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基gb代为受过(春药,缅铃,放置,干性高潮,控射,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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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家弟总有罪过,也是长兄管教不力,我愿代为受过!” 你与袁基相识已久,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态的样子,你印象中的他永远游刃有余,此刻你看这眼前慌乱的人,只觉得他极为陌生,仿佛从来没有认识过他。 你冷笑一声,扳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你。 “好啊,我倒是很期待,袁氏长公子会怎么为了两位调皮的弟弟接受惩罚。” 袁绍袁术命奄奄一息了,袁家才肯乖乖坐下听你提条件,你把他俩的命捏在手里,换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后,才扔下解药,扬长而去。 广陵如今危机四伏,事情比平时更多,你这些时日一直埋头处理公务,直到某天傍晚,侍女在门外敲门,道:“殿下,袁太仆求见,人现已在前厅了。” 你扭了扭酸痛的脖子,才发现竟已戌时,天色渐黑。 “他来干什么?” “回殿下的话,袁太仆说是,来受过的。” 你本没准备真惩罚袁基,纵使袁家伤了自己,也当场报了仇,如今前来请罚,倒猜不准他葫芦里装的什么药,你叹了口气道:“带他进来吧。” 侍女很快引着袁基进了书房,你看到他不由怔了一瞬,他未着常服,一身素衣,衬得人脆弱可怜,他来之前应当是特意沐浴过了,平时淡淡的绿茶香馥郁芬芳,仔细看能发现发梢还带着几滴水珠,他的双手被柔软的绸缎绑在身前。 你勾了勾唇角,这次,你猜出他那显而易见的想法了,却仍揣着明白装糊涂,握住袁基绑在一起的手腕,面露惊讶,“袁太仆,这是做什么?本王这就帮你解开。” 你牵着他坐到案前,作势要帮他解开桎梏,袁基微微收回了些手,阻止了你的动作,低垂着眼,“在下既前来受过,便是仍殿下处置,不敢有一句异议的。” “袁太仆不愧为正人君子,本王不过随口一说,没想到袁太仆连这样的承诺都言出必行,自己送上门了,本王也不好拂了袁太仆的一片心意。” 你任由他继续绑着,拿起杯子倒了满满一杯绿茶,又从柜子里掏出一包粉色粉末,当着他的面向杯中洒了许多。 “本王不是什么睚眦必报之人,这是绣衣楼研发的毒药,只要三秒就能取人性命,几乎没有任何痛苦。”你淡淡开口,见他双手行动不便,贴心地将酒杯举到他的唇边,“喝了,我便信你诚心受罚,那日之事便一笔带过,既往不咎。” 袁基双眼泛起一丝波澜,只一瞬便归于平静,他对你微微一笑,如平时下朝时问你要不要一起去甘露宫一般,然后衔起酒杯,一饮而尽,认命似的闭上双眼,静静等待死亡的降临。 他等了许久,想象中的痛苦并未来临,他睁开眼看向你,眸中有些许讶异。 你抚上他眼下那颗小痣,大笑起来,带着嘲弄的快意。 “不错,本王信你的忠诚了。” “殿下可真会开玩笑……啊……” 袁基开口,还未说完,忽然感觉下腹窜起一股邪火,顺着经脉流向四肢百骸,他惊喘一声,身子一软,rou柱几乎瞬间绷直抬头,连带着后xue,一张一缩,只觉得瘙痒难耐,空虚无比,需得有什么大物件儿塞进来好好捣一捣止止痒才好。 “殿下……嗯啊……我……殿下……” 袁基不可置信地抬头看你,咬着下唇欲言又止,下意识伸手去扯你的衣袖,却因双手被缚,重心不稳,跌倒在地上。 你拖着袁基走入里间,毫不怜惜地将人丢在榻上,他被你摔得一闷哼,很快又像妩媚的青蛇一般缠绕上来,用guntang的脸颊亲昵地蹭着你的手,粗热的呼吸打在你的手背,弄得你痒痒。 你在床头暗格里摸索了一阵,掏出一群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有些袁基并不知道是什么,但他认得那个粗大狰狞的玉势,你与他每每行房事,你都能用着大玩意将他捅得欲仙欲死,他有些痴缠地望向玉势,白皙的脸颊泛起一阵阵的潮红。 你压在袁基身体之上,粗暴地解开他的衣带,才发现他穿戴整齐的外袍之下竟一丝不挂!连纨绔也省了,一具白里透粉的躯体赤身裸体地映入你眼帘,白净笔挺的rou柱蹭着小腹,吐出几缕清液,你忽略了他高昂的欲望,直接摸向了他流水的后xue。 你一愣,本该紧致的入口十分松软,吐着水轻松接纳了你伸进去的两根手指。 你草草抠挖两下便抽出手指,随手将指缝间的肠液抹在袁基的屁股上,低笑两声,“想不到袁基长公子竟是这样孟浪的人,嘴上说着来广陵王府受罚,实则提前沐浴,自己扩张后xue,只着外袍深夜孤身而来,原是袁公子想到广陵王府挨cao来了。” 你拿起一旁的缅铃,递到袁基嘴边,“舔。” “殿下……这是何物……唔……”袁基匀了匀呼吸问道,你没那么多耐心给他解答,拇指扒开他红艳的唇,将缅铃塞了进去。 “呜呜……”缅铃受了热,在嘴里震颤起来,包不住地口涎顺着嘴角流下,淌入昂起的脖颈。你并未为难他,二指伸入他口中将缅铃夹了出来,未等他喘匀呼吸,你抬起他一条腿抵在自己胸前,将缅铃送入他软烂的后xue,手指一同插了进去,将缅铃抵进深处,压在你闭着眼睛都能找到的那处最敏感的软rou上。 缅铃立刻开始剧烈滚动起来,轧过湿润柔软的内壁,反复碾压那处软rou。 熟悉的快感如潮水一般铺天盖地袭来,无力抬起的腿贴着你身侧滑落,袁基不由自主地夹了一下后xue,缅铃受到挤压颤得更甚,碾过甬道里的每一处褶皱,甬道被彻底打开,一个死物便将他玩得惊喘连连。 陌生的体验让袁基有些惊恐,他攒了些力气,带着些推阻的意味,抬手搭上了你的肩。 “殿下……不要……啊啊……好奇怪……请拿出去……啊啊……”他说话的同时忍受着缅铃带来的持续不断的快感,说两个字便要喘一声,短短一句话竟断断续续说了许久 “不要?这就是袁太仆受过的态度吗?”你并未从了他的意,反而还抄起了那根最为粗大的玉势,顶在guntang的xue前,试探性的朝里戳刺。入口的一圈嫩rou被撑得极开,艳红的xue口紧紧箍住温凉的白玉,带出时发出一声轻轻的“啵”响。 他被你这种浅尝辄止的顶弄弄得娇吟不已,不上不下的快感让他十分难受,他忍不住沉下腰,主动追寻着玉势的方向。 “啊啊……殿下……莫要戏弄在下了啊啊……” 他这幅被情欲取悦了你,你终于大发善心,玉势一捅到底,将缅铃也顶进了深处作乱。 