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毒深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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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绍与袁术瘫在地上,痛苦地挣扎,尚香箭头上的毒折磨得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浑身像被火焚烧着。袁术怨毒地瞪着广陵王,但她浑似没看见。 “殿下,在下既已交出解药,也请殿下为在下的两位弟弟解毒吧。”袁基的语气有些急切。 “好啊。”广陵王挥一挥手,刚刚从生死边缘走了一遭的士族们纷纷忙不迭地离席。庭前除了广陵王,只剩下袁氏兄弟三人。广陵王从衣袖里摸出一瓶解药,袁基伸手想要接过,广陵王一缩手:“但这解药可不是这么用的。”说着,拧开瓶塞,将解药一饮而尽。 袁基不明白广陵王此举何意。 “袁大公子可知你两位弟弟中的什么毒?”袁基暗觉不妙,广陵王接着说,“此毒名唤情丝毒,民间也有叫它夫妻毒的,是从一对夫妻蛊身上提炼而得,服下妻毒者没有任何反应,但服下夫毒的必须要与服下妻毒之人交合,才可解毒,否则就会暴毙而死。本王今天只救一人,现在就请大公子你这个哥哥替弟弟们选,我是为你哪个弟弟解毒是好呢?” 袁基听闻,脸色越变越差:“殿下何必如此……在下把殿下当做挚友。” 广陵王扭头就走。袁基拉住她的衣袖。沉默了半晌,袁基的手微微颤抖,广陵王的衣袖被他拽得皱了起来。 “殿下……”袁基从没有被逼到如此难堪的程度。他想要权力,他也想要她,这并不冲突。他以为自己步步为营就可以得到想要的一切,但显然,广陵王并不会让他如愿。从今天起,他与她的矛盾已经无法再靠伪装掩盖下去,他心中仅存的美好成为刺向他心脏的一根刺,她要他亲手刺下。 躺在地上的两兄弟已经意识模糊。袁术两眼已经没有力气表达愤怒,无神地看着天,撕扯着自己的衣服,袁绍则双眼紧闭,蜷缩在一边。两人的下身都异常地高高凸起,似是已经达到忍耐的极限。 “哥……救我……”袁术呻吟着。 袁基垂眸,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公路。我选公路。” 广陵王二话不说就走到袁术面前,蹲下解开了他的裤子。袁术的性器直直地挺立,过分充血使它看着有些可怖。广陵王又解开自己的腰带。两腿跨在袁术两侧,试探着对准。花xue触碰到袁术的roubang时,袁术哼唧了一声。广陵王扶着袁术的roubang往下坐,刚坐了一点,便疼得受不了。毫无前戏的交合,看起来不是在惩罚别人,而是在惩罚她自己。广陵王不是惩罚自己的人,于是她退出来,转头看向袁基。袁基目不转睛地盯着广陵王,脸上没什么表情。 “进不去。你帮我口出来。” 袁基没动。 广陵王直视着他。你弟弟们的命在我手上,她不用说,袁基也知道。 袁基睁大眼睛,像一只受伤的小鹿。她说她很喜欢他的眼睛,他们在一起时,她经常亲吻这双眼睛。每当他这样看向她,她都会心软。但今天她没有。她的神情不变,似乎因为在短短一天里知晓了太多他的所作所为而由爱生恨。袁基知道,在她心里,自己恐怕再也不是原本的样子了,他们的感情何去何从也已由不得他。他顺从地蹲了下来,将头埋进她的裙下。 阳光透过布料漏出熹微的光线,袁基看到了她的私密部位。从前他们曾无数次欢好。对于她的敏感点,他了如指掌。但如今,他再次看见,却是要为她与自己亲弟弟的交合做准备。他闭上眼,吻上了花核。 在他的吮吸下,广陵王呻吟起来。袁基将舌头伸入甬道,模仿性器的交合一般进出。他太了解如何能让广陵王舒服了,不多时,广陵王就颤抖着xiele身。清液留到他的嘴里,袁基从她的裙下出来,冷静地看着她,眼中没有一丝情欲。广陵王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眯着眼觑他。袁基当着她的面,将她留在他口中的清液咽下,一边直挺挺地与她对视,一边伸出拇指,擦去嘴角的清液,然后慢慢用舌头舔掉。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 广陵王再次跨坐在袁术身上,袁术的性器已经涨得发紫。花xue已经得到了充分的润滑,在guitou上摩擦了几下,便顺利地吃了进去。广陵王taonong了几下,一使劲,就坐到了底。两人的性器严丝合缝地包裹着。袁术已经不知自己身处何处,只知道自己的下身像一团火在煎熬着他,一顶进甬道,就如同得甘霖抚慰,无比地畅快,不由得“啊”出了声。广陵王解开外裙,扔在一边。没了外裙的遮挡,袁术的性器在广陵王身下进进出出就被看得清清楚楚。她撑着袁术的小腹上下起坐,紫红色的roubang在广陵王白皙皮肤的衬托下对比尤其强烈。 广陵王越做越快,深深浅浅地抽插。身下的袁术也仿佛得了趣,开始随着广陵王的节奏顶胯。他一顶,roubang直戳到宫口,广陵王的甬道拼命抽搐着。“啊啊啊啊……”广陵王尖叫着xiele身。收缩的甬道刺激着袁术的roubang,他一下子来了力气,双手忽然掐住广陵王的腰,大力地上下按着她的身体,同时顶胯的速度也大幅加快。 “啊……快……快……嗯!”袁术嘴里含混不清地呻吟着什么,竟比广陵王的声音还要大。 袁基站在一旁,低头看着。他的手藏在垂下的袖子里,紧紧地握成拳。