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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都是怕水不喜欢水的,黑白害怕,才不愿洗澡。”“可是,黑白的狗娘就不怕呀,玉均哥哥说黑白的狗娘还会游水呢,那个叫什么狗刨。”方撞撞疑惑地吸了吸鼻子道。“黑白现在还太小,没有开始学游水。撞撞生下来也是不会吃饭不会说话的,都是长大后慢慢学会的。”柳生温言细语地给方撞撞解释道。“那先让黑白在水盆里练着,等它学会了,我再带它去河里玩。而且黑白很聪明的,可以从现在开始学,我一定会帮他克服怕水的。”方撞撞听明白了柳生的话后道,同时觉得黑白现在害怕是因为不会游水,等学会了,以后就不怕了,目前就先让黑白怕几天吧。完全忽略了柳生刚刚说的另一个事实,猫狗都不喜欢水。柳生在心中默默为黑白默哀了一分钟,希望它能经得起撞撞的折腾。“爹爹,黑白又不见了。”又过了几天,方撞撞伤心地跑来找柳生道。柳生对黑白喜欢往教室里钻的行为也有所耳闻,觉得黑白简直是成了精了,“是不是跑去前头教室去了。”“嗯。”方撞撞委屈地点了点头,“黑白好讨厌呀,阿父明明不喜欢它,它还一直往阿父身边去。”他对它那么好,它每天就陪他玩那么一会儿。方撞撞真的委屈呀。明明抱黑白回来,主要是为了辰辰哥和惠清哥哥宣哥哥他们没有时间陪他的时候,让黑白陪他玩的。可是,黑白现在每天也要去上学。只要方撞撞一不留神,黑白就趁机蹬着小短腿,往课堂上跑,追都追不上。“爹爹,我也要去上学。”“撞撞现在还小,再等两年,让你阿父亲自教你。”柳生摸着方撞撞柔软地发丝道。“阿父为什么不让我现在就开始学习。”方撞撞有些疑惑。“你阿父想让撞撞的孩童时期快快乐乐的呀。你现在看你辰哥哥他们每天都要上学,觉得没什么,等你自己开始读书的时候,就会发现读书是很苦的。”“撞撞不怕苦。”方撞撞挺着小胸脯说道。柳生被他的样子逗笑了,“咱们撞撞真厉害。”这之后,方撞撞日常便跟着柳生启蒙,学得都是一些很简单的东西。方睿轩有空的时候,也会亲自教导方撞撞。自从方撞撞每学会一首诗总会背给黑白听后,黑白也愿意陪他多玩一会儿往出去跑的次数明显减少。有些遗憾的是,弟弟还没有出生,黑白不能和他一起上课。方撞撞是个哥儿,以后要嫁人的,方睿轩并不打算教授他那些考科举的大学问。所求不过,要他明白事理,处世通透罢了。当然为了防止方撞撞以后受欺负,方睿轩还给方撞撞准备了一整本的厚黑学权谋兵法,甚至还有些后悔以前没有多看一些宅斗的。虽说他是不打算将方撞撞嫁到高门大户,但是天有不测风云。老天爷都是钟爱有准备的人的。甚至还没有到开始授课的年纪,方睿轩就发现他四岁的儿子已经有天然黑的趋势了。每次都能将沈惠清和方泽辰指挥得团团转,还能让他们心甘情愿、沾沾自喜。他儿子这么小就这么有魅力,愁坏了方睿轩那颗做爹的心。方撞撞的教育之路漫漫,急不来。现在方睿轩正在等院试的消息,不知道沈惠明的科举成果到底怎么样了。上个月,沈惠明、柳文骏、闻子乐纷纷考中了童生的消息传了出来,着实为方睿轩长了一次脸。本来马场的事情,已经让很多其他学堂的学生对方家书院十分向往,这次居然一下子考中了三个。方睿轩成为白水县众多还在考学的学子们追捧的对象已是大势所趋。王举人虽然还在垂死挣扎,去年还教出来一个秀才,而方睿轩的势头正盛,将他比下去已经是早晚的事情。闻子乐在众童生中排名最末,能考上已经是侥幸中的侥幸,府试结束后,就收拾包袱回到了村子。闻家人都是喜气洋洋的,都说是柳婉音肚子里的是个福星,给家中带来了福气。柳文骏这次考中童生,给柳家众人继续供养他读书吃了一颗定心丸。这几年,柳家人定亲嫁娶添丁,着实花了不少钱。为了攒下柳文骏读书的银钱,柳家人的生活水平下降了不少,饭食不如以前有油水,孩子们也两年没有做过衣服了。供养出一个读书,足够令一个殷实之家走到贫困线之下。这次柳文骏去考试,拿走了家中五两银子做日常花用。这钱已经是他精打细算的结果了,几个哥哥还是对柳文骏有意见。他们辛辛苦苦挣来的钱,没有用到自家儿子身上,反而用来给弟弟搏前途和出身,几人心中俱是十分愤懑。现在柳文骏考中了童生生,已经走上了仕途的第一步。府城谢师宴。“沈秀才小小年纪就已经是生员了,咱们这宴会的第一首诗就由他来做吧。”坐在主位的知府大人道。院试的考官们纷纷附和,直言夸赞沈惠明少年天才。十二岁的秀才,虽然有,但是真的不多见呀!沈惠明是这次考中秀才的人中年龄最小的,虽然排名仅仅为第十五名,三十人中占了个中游,但还是受到了知府大人和一些考官的关注。这样的少年秀才,拿出去和其他府的生员比较,他们也觉得脸上有光。那些年龄远大于沈惠明的生员心思各异,却也跟着附和。本次的案首,是上虞县的才子路东来,被沈惠明抢了风头心中有些不虞。但这是知府大人的意思,他也不能说什么。沈惠明中规中矩地做了一首不太出色的诗。他刚念完,就有人哈哈大笑起来。“沈秀才勿怪,诸位见谅,余某观沈秀才小小年纪就已经得了生员资格,想来文章自是十分出众的,但在这作诗上却有些差强人意,一时失了态。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古人诚不欺我,余某面对沈秀才时那些压迫在心头的虚度光阴之感豁然消散。”众人听得余秀才之言,那些嫉妒沈惠明准备为难他的人也稍稍收敛了神色。“余秀才所言,和张某所想略同。张某今年三十有一,年龄足以做沈秀才的父亲了。见到沈秀才,总觉得十分惭愧,如今赖余秀才拨云见日,张某才发现自己是一叶障目了。”张秀才也爽朗地笑了起来。沈惠明面对这场景有些尴尬,对着年长他将近二十岁的余张二人行了一平辈礼道,“两位说的不错在下对诗词只是粗通,在下的师父说诗词多靡靡之音,而在下年幼,不宜过早精研此道,以免移了性情。”知府大人想到沈惠明诗答卷中诗词的确比策论经义要逊色许多,当初还十分可惜,要不然沈惠明还可以向前进几个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