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马乡村年代剧-你小叔子我带走了(包括但不仅有曹阿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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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麦地 夜色沉沉,星光疏朗。村里人都休息的早,天幕下静悄悄的,只听的到模糊的虫鸣狗吠。 今天的月亮仿佛离地面格外近,衬出麦地里两个黒影重重叠叠。 健壮的年轻后生曹阿瞒压着俊俏的女人,身下麦子被压倒了一大片。干枯的麦杆摩擦发出的簌簌声里野火燎燎。 女人仰着细长的脖颈,阿瞒手指以强势的姿势扣在她细软的发间,细看却是女人用软嫩的唇瓣侵略男人的薄唇,先是慢慢撕咬研磨上嘴唇,紧接着舌尖在口腔内壁打起圈来一直舔到微微有些rou感的下唇。带着蜜色的手抚过阿瞒的脸侧下颌拐角,轻柔的往他的衬衣里探去。 安静的氛围恰逢其时的放大了所有的感官,深入的吻和轻轻浅浅的触碰在体内沸腾叫嚣,不知所谓的破体而出。呼出的气氤氲视线,暧昧的让人头脑发胀。 阿瞒一把抓住那只纤浓合度的手划过上半身往裤腰里塞。 “好弟妹,给我好好摸摸,想你的紧。” 冒着水的菇头长了眼似的往她手里钻,被带着薄茧的手指包裹着的瞬间阿瞒闭着眼颤抖着哼了一声。 脱下衣服二人赤条条的贴在一起,阿瞒胸肌挤压着女孩白嫩的胸脯rou,热源抵在她腿心蓄势待发。 阿瞒搂着女人纤细的腰肢磨蹭,女人也抬起双腿夹住他精壮的腰肢用汁水四溢花xue磨蹭着棒身。 他就着花液急性子的扶着粗壮的roubang子捅了一半进去,可能是前戏太简短的原因,紧致的内部都还没有扩张好,痛的她闷哼一声。 突然被湿软rou道严丝合缝包裹住的阿瞒也忍的咬住了后槽牙,压在女人身上歇了好一会儿才忍住了射意。阿瞒舔了舔她耳垂的软rou低声说“真是又浅又紧,你那不争气的汉子,还没把这口小嫩xuecao透就让你守了寡。真是可怜~好弟妹放松点别夹了,让我好好cao进去。”眉眼间情欲涌动,嗓音暗哑的要命。guntang的热气喷洒在耳廓,烫的她心肝儿颤。 感到她慢慢放松身体,不讲武德的阿瞒一股作气猛然攻城,一下接着一下整根顶入紧窄甬道。她咬住下唇不让叫声溢出,阿瞒颇有有兴致的戏谑顶弄,用一只拢住颤巍巍的两只奶子,粗糙的拇指和中指将娇嫩乳尖往内压,另一只手摩挲着女孩的耳侧“真漂亮啊……他可真是没福气。” 阿瞒没轻没重的往她身体里撞,她侧着脸一直不怎么吭声,曹阿瞒把人翻过来一看,咬着下唇脸都憋红了,他伸手帮她轻轻剥开前额发丝,目光在她面上徘徊,“松开”手指合拢捏开她唇瓣,呼吸交错间他又开始新一轮的侵略,他迎着她目光心跳如擂鼓。 火热的掌心掐在腰际,随着冲撞抓握的力道愈发重,她被撞的四肢发软,使不上力的她不停颤抖。 女孩和前村委家儿子办喜酒的时是阿瞒第一次见到她。阿瞒上她婆家帮忙,鞭炮噼啪响,耳边别着垂着红色小珠头花的她就被她汉子背进家门。一身剪裁利落的红色连衣裙,五官青涩耐看但是身材高挑有致,闹洞房时候胸脯鼓鼓撅起的屁股翘翘的把阿瞒撩拨的不要不要的。 新婚没半年她男人就莫名失踪了,留了个弟弟给她,十八岁的小姑娘带着个十二三岁的半大小子。干不上什么活儿,小姑娘有想法,转头去竞选村干部。村干部在村里确实是个香饽饽,最有机会当村支书的就是她和阿瞒两个人。村里人只觉得两个人互相都看不顺眼,争得厉害,却不知道曹阿瞒已经先一步躺在人家身下了。 初秋的夜里风有些微凉,经历一场激烈的性事二人脱力的躺在地里。阿瞒紧紧搂着她让光裸的皮肤贴近自己些,扯了衣服盖在她背后上免得她着了凉。顺手从旁揪了一把嫩些的麦梗放在嘴里嚼着解渴。 “怎么不去你屋里?”阿瞒摸着她柔顺的长发问着。 她撑着他胸膛起身拍了一下“你疯了?小叔子还在家呢!” 阿瞒扯住她的手到嘴边亲了一口,充满侵略感目光灼灼的盯着她“怕什么?不是说等竞选上就和我一起过?迟早不是要知道的?” “反正现在不行。”女孩低头埋在他胸口,眼底里平静无波。 2.三个男人 没过多久村委任命的名单出来,用的红色宣纸贴在村委办公室附近的墙上。就三排字,被阿瞒上上下下看了好久。选中的人是她,自己连个芝麻大小的官都没捞到,竟然是被完全排除在外了。 不服气的阿瞒扯下名单就冲办公室去,办公室门没关,门缝里看到昨天还和他滚麦子地的小姑娘坐在袁书记旁边,袁书记半个人笼罩在她身前像是在亲嘴儿。袁书记侧过头挑衅的看了他一眼。和他眼神对视的阿瞒一个闪身离开了。 