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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你这条腿就真的危险了。刚刚给你换过药,所以你可能会觉得有些疼。”卫珩这才略略放心,正要问起现在的战况和段希晨一路过来的过程,段希晨突然摆手止住他,“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收复失地这些你就别管了,有我跟你二舅你还不放心?其实,还有一件事我没跟你说,一听说你醒了,我跟你二舅就赶紧过来……”段希晨竟然停顿了一下,卫珩在心里猜测着是什么事竟然让犹豫这种事出现了他身上,“什么事?是……京中……”段希晨看了段希景一眼,段希景道:“你知道是谁将兵符带到夏州、与你大舅一起到北境来的吗?”卫珩心里一阵狂跳,是楚珺?不对,如果她来了,怎么会到现在还不来见自己呢?或者是……卫珩的心跳得更厉害了,他有点不敢问出口,“是不是……五殿下出了什么事?”段希晨轻叹一声,“还是让他来跟你讲吧。”他起身出去,卫珩知道这是去带那个要让自己见的人。第一百一十三章获救第一百一十三章“褚风?”看到来人是谁,卫珩忍不住惊呼出声。“你怎么来了?孟党那边怎么了?还是殿下出什么事了?”褚风知道,要是从头讲的话,卫珩恐怕等不到听完,就会急着从床上跳下来,然后一个人赶着回去了。于是他直接说了结果,“世子放心,少主现在没事,已经回到平都府上了。”卫珩没有放过褚风话中“现在”两个字,“之前殿下出什么事了?”“少主四月十一从平都出发前往夏州,一路上是有尘护法的人跟着的。孟党派来截住少主的人非常多,尘护法的人无法抗衡,就暂时没有出手惊动孟党,而是一路跟着孟党。得知孟党的人将少主带到了夏州,他们马上传信给京中的尘护法,同时联络了我。在尘护法派的人到夏州前,我也为接应他们做了些准备。在这期间,少主也将兵符交给了我。我将夏州的一切安排妥当后,就马上带着兵符去找了段大人,然后与他一同来北境,跟您说一说那边的情况,免得您担心。”卫珩还惦记着楚珺的情况,“殿下呢?”“世子放心,在来的路上我就已经接到尘护法的人传来的消息,他们已经救了少主,到中受降城的那天又有消息说,他们已经回到平都了。”落到了孟党手里……卫珩简直不敢想那段时间在楚珺身上发生了什么,“殿下……可还好?”褚风迟疑了片刻。卫珩却是经不得他这片刻的迟疑,“殿下到底怎么样了!她……”卫珩声音有些微不可察的颤抖。“世子放心,少主现在安好。说伤得不重那是假的,但好在于性命无虞,只要好好养伤便是了……”褚风还是没有把情况完全说出来,因为进来之前,段希景已经叮嘱过他,不可将实情全部说出,卫珩现在实在不能长途奔波。否则平都那个好不好还不一定,这边这个却肯定是要出事了。“她……伤得很重?”卫珩有些不敢问出口。褚风巧妙地回答了他,“少主伤了脸。”卫珩松了口气,“等我可以骑马,便回平都。”段希晨忍不住笑道:“方才还担心北境战况如何,现在倒肯一股脑儿全撇下了。”卫珩讪讪地道:“这儿不是有两位舅父么……”段希晨和段希景大笑。自夏州援军赶到,北境的局势渐渐出现了逆转。有过东西受降城的先例,段希景格外防范孟党。虽然期间也有几次孟党弄出来的波折,但因着段希景早有准备,也没闹出太大的麻烦。段希景专心对付孟党,把作战指挥的事都交给了段希晨,卫珩也闲了下来。自从段希晨到了北境,又知道楚珺受伤后,卫珩几乎不管战事了,只专心养伤,想早些回平都。养了几天卫珩就有些躺不住了,总想动身回平都。他也说不出是什么原因,总有种感觉,要快点回去。虽然褚风话里透露出的情况,是楚珺伤的并不太严重,但卫珩心里总是有点隐隐的不安。一有这种感觉,卫珩就怕褚风对情况有所隐瞒,又因为褚风是楚珺的人,他不好逼问,只好软磨硬泡地说服段希晨让他马上回去。段希晨脾气不像段希景那么好,卫珩说了几次,都叫他给骂了回来。可卫珩骨子里也是个犟脾气,又事关楚珺,这会子也顾不上段希晨骂不骂他了,准备了包袱、牵了马就要跑。这下段希晨也拿他没办法了——这次把人堵了回来,可挡不住还有下一次啊!于是段希晨同意他启程,但勒令他不准骑马,只能坐车。虽然是马车,但卫珩行进的速度一点也不慢。在卫珩赶路的同时,楚珺也在回平都的路上。但因着楚珺身上的伤,这边的人是一慢再慢,卫珩那边却是能快则快。两边这么一凑巧,楚珺回到武国公府后不久,卫珩也就到了。楚珺是带着伤、昏睡着回来的。卫朗见状十分担心,却又不便多看望询问。好在卫珩很快也回来了。这时候卫朗没有心思问北境的情况,卫珩自然也没有心思讲。父子俩这次不约而同地将楚珺的情况放在了首位。卫珩见到楚珺的时候,楚珺还没醒。人虽没醒,但脸上的伤却是一眼就能看到的。翡扇茯苓几个在场的侍女都看见,卫珩一下就阴沉下来的脸色。虽然送楚珺回来的人里也有医者,但卫珩还是当即叫了张重九来。张重九的话一点也不叫人放心。“殿下脸上的伤口其实不难诊治。这伤口因为在脸上,所以看着吓人,其实只伤了皮rou。殿下底子好,只要用药得当,好好调养,并不会留任何痕迹。”卫珩一下就听出了张重九的弦外之音,“脸上的伤不严重,那严重的是什么?”张重九斟酌着说了。接下来的几天,卫珩一直沉着脸,不发一言。后来询问了张重九、也得知了楚珺情况的卫朗,脸色不比卫珩轻松。楚珺迷迷糊糊地睁了睁眼,很快又闭上了。这些天她一直不太清醒,不知道是吃了药的原因还是精神上极大的疲倦。脑子稍微转了转,楚珺觉得自己睡的地方有些熟悉,打起精神又睁开了眼。这次她清楚的看到,脑袋顶上是武国公府卧房里的纱帐。那天在孟党关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