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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便没了一半,各种委屈心酸涌上心头,吐不完的苦水,不住的卸下了多日的防备。“既来之则安之,我会在暗中护着你不受人欺负的。”手心使劲的揉了揉寻非的脸蛋“比我预想的,你要聪明多了。”“那……你在做什么?”寻非抽抽搭搭,仰着头看着眼前“陌生”的秋烛。“有些事,我想了解一番,待事情结束,我们便离开。”秋烛耳朵细听着周边的动向,一边压低声音道“本是想瞒着你,深怕你一不留神露了马脚,如今更是要乖乖的,像从前那般,宗政越生性狡猾,你是斗不过他的。”“那宗政……宗政夫人的病是……又中毒了,是有人下毒吗?”寻非小心翼翼的凑近他,声音轻飘飘的传入秋烛的耳中“该不会是……我们的药换错了,那碗药是给我喝的?”恍然想起,第二次见到那碗所谓医治风寒的药,带着那讨厌的腥臭味,可能那碗药里也被人下了毒。“日后,除了我送来给你的,其他东西一律不准碰,我保不准那个老狐狸是否还想对你下手。”说到这,寻非在紧张气氛中,不禁露出了一小抹得意洋洋的表情“我就说我不喝药,你看说的没错吧。”不提也罢,一提来气,秋烛使劲的捏了捏他翘挺的鼻子“你还来劲了,出了这个宅子我再好好和你算这笔账。”“怎么算都好,只要你不离开我。”小孩依赖的趴在他的怀里,小猫似的拱了拱“秋烛……”“嗯?”“你现在的样子真丑。”“我日后若是真是如此样貌,你难不成还嫌弃我?”“嫌弃不敢说,但若是从前那般俊俏模样,我会觉得更加赏心悦目一些。”“小坏蛋。”秋烛不知换了药之后,宗政越究竟是何时发病,所以不论是白天还是夜里,总是格外注意宗政越的动向。时辰一到,他该去那边一探究竟。刚一起身,却被身旁迟迟未能入睡的寻非拉住了手“你要小心。”秋烛以为寻非闭目早已睡去,谁知坐在床头稍稍一动便醒了,于是俯身用拇指搓了搓他的眼睛“夜深了,怎么还不睡?”“睡不着……”寻非坦白的回答道,怕一醒来发觉秋烛只是一场梦。“乖,你安心睡着,我去去便来。”亲昵的哄着他,温柔的在额上落下一吻。寻非安心的闭上眼睛,乖乖的放开了手。一连守了几天,那边都毫无动静,秋烛丝毫摸索不到那宗政越所谓的隐疾发作的规律。这天清晨,秋烛趁着去给寻非那早膳之时,特地慢步路过宗政越的庭院。清脆的一声脆响从里面传来,故作懵懂的端着早膳往里探了探脖子“什么声音?”并且刻意的大喊了一声。“是谁?”宗政越的声音沙哑低沉,秋烛只能本分答道“老爷,是夫人那边的阿乐,刚才听见里面有东西打碎的声音,是否需要小人进去收拾?”“你……你去把金管家找来,而且不许和任何人说,快去!”“好,好,小人这就去。”他慌慌张张的便跑开了,但是心情却是无比愉悦,这个时机终于到了。第161章欲寻陈迹(30)半路上遇到金管家,他立即不带犹豫的汇报了宗政越的情况,金管家便匆匆忙忙的过去了。隔着一座院墙,他料定此时若是病发,宗政越的敏感度便会下降许多,透过事先留好的缝隙往里看去。宗政越身上无一不是发白的地方,就连原先带着一点花白的发丝此刻也变的全白了。“老爷……怎么会复发的如此严重?”金管家看着宗政越服下自己的药丸,忧心忡忡“会不会是……”“蟾珠若是再不找到,这个解药方子恐怕也难以控制了。”他配着茶水服下药丸,气愤的将瓷杯一把摔碎。宗政越身子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当年要不是那个女人,我又何必再忍耐多年。”“是属下无能,被她夺取了金蟾珠,不过当初她身负重伤,不知如今是死是活。”金管家一番话令秋烛蹙起了眉头:女人?“那女人究竟是谁,本以为是葛荛的人,谁知葛荛蟾毒并未清除,多年来我找寻不到这个人的踪迹,就算是死了这个蟾珠也该有一个下落。”“葛荛当初蟾毒被逼出了一部分,功力虽然还被保留了三成,但是他都已经死了,看起来正如二少爷所言,蟾珠的确不在葛荛那边,夺取之人另有其人,”“不过我猜那女人似乎又冒了头,前些日子有人进过我的屋子,拿走了当年那个女人留下的笛子,寻非恐怕于此有莫大的联系,不能等,不能再试探了。”“可是……夫人知道恐怕会无法接受。”金管家面露为难,宗政越脸色全白,但眼神愈发的冷酷“一个寻非不足为惜,我想解药就是那个孩子。”“老爷……寻非之前被葛荛收养,葛荛死后又被林二公子抚养长大,那孩子名义上虽为下人,但无人不知林庄主和林二公子对他百般疼爱,视如己出,若是他有什么三长两短,恐怕未名山庄那边找上门来不好交代”“林正清能驻足江湖多年,他懂得识进退,为一个外姓孩子,他不会公然与宗政家做对。不过……这个林二公子,江湖上极少见他露面,不好探出他的深浅,三年前他为了寻非要了山儿的半条命,显然武功在山儿之上,葛荛的传人,不能小觑。若是和他有正面冲突,那时恐怕才不好交代。”宗政越心里经过一番思量“你要尽快制造寻非离家出走的假象,届时不论是夫人还是找上门来的林二公子,都要如此应对。”“是……”秋烛听后悄悄的隐去身子,因为此时有个人影由远及近朝宗政越的庭院走去。宗政木大步流星,径直走近宗政越的卧房门口,重重叩了两下。“爹,发生何事?”只听里面传来的声音瞬间变得模模糊糊的,乍一看还以为里面的人朦胧未醒呢。“你这孩子大清早扰人清梦,你又所为何事?”声音里透着几分被打扰后的气恼,令人险些误以为他真只是在休息。“爹,方才看家家丁慌慌张张的找金管家,又见他慌慌张张的来,木儿以为您出了事。”宗政木的神情显然是不相信,然而宗政越也无法想到,这大清早的居然还是惊动了宗政木。“不要紧,你快回去休息吧。”宗政越暗中扫了一旁的金管家,干咳了两声道“许是近来你母亲和弟弟的病令人头疼不已,心力交瘁,多咳了几声,金管家担忧我身体,大清早便来看看。”“那既然打扰爹您休息,木儿就先回去了,过一会儿再来看您。”宗政木假意离开,却躲在庭院的不远处久候,一直过了许久,金管家估摸着没有人了,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