办公室里袁书记从她头发上拿下碎麦子移开身子“马上上任的人了,注意形象。”看着拿着麦穗温文尔雅笑盈盈的袁书记她点了点头。 袁书记第一次见到她时,眼里的侵略感和阿瞒给她的感觉一样,他想要的东西肯定也和他一样。她假装看不懂但照单全收他给的便利捷径,反正他也没明确表达过。 曹阿瞒捏着公告回家。他想了一路,自己居然被一个嫁来村里没一年的小姑娘摆了一道。没想到自己馋她的身子的同时,她也在利用自己。 难怪她跟他睡了却不提结婚的事儿,说服自己让她也去竞选,跟他讲鸡蛋不放在一个篮子里,肥水不流外人田。自己还真信了她,给她铺好路,搭好桥,介绍发小的书记哥哥给他认识。她却凭着自己给她开路搭上更高的枝儿!用完就把人一脚踹开,如果不是今天被他发现二人亲密,以自己鬼迷心窍得程度,肯定是两句话就被她给糊弄了。 该死的女人,以后再也不相信女人了。阿瞒一脚踹上路边的石头泄恨,他妈的居然是条狗,结果被狗狂追了二里地,真是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 阿瞒觉得村里再待下去也没意思了,也没再去找女人。如火如荼的竞选到最后连个水花都没打起来,收拾收拾了两天准备投奔他发小袁二哥。人才到村头准备搭车,清瘦的少年从旁边屋舍的阴面窜了出来。 来人是阿协,她的小叔子。“阿瞒哥,我听你爷说你要出去打工,能不能也带上我一起?” 阿瞒乐了,拽上阿协就走。小寡妇克的汉子失踪又弄丢小叔,还和书记有私,看她在村里不被唾沫星子淹死。既然骗他就要有骗他的代价,阿瞒恨恨的带着阿协走了。 3.我们回来,是来送你下地狱的。 她已经七年没见到小叔子了,自从当初她成了村支书以后阿协就不见了。只是偶尔从别人口里听到他进城打工的消息,本来跟他感情也不深,她也懒得管这小孩。一天天的也不知道想的啥,说走就走。 袁书记最近被调任,她没能再向上一步,组织又另外委派了一位书记接任。人还没到岗就打电话吩咐她接待来乡投资的富商。还在电话里叮嘱,一、定、要、她、去,别人不行。 女人穿了件豆沙色掐腰的西装开上车就往市里飞机场赶。抹了点口红就到出站口等着,刚播了电话站在车旁,一道黑影就到了跟前,她抬头看了看怔愣住了。 多年不见的泥腿子曹阿瞒梳着背头,身上穿着教材合身的灰色西服,手腕上还带着劳。依旧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脸上有些岁月的痕迹却显得更有熟男的味道。她略有些尴尬,毕竟当初他为什么不告而别,她还是有些明白的。但冤的是,当初袁书记动的手脚她不知道,也根本没有参与。 突兀的手机铃声在曹阿瞒的身上响起,他看着她,她长开了,也更成熟了,掐腰的衣服衬的她腰更细了,皮肤还是带着着蜜色,并不是很白。像颗紫葡萄般裹着白霜坠着露水。自己还是不自觉的就被她吸引。 “把电话挂了,我就是魏粮集团的老板。” 她尴尬的微微低头,调整了一下伸出手“曹总幸会。”正准备拉开车门帮阿瞒拎行李转身就被他搂住,锁了她的车。 “坐我的车”女人被阿瞒夹到车上,驾驶位坐的人看起来很熟悉,那一节脖颈线条似曾相识。直到司机阿协转过头来叫了声嫂子,清瘦的小少年也长大了,也越来越来像她没有音讯的死鬼男人了。虽然不太喜欢这小鬼,时隔多年想起他当初留下的家当和写着“嫂子,等我回来”的纸条时,她还是忍不住酸了鼻子。 阿瞒掐着她的脸颊给她用纸巾蘸干了泪“怎么样,我养的阿协可比你养的强。” 她看着他的脸有些五味杂陈的感动,就听他打破气氛的说“想我投资,你懂我想要什么的。”手指从她脸上滑落到锁骨。 感觉到他的动作,她紧张的看了一下阿协,只见阿协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并没动作。 “看阿协干什么?那等会我们三一起。”她扯开他的手觉得他有些不可理喻。 “排队也行,我先。” “曹总,这个投资我想我们也没那么需要,但请你别侮辱我的人格。” “哈哈”曹阿瞒手指抚在唇边笑到“不知道你躺在袁书记床上的时候,袁夫人知不知道你的人格这么高尚?” 她突然感觉车里空气好稀薄,脑子里也是麻麻的,因为她也并不知道袁书记有老婆。 “你后悔吗?要是你不摆我一道,我拥有的还不都是你的?” …………… 投资的事儿最终是成了一半,不知道曹阿瞒怎么洗脑的阿协,三个人躺在她结婚时置办的床上。血气方刚的少年还在继续冲撞。 “嫂子……嗯……你说我哥在天有灵的话,会不会气的活过来?” 砰砰砰的拍门声跟着话尾落下,门外响起记忆中的久违的声音。 “老婆!老婆!我回来了!快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