玉秋风拼尽全力爬起来,哀切地喊了一声:“武君……”仿佛在怨离去的人太不解风情。不知道是不是那媚毒的效果,她声音里还带着一丝春意,听上去就几乎像一声娇吟了。 下一刻,她体力不支,彻底软倒在地上。这一次她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愈发迷蒙的视野里,那个模糊的黑色背影停了一下,然后似乎转了下身,离她越来越近了。 她用力扬起头,想要看清那是什么。但是终究不敌药物的作用,意识终是沉进了黑色的深渊。 昏过去前的最后一瞬,她仿佛看到罗喉在她面前摘下了面具。 玉秋风迷迷糊糊中,感到有人将自己拥起。她又觉得自己身处在一个火热的怀抱之中,鼻息间嗅到的都是那人的雄性气息。她本能地张开手臂,想要把身上的人拥得更紧,一个劲儿地往那人身上贴。肌肤和肌肤之前的碰触让她发出满足的哼声,但是这还不够,她在男人身上胡乱地亲吻,想要索取更多。 “嗯……嗯啊……想……想要……”她一边亲吻,一边含糊不清地道。 罗喉拥着她近乎赤裸的身躯,在她胸乳之间亲吻啃咬。玉秋风身量在女子里算是高挑过人的,但在他怀里仍显得娇小,像个任人揉捏的娃娃。他额前细碎的刘海刮蹭到玉秋风胸前细嫩的肌肤,像是羽毛轻轻扫过,引起一阵一阵的痒意。 被人拥在怀中,这是个近乎禁锢的姿势,但玉秋风也从他身上汲取到了安全感和满满的依托感。她的神识恢复了一点,睁开眼睛,正对上一片蜜色的胸膛。她沉浸在无边的欲望中,微微仰头,迷蒙中只能看见眼前人金色的头发,里面掺着些赤红的颜色。全然陌生的五官,强健有力的躯体,玉秋风心里生出些微的抗拒。但很快这点理智就被无尽的春潮所淹没了。她垂头在他颈间,微微喘息着,吐气如兰。 “啊……郎君……要我……呜……” 她的身子娇软无力,但仍勇于求欢。以双臂环抱着她的男人并不言语,只是暂且将她松开,腾出手来除去身上衣物。 玉秋风充满欲望的身体一离了男人的碰触,顿觉失落异常。她嘤咛一声,美人蛇似地缠了上去。赤裸的身子毫无遮掩,只余左手臂上一枚脱不掉的黄金臂钏,看上去更添了几分性感。她从背后抱住罗喉的臂膀,以胸乳在他赤裸的背上磨蹭,贴着男人的耳朵,发出难耐的呻吟。 玉秋风长这么大,并非从没做过春梦。在梦里她只有模糊的感觉,模糊的视野,现在也是如此。只不过此时情欲如同烈火焚烧,比任何一刻都来得凶猛莫名,也比她所有春梦里的感觉更加清晰。她跪在床边,在罗喉宽厚的脊背上落下一连串的亲吻,温柔得如同蝴蝶掠过,又不时在他的肩颈处轻轻啃咬,留下一处又一处暧昧的痕迹。玉秋风环抱着男人的双手一路向下,摸够了他赤裸宽厚的胸膛,贴上肌rou紧实的小腹。起初有些部位还覆盖着甲片,金属的触感坚硬而冰凉。她只顾寻摸充满力量感的赤裸rou体,渴望着与之合二为一。男人沉默着解开束甲的系带,她再伸手,触及的就全都是紧实而火热的肌rou了。 最后一块甲胄也被卸下,被惯于征战的王者随手丢在一旁,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他一把揽过在自己身上作乱的女人,对准她微张的双唇吻了上去。 这样凶猛的一个吻,丝毫没有情人之间的情意缠绵,倒像是野兽扑倒猎物后的尽情撕咬。这个吻充满掠夺性,不容拒绝,也不容抵抗。在这样的攻势之下,玉秋风很快就败下阵来,甚至感到一阵一阵的窒息。她难受地别过头去,但是很快她就被钳着下巴扭过头来,被迫接受男人在她口腔中攻城掠地。 “嗯……嗯……”玉秋风呼吸不过来,只能发出轻微的鼻音哼声。就在快要昏过去的当口,她才终于被放过。罗喉在她白皙似雪的锁骨和胸脯上留下许多深深浅浅的痕迹,看上去艳烈而色情。 在一侧乳尖被人含入口中之时,玉秋风清醒了一瞬。可是酥酥麻麻的快感从那一处敏感的所在传来,叫她提不起一点思考的力气,只顾得上享受一时的欢愉。她夹紧双腿,红艳的双唇之间吐出的都是娇媚的低吟。她胸前两粒朱果充血发硬,沾着男人晶亮的口水,看上去分外诱人。玉秋风舍不得男人的唇舌从自己胸前离开,于是挺起胸脯,把自己送得更近。 但是底下那处蜜xue,才是最需要抚慰之处。陷身欲海之中,早记不得何为羞耻,她抓着男人的大手一路往下,靠近双腿间的秘谷幽xue,哀求道:“那里……很想要……” 触手所及,已是一片湿滑。