他惊叫出声,绷直了脊背,身子反弓如一只熟透的虾,又重重落回床褥上,双目无神地看向你的方向,身前的roubang射出几柱白液,零星几滴射到了他的胸口甚至下把上。 他尚在不应期,可身体里的缅铃是个死物,随着他刚刚的动作颤得更甚,再次被迫卷入情潮的惊恐让他下意识低声唤起你的名字,平日里永远挂着得体微笑的面庞早已被泪水和汗水打湿,面色潮红,眉尖微蹙,看上去脆弱又可怜,缚在一起的双手摸索着朝你的方向伸了过来,像是要向你索要一个安慰的拥抱。 若是在平日,你定是上赶着与他贴在一起互相抚慰,但今日你被他和他两个弟弟的行为气得不轻,你知道他是在向你讨饶,但你暂时还不想放过他,于是你将他的双手缚在床头,无视了他挽留的眼神,起身下床整理好了衣服,俯身摸了摸他guntang的面颊。 “不错吧,绣衣楼研发的春药,能让最贞洁的烈士化成只知道求cao的婊子,一般人想用还没资格呢,袁太仆,好好享受吧。” 说罢,关上门,离开了里间。 你又处理了会公务,再看时间已是亥时,看着差不多了,推开了里间的门。 不停歇的高潮折磨了袁基半个多时辰,他浑身上下都湿透了,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汗水混着肠液jingye,在空气中散发出yin靡的味道,床单被汗水浸出几处深色,先前射出的浊夜在身下汇成一个小洼。你走到床边时他正经历着一阵小高潮,艳红的舌尖伸在外面,双手被困住,没法抚慰自己,只得夹着腿蹭着床单试图缓解后xue传来的过度快感。 你轻笑一声,一手揪住那小截舌尖,一手握住直挺挺的玉茎,修剪圆钝的拇指指甲不轻不重地在铃口划了一道,他张着嘴,叫也叫不出来了,翻着白眼浑身痉挛了几下,yinjing在你手中跳动了几下,却是什么都没射出,只是后xue中喷涌出一股清液,连玉势也被带着松动了几分。 他剧烈地喘着粗气,连舌尖也忘了收回,张着嘴茫然地看向你,看着他双目失神,俨然一副爽透了没法思考的模样,你端起一旁桌子上的的茶,满满一杯泼在他的脸上。 “清醒些了吗,袁太仆?” 你解下他被捆得麻木的手,用布条随手在他脸上糊了两把,将一头一脸的茶水草草擦干,坐在床边,将他两条被勒出红痕的胳膊放在腿上轻轻按揉,用以促进血液循环,缓解手臂酸麻。 “……殿下……嗯……你来了……” 他恢复了些神志,移着身子将脸贴在你的大腿上。 他贯会用这幅做小伏低的样子示弱,无奈的是你还很吃他这套,看着磨红的手腕,你还是心疼他的,只是嘴上依旧不饶人。 “是啊,再不来,我怕袁太仆身下发大水,把我的绣衣楼淹了。” “……殿下惯会……取笑我……哈……”缅铃仍在他身体里跳个不停,一次次地将他拉入欲海,他磨着双腿,轻咬着舌尖,缓了缓神,逼迫自己恢复些意识。 “殿下……可否……”他抬眸望向你,露出傅副官每次见到都会骂一次的“没人性的表情”,一双泪水朦胧的桃花眼中尽是乞求,指尖悄悄勾住你的手,轻挠掌心,脸紧贴着你大腿轻蹭,像志怪故事里擅长吸人精气的玉面狐狸,极尽妩媚地勾引旁人明知故犯地困在他的陷阱。 他成功了,但也不算成功。你不是话本子里懵懂无知的愣头青书生,你是专门擒拿妖精的术士,即便进了温柔乡,想离开时也能毫不留情地抽身,你喜欢他,但他困不住你。 你点点头,嘴上说着好啊,却是扶着被yin液湿透的玉势一下一下重重捣了起来,他瞬间抑制不住地喘叫起来,手指紧紧攥着你的衣襟,一会儿不要一会儿好爽地胡言乱语起来。 “殿下啊啊啊太深了……不行了我不行了啊啊……太……太多了……要被捅穿了啊啊啊……” 他身体猛地绷直,尖叫了一声,攥着你的手又用力了几分,你知道他是又要到了,停下来了捣弄,眼疾手快地圈住了他的yinjing根部。 jingye回流的感觉直冲袁基的天灵感,从云端坠落的感觉让他痛苦不已,攀着你的手臂求你给他个痛快。 “殿下!殿下!求你……放过我吧……” “士纪,射太多伤身,况且刚刚看你都射空了,暂且忍忍吧。” 你捡起刚刚他用来绑手的绸带,在玉柱根部系了个蝴蝶结,伸手弹了弹已经涨红的顶端,又惹得他浑身一颤,呜呜喘叫,随着你又扶着玉势底部整根捅入他烂熟的后xue,他又被迫被你席卷进快感中。 他伸手想求你安慰,这次你没再拒绝,空出来的手与他十指相扣,低头贴上了他水润的唇舌,舌尖抵着舌尖,在口腔里肆虐,他被上下夹击堵得喘不过气,短暂的窒息感让他脑袋昏昏沉沉,下身又硬涨了几分,他翻着白眼,腰腹一抖,却因为根部被你绑着,什么都没射出来,前一阵快感未得到纾解,后xue裹着的缅铃和玉势又来势汹汹,敏感的上颚和牙床被你舔舐着,过量的快感折磨得他再也顾不得什么脸面形象,崩溃地哭出了声,泪水流了满面,大颗大颗的泪珠蘸湿了你的眼睫,你才放过他艳丽红肿的唇。 “哭了?”你诧异地捻碎他眼尾一颗浑圆的泪珠。 他并未回答你,抬起胳膊挡住自己的半张脸低声呜咽,眼泪顺着面颊流入鬓角,声音带着沙哑:“没有……在下只是……只是……唔嗯……” 你从他xue中缓缓抽出玉势,伸进两根手指,夹住缅铃拽了出来,那缅铃被你顶得极深,你在里面摸索着,有意无意地屈指顶过他的敏感处,他张了张嘴,惊叫一声,屁股颤了颤,你感觉内壁一缩,又从甬道深处喷出一股肠液,淋了你满手。没了死物的阻挡,先前xue里的肠液一股脑儿全流了出来,打湿了一片身下的被褥。 “士纪……你喷了好多水……”你揉了揉被暂时撑大了些的xue口,终于放过了他的后面,解开了前端的束缚,想象中畅快淋漓的爆发并未到来,长久的束缚让下身硬得发疼,他射不出来了,袁基咬着下唇,嗫嚅着开口。 “……殿下……我……帮帮我……” 你遂了他的意,圈住胀得通红的柱身上下撸动起来,另只手抚摸着他泛粉的身躯,捏捏rutou按按肚皮,袁基在你温柔的动作里得了些趣,嗯嗯啊啊地娇喘个不停,半晌身子一颤,夹着腿射在你手里。 你将掌心里的浊夜抹在他柱身上,带了些粗鲁地揉捏卵蛋,指甲剐蹭过铃口,继续上上下下,他尚在不应期,颤颤巍巍伸手想阻止你,可惜手上无甚力气,只能轻喘着任由你上下其手。 一股熟悉的感觉涌上小腹,他刚刚喝的那一大杯茶水,此刻在膀胱里晃荡,他惊恐地睁大了眼,推拒着你的肩膀,意欲起身逃离。 “别乱动!”你按住了乱扭的身躯,手上的力道也大了几分,捏得他又软着嗓子叫了几声。 “殿下……不要……我想小解……” 他似是又快哭出来了,一开口却是沙哑的yin叫,你将他抱在怀里,转了个向对着床外,手上依旧动个不停。 “尿吧。” 他两手抓着你的手臂,刚想开口讨饶,忽地眼前一黑,尖叫着射出些微腥的液体,不似jingye般浓稠,淅淅沥沥洒了一地,他射了有一会儿,你帮他把着,末了还恶意地在前端捏了两下 你在他耳边低低笑了两声,“袁太仆,你失禁了……” 巨大的羞耻感臊得他脸比喝了春药还红,嘴开合了几下,却是什么都没说,晕在了你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