他有些恍惚,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看着亲弟弟的性器在自己心上人的花xue里疯狂抽插,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他宁可替弟弟去死,也不愿受这样的侮辱。 难道她不知道他爱她?难道他不知道自己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她?他数十年来清醒克制,唯独对她,情不知所起。但他们注定都不是为了爱情能够舍弃一切的人。他不觉得自己错了,只后悔自己没有把一切做得更完美。 袁术抱着广陵王的腰冲刺起来,冲刺了几十下,他把广陵王深深往下一按,闷哼一声将jingye喷射在她体内,随即昏死过去。广陵王也因这强烈的冲击,哆哆嗦嗦,再一次高潮了。 但还没等她的高潮结束,一双臂膀从她的背后伸过来,将她从袁术的roubang上滑了出来。广陵王稍微缓了几口气,捡起地上的裙子,起身穿戴,似是要走:“大公子还真心急。袁术已经没事了。”说罢就要离开。 “殿下!”袁基叫住她,“殿下……还有本初。” 广陵王看了看昏迷不醒的袁绍:“本王说了,今天只救一个。” “本初不是坏人,他只是年纪还小,不懂事。一切罪责,在下愿一人承担!” 广陵王冷笑一声。 “……求殿下,救救本初。”袁基艰难地说出这几个字。要他求着广陵王与自己的弟弟交合,他心如刀绞。 “看在咱们是君子之交、同生共死的挚友的份上,既然你为袁绍求情,那我就答应你。”广陵王走到袁绍面前,放出他的性器。 由于中毒时间比袁术久,袁绍已经失去意识,只有性器还硬得像铁。广陵王刚刚进行完一场性事,有袁术的jingye润滑,很容易就吞下了袁绍的roubang。不同于袁术的配合,袁绍像个死尸似的一动不动,全靠广陵王自己taonong。广陵王taonong了几下就没了力气。 “推我。” “什么?”袁基看着广陵王的花xue吃下他第二个弟弟的roubang,大脑已经一片空白。 “我说,我没力气了,你来推我。” 袁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再不快点让他射出来,你弟弟就没命了。” 袁基的眼睛红得吓人。他已完全没有了平时的淡定与从容,脸上常年挂着的微笑也早已荡然无存。他麻木地抱起广陵王,一起一落地律动。袁绍的roubang随着他的动作在广陵王的花xue里插入又抽出,露出的一截上还沾着乳白色的浊液,那是他们另一个兄弟刚刚留下的。jingye混着清液越流越多,沾湿了袁绍的胯,又顺着广陵王的臀部沾湿了身后袁基的衣衫。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寂静的庭中显得尤其刺耳。 不知抽插了几百下,广陵王耳边袁基的呼吸声越来越沉重。终于,袁绍的roubang跳动了一下,射出了jingye。袁基一把将广陵王拉开,将袁绍还未疲软的性器从甬道里抽出。 经过两轮,广陵王已经疲惫得不想动了,她躺在地上喘气。jingye从她岔开的腿间流出,在地板上形成一小滩水渍。花xue还一开一合,仿佛没有吸够。 这yin靡的画面将袁基的神经刺激到极限,他俯身将广陵王压在身下。广陵王来不及反抗,下身就被袁基狠狠地贯穿。袁基没有丝毫地停留,随即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广陵王很快反应过来,将双腿夹住他的腰,随着他的节奏律动着身体。袁基一反常态地死命地往最深处顶,几乎每一下都顶在宫口。 “啊……袁基……干你弟弟们干过的xue,感觉如何……嗯……”广陵王愤恨地说。 袁基不解地看着她,更加上头地撞击。 “袁大公子,现在是……嗯……在替弟弟承担罪责吗?” “殿下若是恨袁基,直接杀了在下便是,何必如此。” “嗯……啊……我怎么舍得杀了你,”广陵王用手捧住袁基的脸,“你们袁家不亏是血统优良,兄弟三人,个个都伺候得本王这么舒服,本王怎么舍得杀你。”广陵王故意说着最刺激他的话。自己曾经那么信任他,把他当成朋友,在他遇到危险时不顾一切地去救。自己不是没有过怀疑,可她不愿意去相信袁基是一个那样的人。直到今天,一切事实都让她不得不正视,自己早已在他的陷阱里无法自拔。从初见开始,他们的桩桩件件无一不是他的精心策划。她已经不知道他的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他们之间到底有没有一丝真情,她都无法确定。 袁基不再去看广陵王,埋头苦干,仿佛要把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出来。广陵王也完全放开,将自己沉浸在这场狂乱的交欢中。明明快感充斥着大脑,可他们谁也没有感到快乐,反而像是泄愤一般不顾一切地交合、交合。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二人。rou体的拍打声不绝于耳,像是痛苦的悲鸣。 直到两个人都精疲力尽时,袁基才搂紧广陵王的身体将jingye射进了甬道。 两人浑身是汗,黏液弄得到处都是。袁绍和袁术还在一旁昏睡,但他们毫不在意。袁基把头埋在广陵王的肩颈。 “袁基,你恨我吗?”广陵王定定地看着天。 “……那殿下恨我吗?” 微风拂过庭柳,发出沙沙的声响。一群大雁从天空飞过,掠过漂浮的白云,去远方寻找自己的家园,可它们怎知,在这乱世,哪里有一片属于它们的净土,可以不再尔虞我诈,不再勾心斗角。雁群发出阵阵啼鸣,仿佛也在寻问这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