罗喉毫不费力地就插了两指进去,顿时感到自己的手指被重重嫩rou吸紧了。膣rou热情似火,想要将他留住,以获得更多的乐趣。蜜液的分泌让手指的进出无比顺利。他并指微勾,在蜜xue内快速抽动着,感受到包裹自己手指的xuerou变得更紧,女人的呻吟一声比一声更响,不过多时,她忽然咬紧了牙,不再出声。 玉秋风全身已经到达了临界点,仿佛再多一点点刺激,她就会由内而外绽放开来。她无意间睁开了眼睛,看向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意识正昏沉,却猝不及防对上一双泛着血色的双眸。 玉秋风不由得恍惚了一瞬。 是他! “啊啊……啊……我……啊……” 一瞬间,她脑中旖旎心思尽散,取而代之的是无边的恐惧。可是随之而来的剧烈快感,让她的理智之弦瞬间崩断,大脑一片空白,再也无暇思考其他的事情。玉秋风下身一阵无规律的收缩,发出的声音也乱不成章,到最后,她的呻吟声已经近乎哭泣了。 ……那就是说,的确是罗喉么?她真的如愿以偿,爬上了武君的床?正在玩弄自己身体的,正是这个跟她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男人,这个杀死自己如同碾死一只蚂蚁般轻易的男人。是他吗?看起来她的第一步目标初步达成,可是她不得不承认这样一个事实:她畏惧这个男人。 即便是同他赤裸相见的时候。 满目的血色,凌乱的尸体,被焚毁的家园。已经过了许多年,可那些凄烈场景仍是历历可见。特别是在她阖眼的时候,在她做梦的时候,仇恨伴随着恐惧,在她心底扭曲生长。这个暴君抬手便可翻云覆雨,轻易cao纵别人的生死。而她要决心做的,是世人眼中近乎不可能的事情。 就在此时,玉秋风的双腿被强硬地分得更开。下一个瞬间,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一下子贯穿了。 “呃啊……呜……”早已饥渴的桃源被瞬间填满,巨大的快感刹那间毁天灭地,把她头脑里乱七八糟的事情都一扫而空。她紧闭了双眼,不叫人看出她眼里的清醒和复杂情绪,身子轻微地颤抖着,不知是出于生理上的快感,还是心理上的忧惧。 她只能发出类似哭泣的哀鸣,听上去似在承受痛苦,又似是极致的欢愉。 罗喉并没有做太多前戏,他的欲望表达得无比直接。好在玉秋风的身子被媚毒所蚀透,早已经做好了容纳他的准备。粗大的性器在她花xue间有力地捣弄着,使得丰沛的汁液四溅,把床单都打湿了一小片。 玉秋风把脸埋在罗喉的胸膛里,闭目轻声呜咽,合拢双腿,把他的劲腰夹得更紧。一边是情欲的冲击,另一边是可怕的现实。她恨罗喉恨了那么久,而现在竟能离他如此之近,甚至正在这个暴君的身下承欢。肌肤相贴,她甚至能感受得到罗喉的心脏,正在胸膛之下有力地跳动着。她一只手按在罗喉的胸口,感受着掌心里蓬勃的生命力,发出压抑的呻吟。她多想将一柄快刀,送进这个男人的胸膛,看鲜血从他胸腔里喷薄而出,洗净她心里久积的仇恨。这是多好的机会啊,他现在毫无防备,身上没有法袍,也没有甲胄。她会看到这个人不可置信的眼神,他的肌rou会渐渐松弛,身躯会一寸寸变凉,就像每一个他曾经在战场上杀死的敌人一样。 她痛苦地蹙紧了眉毛,仿佛已经不堪承受。 罗喉将她抱起,换了个姿势,让玉秋风整个人坐在自己怀里。在这一过程里,狰狞的凶器并未从她体内或离,而她现在不得不和罗喉面对面了。罗喉的性器换了一个角度,给她带来更加强烈的刺激。玉秋风高高扬起了头,发出濒死般的哀叫。她下颌和脖颈的线条看上去十分优美,如同高贵的天鹅。罗喉于是揽住她的双肩,从她的脖颈一路亲吻到锁骨,到箍着金钏的大臂,到挺翘的胸脯,到诱人的乳尖。玉秋风抱着罗喉的头,把他按在自己的胸口,同时她放低了眼神,往他看去。 严格来讲,这是她第一次见到真实的罗喉。没有穿黑漆漆的暗法之袍,没有拿毁天灭地的计都长刀。漆黑的面具之下,原来他面容看上去如此年轻俊秀,跟她曾经设想过的相差甚远,简直不像是从棺材里爬出来的人,更不像是血海掀波的魔神。 这时候,罗喉忽然抬头看向她,恰对上她打量的目光。玉秋风心里一颤,身子也跟着一颤,急急地又把目光别过去:是了,只有那双眼睛,能彰显他高高在上的身份。那双泛着血色的瞳仁里,充斥着对一切性命的淡漠,以及目空一切的傲慢。就算是在床榻上,这双眼里也看不出多少情欲之色。