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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委屈,“我再也不回去了,求我我也不回去!”起身正要往前走两步,不远处一间小房子里灯火突然亮了,心想或许是哪个家丁丫鬟起夜,不予理会。刚走出了一小段路,那间亮着灯火小房子突然飘出了一丝丝酥人入骨的声音,寻非一听浑身起鸡皮疙瘩,细听之下,好像还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脚步开始有些犹豫,对于声音来源十分好奇,但是窥探别人私事又是不在情理之中。趴在窗口,悄悄的用手指推开一点,透过缝隙往屋里看去,光线有些昏暗,但是里面之事却可以看的清清楚楚。窗户正对着床榻,两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在床上缠|绵着。寻非双手当着眼睛两侧,想要看的更清楚一点,只见一个男人身子欺压在另一个男人身上,身下的人身形较为瘦弱,如蛇般妖娆攀着自己身上的人,微微仰头喘息,脸上满是潮红,身上颗颗汗珠落下。可惜他身上的人被垂落的发丝遮住了大半张脸,寻非瞪大眼睛也未能看清:这人看着怪眼熟的……第107章心悦君兮(11)“我如此待见你,你却总处处与我做对,若不是因为你实在是不乖,我怎会舍得弄伤你?”突然那人捏住身下人的双颊,强吻住他急促喘息的嘴,寻非就见身下的男子胸膛起伏愈发的剧烈,一直到脸色涨红才得以喘气。“一个捡回来的人,哪来的资格嚣张!”随后身上那男人发了疯似的,整张床榻摇摇晃晃,好似再稍有动弹,便会全体散架似的,身下的男子,苍白的手指紧紧抓住床头的木栏,瘦弱的身子此刻如纸片一般,任由他摇晃。寻非捂住了嘴,只觉得一阵恶心涌上心头,转身匆忙退了出去,熟门熟路的跑去了厨房,打开水缸,拿着水瓢往自己的嘴里灌水,最后趴在窗边吐得一干二净。那个场景记忆犹新,他记得那个男人对身下的男子亲吻了多次,秋烛说过那是夫妻间的同房,两个大男人的同房,秋烛可从未和他提及过。忍不住想起了前几次,秋烛也这样亲过他,他也这样亲过秋烛,可是感觉远远不住刚才那间小房间所给他的冲击大。如果那两个人是在同房,那么他和秋烛也算吗?寻非赶紧摇了摇头,舀了一大瓢的水灌下去,一直喝到肚子满满,动一动便会咣当作响的时候,才扔下的水瓢走出厨房。秋烛坐在房门前的台阶上,手里拿着当初从寻人那里拿来的木偶小人,上面雕刻着的模样。木偶早就不如开始的崭新了,经过这么多年的把玩,变得有些老旧但是却光亮无比。秋烛知道寻非的生气是真的,他理应知道自己的家事,乔家只剩他一人,没有谁比他更有资格去了解乔家的这桩血案。但是秋烛现在却不打算告诉他,或许说那个时机成熟将是一个无限期。看着夜色已深,秋烛拿起一旁的拐杖起身,心想寻非大概已经躲在某个角落发泄痛快了,是时候把那小子找回家睡觉了。现如今并不是最好的时机,那孩子的脑子里除了乔家的血海深仇,其实一无所知,简简单单的一个“仇”,便一心报仇,这一点已经足够去毁灭一个人。寻非不是心重的人,只是需要时间去梳理他所面对的一切,那孩子充其量只是没能转过弯来,甚至没有想好该如何去做哪怕是“报仇”。秋烛所能做的就是陪着他,等到所谓的无限期的时机成熟,寻非放下抑或是放不下,就是报仇也要亲自去陪着他。因为,他不能让寻非将这辈子荒废在报仇的这一条路上,或许当年他师父想的正是如此,才从不告诉他那些事的真相。何况,他的寻非还有那所谓的命劫,他怎能火上添油。走过了几条长廊,迎面冲来一抹熟悉的身影,一下子撞开了秋烛,两个人险些跌倒在地。“寻非!”秋烛忍着疼,一把拉住了寻非,只见寻非衣服前襟湿淋淋的,伸手摸了摸,倒像是被水打湿了“你这是……”寻非像是见了鬼似的一把打开了秋烛的手,有些惊恐不安的转开视线。“没发泄够,还在生我气吗?”将拐杖放置到一旁的墙角,双手搭着寻非的肩膀“还在怪我不理解你吗?”“我还没原谅你,不和你说话!”一抬眼撞上了秋烛的目光,移落至下,那双薄唇微微张开“你现在不是在和我说话吗?”寻非一听,脸色微微涨红。“我答应过乔家先人,在他们的灵位前发过誓,必定好好照顾你。”手指撩开贴在寻非脸颊上的发丝,双手手心使劲的揉了揉他的脸蛋“所以现在我不会告诉你那人是谁,还有乔家的那些恩怨。”“你一早就知道那个人是谁,你就是铁了心的不肯告诉我,我没有发现端倪,你就会一直瞒着我!”寻非的怒容再次浮现,秋烛却神情十分镇定“是,若非意外,至少现在我不打算告诉你。”“我想知道,我必须知道那个人是谁,你不能不告诉我!”秋烛说的话,寻非向来是逆来顺受,从不会因此倔强顶嘴到这个地步,但是这次却没有丝毫退让“告诉你又如何,我的腿都险些被他废了,你呢?若是当时在他面前的是你,下场又会如何?”突然一阵血光闪过,他想起了乔家人死的当晚,穿心而死,皮rou血溅。“你爷爷和小绿当初冒死救了你,不是为了让你回来为他们送死的,这份仇,你报的究竟合不合他们的心意?你想过吗?断手断脚送了命,难道这就是你想要的后果吗?”“不一样……伯伯没有了,你还有爹娘,还有好多好多人,可是我没有了……乔家人都死了,他们都死了,只有我活着……我就是……就是难受!那种从骨头里散发出来的难受!”“寻非……”秋烛叹了长长的一口气,手心轻轻的覆在寻非的后颈上,努力让他冰凉的身子暖和一些,瘸着一条腿坐在一旁的长廊上,“小时候娘亲离开我时,那不说话的三个月里,我以为这样她就会回来。师娘答应在我生辰那日送我斑竹做的长笛,结果等来的是她的坟,过了这么多年生辰,她一次都没能回来过,斑竹还是斑竹,却没人做成长笛赠我。后来长大了,可是师父的病我无能为力,就连最后一面也不能见到,他就这样下去陪了我师娘。然而这次就算我一辈子不说话,折磨自己,他们心疼也无能为力了。”“那种骨子里传出的疼,好像千万根针密密麻麻的扎入这里。”秋烛指了指左边胸口的位置“拔掉一根,又扎入一根,次数多了,也就懒得拔了。”“我……”寻非从未想过,生离死别,秋烛何尝不知那种滋味如何。秋烛温柔抚上寻非的脸颊,苦笑道“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