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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非万般不舍,但无奈寻非与秋烛之间那份感情是他们无法对待的,唯一的办法便是让距离和时间去冲淡一切。“寻非,这里是清姨为你做的糕点,全是你从小便爱吃的。”清姨双眼含泪,不住的抚摸着寻非的脸颊“到了那边要好好照顾自己,切勿不可调皮再受了伤。”寻非望着众人的眼神很是无措,他的记忆里只剩下秋烛还有那遥远的亲人,眼前的一切即使再过温馨也无法让他有所反应。“等一等!”林棋从远处抱着一个油纸包朝这边跑来,气喘吁吁的停在寻非的面前,将油纸包塞进他的怀里“你这小子,打从带你回来,你便日日朝我要烧鸡吃,这一大只留着路上吃。日后我不再你身边,不许再调皮惹事,不是所有人都能帮你出头的。”寻非呆滞的看着怀中一大堆的东西,余伯温拍拍他的肩膀,身边的下人替他拿走了许多“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日后有缘再相聚。”说罢便扶着寻非要上马车。临上马车之前,他还不住的回望着,试图在人群中找寻那抹唯一熟悉的身影,可惜始终看不到。马车渐渐离去,寻非探出脑袋往后望去,余伯温知道这孩子在找什么,心疼的揉了揉他的脑袋“往后可能你们还有相见的一日。”寻非低头找寻了一番,身上却找不到任何属于秋烛的东西,伸手之时才发现手腕上还系着那条从他衣摆上撕下的布条,依稀记得包扎时候的模样。脑海中突然有些东西迫不及待的涌出,模模糊糊却令他突然心口一闷,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落,这令余伯温都慌了神,连忙伸手为他拭去“孩子,不哭。”可是寻非还是没骨气的大哭着,谁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为什么而突然大哭,余伯温只能当作是寻非误会一向疼爱他的二少爷不要他的事实而伤心。第197章结局三年后“公子,您这是要出远门?”秋烛已经收拾好了行李,林棋颇为紧张,每次他们家公子一旦离家便要闹得惊天动地,山庄上下实在很难不闻不问。秋烛穿好披风上马,一脸从容的面对大门外站立的一行人“我只是出去散散心,很快便会回来,酒庄的事暂时交还给爹处理便是了。”“可是,公子!”林棋不顾尊卑拉住了缰绳阻拦道“可是庄主……”“林棋,帮我转告爹娘,待我散心回来便应了那门亲事吧。”突然间的松口令所有人倒吸了一口气。这些年无数的媒婆踏破了门槛都没能说动他们家这位二少爷,怎么突然间便改了主意。自从寻非离开之后,秋烛的笑容几乎也随着他的离去而消失,三年来都未曾离开过,说走便走的决定令林棋很是不安。“我二十有三了,大哥在我这个年纪早已儿女成双,我孤身一人形单影只实在是不妥,只是容我再出去一段日子,不会走远的。”听了这话,若是林棋能够做主,定会帮秋烛回了所有的提亲。这几年庄主一直在纵容秋烛,秋烛不提他们也不安排亲事,默契的沉默了三年,谁知竟然是秋烛先行提出,就像是……再为某些东西做着妥协。“公子是去看望……”林棋实在不敢说出那人的名字,山庄里没有此番禁令,却谁也不敢提,哪怕是私下,因为谁都知道二少爷几次带着寻非出走,最后又亲手将他拱手让人,其中因果不得而知,但是就算一只小狗也会不舍何况是一个人。“我先走了。”双腿轻轻夹着马腹,马迈着悠哉的步子带着主人离开了。从前秋烛一直在回想,遇上寻非之前的日子究竟是如何渡过的,可是这三年又不住的回想,和寻非一起的日子又是怎样的,逐渐模糊,却愈发的惦念,恐怕是内心的执念令他迟迟放不下,这一行也算是了了这一桩他的“姻缘”。来到了竹林深处的小筑,那里早已废弃已久,下马步行,似乎还在找寻与寻非初次相见时的记忆。这个小筑总是承载着他命中最重要的人,然而这里遇见的人却也总是离他而去,一个两个三个……坐在从前寻非常坐的台阶上,十岁的孩子,人小鬼大,托腮忧愁的述说着他的烦恼事,比如那张大婶要他做童养婿。台阶上满是落下的竹叶,伸手轻轻扫去,试图找寻一些属于那孩子的痕迹。面前的一片空地,寻非常常和林棋当初抓来的野兔在玩耍,可是视线却总是暗自停留在小筑里的自己身上,深怕一不留神,这个小筑又剩下了他一人。“秋烛……”回过神来却发现空无一人,声音变化无常,每一次的变化却如此熟悉,是寻非,是师父,是师娘……一滴清泪落下,随风消逝在竹林中。小筑的地下还埋着几坛桃花酿,是见到寻非的那一年秋烛埋下的。那时只是为了留下一些给长眠于此的师父,此时比那年更加醇香,如同对人的思念,不见淡去更是情深。“师父,秋烛来看您了。”侧着瓶身将桃花酿洒在师父的坟前“这是那年我为您酿的酒,您和师娘是否有好好品尝过。”他坐在师父师娘的坟前,自言自语着,像个孩子对着最亲的人说着最不愿提及的心事“您说,当初若是将寻非交托给他人便好了,三年了……”离开小筑之后,他打开了一个荷包,这个荷包随身带了三年,里面就放着余伯温的住址,可惜秋烛三年来从未打开过,或许是林正清在试探秋烛何时才真正放下了。然而这一次再回家,他便没有资格也没有机会再去打开它了,就当作是做最后一次了断吧。一路上走的很慢,他在不断的欣赏着寻非所处之地的风景,原来是如此的不一样,也不知这里的水土是否也曾让寻非不适,不适之时,身边的人是否能将他好好照顾。但是,他想的最多的还是,寻非还记得他吗?若是记得,是否还对此抱有恐惧……坐在野外的一座亭子里小憩,很快便要进城了,很快便能远远的看一眼那许久不见的人了。突然一抹人影闪过,只留下旁边草丛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秋烛正要一看究竟却见两个人朝他跑来。“这位公子,请问刚才是否有看到一位十七八岁,少爷模样的人路过?”这里四下无人,只剩下秋烛一个过路人。秋烛扫视了一番,“你们是……”那两人显然是有些失望,擦了擦一脑门的汗坐在亭子里互相抱怨着。“唉……你说小少爷跑什么呀,老爷不过是要替他筹办娶亲之事,全城未出阁的姑娘任他选,选中便提亲,谁知他口口声声说着自己有多年的心上人了,可是问起却也不说,谁都没见过他与哪家姑娘走的近过。”“二位大哥,不知你们所说的是哪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