这是一双冷漠无情的眼睛,她不该被罗喉的表象所蒙蔽。他杀了那么多人,虽然面目依旧干净俊秀,甚至带着些少年气,可眼底的光却是凶恶有如魔神。 “哈。” 像是发觉了她的分神,罗喉忽然低笑一声,动作更加猛烈起来。玉秋风一时没有防备,顿时尖叫出声。紧接着,君主的征伐如同无穷无尽,她从一开始就处于崩溃的边缘,这下更是抵挡不住,迅速失守。 “呜啊……啊啊啊啊……”无边快感如同汹涌怒潮,冲散她所有的心思,把她送上又一波高潮。玉秋风抱紧罗喉宽阔的肩膀,低头把脸埋在他颈间,发出压抑的呜咽。她蜜xue里一阵阵无规律的抽搐,层层嫩rou绞得罗喉也忍不住发出轻微的喘息。 “放松些。”他眉心蹙出浅浅的沟壑,在玉秋风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把。 玉秋风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但她感觉到了羞耻,扭动着身子想要躲避。可是罗喉不容许她逃脱,一连好几巴掌掴在她柔软翘弹的臀上,打得臀rou不一会儿就泛了红。无论雷霆雨露,都是王者的恩赐,叫人无从拒绝。她从不想在罗喉面前暴露出自己真正软弱的一面,但是人处于情事之中,本来心防就降到了最低,身体刚刚经历过一番高潮,更是全无防备。这轻轻几下掌掴,居然叫她忍不住一时落了泪,不知是疼得还是羞得。玉秋风委委屈屈,但还是不敢再动了。 她腾不出手去擦泪,也不想叫跟自己肌肤相贴的人看见自己哭泣的样子,就装出一副乖极了的模样,软软地倚在罗喉的怀里,任凭他带着自己起伏驰骋,顺便把一脸泪水全蹭到他的胸膛上。末了还觉得不甘心,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狠狠地咬住他胸前一块rou,而且死不松口。 “嗯……”尖锐的疼痛让罗喉发出一声低低的闷哼。他心里有一丝意外,没想到女人逼急了能做出这样的举动来,又觉得有点好笑。他侧一侧身,全然不顾这点痛楚,把玉秋风揽在自己怀里,猝不及防地加大了动作的幅度,整根抽出又全数尽入,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高潮过两次的蜜xue绝难承受得住这样的刺激,玉秋风如同徘徊在生与死的边缘,每一次被深深插入,她就觉得自己仿佛死了一次! “不……不要……停下……武君……停下……”她语无伦次地叫道,眼角再一次沁出了生理性泪水。 这一次泪水止都止不住。她还处在高潮之后不应期的状态里,这样的性事对此时的玉秋风来说的确太超过了。但是既然支配她身体的王者有此雅兴,她就全然无力挣扎,只能无助地咬紧了牙,努力把头别过去,避过他充满侵略性的视线。 但是罗喉不满意于她的闪躲,刻意扳着她的下巴,迫使她面对自己,仿佛乐于欣赏她狼狈不堪的模样。玉秋风快要崩溃了,闪躲不开,她只好闭上眼,躲过君王的慑人视线,把脸埋在他胸前,发出低泣般的哀吟。 媚毒在她体内持续发挥着作用,这才没让她在承欢的过程中昏厥过去。但是药物的效力终究有限,而且是以透支人的体力为代价。罗喉最后射进她体内的时候,玉秋风又随之攀上一个顶峰,只是已经没有体力去享受了。高潮的快感竟成了一种折磨,云雨过后,她只想沉沉地昏睡过去。 对于罗喉来说,这场久违的情事简直可以称得上是酣畅淋漓。但是欲望发泄过后,他怀里的女人——看上去温驯慵懒、猫儿一样的女人——并不曾多获得武君一星半点的怜惜或温存。 玉秋风不知道,这时候她该假装困着了不说话,还是该爬起来挽留他。他会留下来么!抑或毫不留情地拒绝她?一阵衣物窸窣声中,玉秋风忽然听到罗喉出声说话: “你的企图心,用错地方了。” 听闻此言,玉秋风心里一颤。但她没有睁眼,也没有动弹。 罗喉似是对着空气在说话,根本不在意她是否能听见。 “在天都,毫无价值的人,生死都无人在意。你,好自为之。” 乏极而眠的女人呼吸平稳,赤裸的身躯上还满是情爱的痕迹。武君并不等她醒来,重又披上了暗色的袍子,毫无留恋地推门离去。又过了一会儿,玉秋风才缓缓睁开双眼。她扭头看向那扇阖上的门,冷静的眼里闪着意味难明的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