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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越来越顽固。”秋烛不禁想起了杨天朗,杨天朗那次别过再也没有任何音信,难道这件事情和他有所关系?“她的蟾毒自然与葛先生不同,葛先生所中的是金蟾母体的毒,当初被人护住心脉留了三成功力才勉强活了几年,然而宗政夫人的蟾毒太弱,顶多过段时间折磨一下,要不了命的,看起来有人是不打算放过她。”“谁这么大胆子,明知宗政家在调查蟾毒之事,居然还能送上门去下毒。”心里却开始为之紧张,不知秦娟儿近况如何,若是真是杨天朗所为,但愿他有万全之策供他们有一条出路。第78章乔家谜案(3)只是杨天朗如此仇恨二娘,对二娘却没有下过手,然而宗政夫人远在关外还要隔三差五的下毒,真不知道那家伙到底在想些什么,按照他所记恨的,不应如此才是。“二少爷似乎心中猜到了是谁,苏某也不便多问。”苏大夫早就察觉,秋烛对未名山庄还有蟾毒这些事了解的更多,但是他不说的其中原因却令人好奇,不说也罢他也不强求。“苏大夫,以您的性格,不会无缘无故提起这件事的,大可直说其中意思,我们之间就不必如此了吧。”秋烛不动声色的岔开了话题。苏大夫微微一笑,却不急着说,从屋子的木柜里拿出了一个老旧却纹路精致的小盒子“他为宗政夫人诊治的那段日子里,发现有一个小小的木盒子宗政夫人每日都贴身带着,里面放着一根小毛笔。”他将自己手中的小盒子放在秋烛面前,秋烛对此很是熟悉,这是用来放寻非百日那个小铃铛的盒子,不知被寻非玩的丢去哪儿了,不想却在苏大夫这见到了。“这个盒子原来丢在您这儿了,寻非那淘气鬼准是自己忘记了。”看着小盒子,不禁把玩了一番,却突然想起方才苏大夫所说的那番话“宗政夫人的小盒子有何奇特?”“纹路,我师兄发现上面盒子的纹路很是奇特,不是花鸟树木,而是按照一种平安符的符纹来雕刻的,这是极为少见,他凭着记忆画了一个,我对比之下觉得这个竟然和寻非遗落在我这儿的小木盒极为相似。”“宗政夫人的木盒或许就是出自乔家,她与乔家又有什么样的关系?”秋烛盯着那张纸,两个纹路虽然有些许诧异,但是大体是一致的,他知道上面是象征平安的一种符印,因为当年寻非体弱多病,几近夭折,乔家才将寻非所有的东西都刻上了这种独特的符印,一保平安。“小盒子里是一根小毛笔,乔家所赠也不必贴身携带,这点倒是奇怪。”突然之间,他发现原来好多事都是存在所谓的关联,譬如杨天朗与林家,宗政家与乔家,只是那所谓的联系是什么,他尚未得知。“啊!”门外传来寻非的惊叫,两人心头一紧,赶紧出门察看。庭院的草地上,母猴子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浑身抽搐,双眼紧闭,苏大夫还未细看,只见猴子昏睡了过去,如同死去一般。“这是怎么回事?”秋烛看见寻非手臂上有咬痕,伤口还在往外冒血。“我和它刚才在玩,它要来抢我手里的吃的,不小心咬伤了我的手臂,结果就变成这样了……”苏大夫察看了一圈,发现猴子并未有性命之忧,只是这个症状……“寻非,把你的手臂伸来。”他抱起猴子往屋里走去,坐稳对寻非说道。寻非伸出了那只带有咬痕的手臂,苏大夫又检查了猴子口中的情况,牙齿上还带着寻非的血,难道是猴子误吞了寻非的血才变成这般模样。“寻非,之前它可曾吃过什么东西?”苏大夫一再确认,这个猴子并无进食的情况,又无外伤,原因只能是因为咬了寻非一口导致的。秋烛猜到了苏大夫的想法,伸手握住了寻非的手臂打量了半晌“好好让苏大夫看一看你的伤。”若是平日,定当是包扎一下便可,可今日苏大夫却拿了一个小碟子,并且不停的按揉寻非伤口四周,使血从伤口涌出,全部滴落在碟子里。“你们这是做什么?”寻非撇过头去,上回这么干可是秋烛昏迷之时,可这次又是为了什么。“放心,这么点血你亏不了。”放完了血,苏大夫仔仔细细的为其包扎伤口,“回去做些补血的药膳,好好给这孩子补一补。”寻非为此一直唠唠叨叨回到山庄里,秋烛心不在焉,既忘了督促寻非读书,也忘了去向父亲报平安。夜深之时,他却一直坐在寻非的床前守着,那只被包扎的手臂压在锦被上显得格外的刺眼。寻非的血究竟有什么不同,为何人和猴子碰了均会出现昏迷的现象?他不禁想起,每年入夏,蚊虫最多之时,寻非常常会被叮咬,可是他的房间里总是会散落着几只蚊虫,难不成是因为叮咬了寻非的缘故?“若是有毒,蚊虫会避之不及,难道世上真有什么无毒之毒。”次日秋烛放下一切事情大早去了苏大夫那,苏大夫一夜无眠,面前还放着寻非那一碟的血,可惜已经有些变了颜色。“苏大夫,情况如何?”秋烛没有了以前的礼数,匆忙推门而进。“发现很大,可是尚未能解释。”苏大夫请秋烛坐至对面,两人只见的木桌上摆放着许多东西,有两盆花,还有一只关在笼子里昏睡不醒的兔子。他方才进门之时,发现庭院里少了好几盆花草“这些是何意?”苏大夫在一盆兰花上撒了一点□□粉,结果兰花瞬间枯萎了,随后他点上了几滴寻非的血,兰花却又慢慢的有了生机,似乎在复苏。“这……”秋烛难以置信,可是苏大夫却愁眉不展。随后,苏大夫又往另一盆完好的兰花上洒入了更多的血,那盆兰花如同被洒了剧毒萎靡了不少,却也没有枯萎。“这……”为何都是洒了寻非的血,一盆起死回生,一盆却失去了生气。“这一晚我在不同的花草和动物上试了数回,发现寻非的血并非□□也并非什么解毒良药,用量稍有差池,便如同这两盆兰花。”“所以当初我吸了他手指的血之后,才昏迷了数天。”苏大夫视线落在两盆兰花之间,“寻非的血或许可以克制许多剧毒之毒,但同样也能成为剧毒,这就要看如何利用。若是说,当年二少爷是因为寻非的血才昏迷,解铃还需系令人,二少爷突然醒来必定和寻非有关。”“我只记得他在我的床头守了一夜,哭了一夜,随后睡了过去,我便醒来了。”“哭了一夜?难不成哭声也能成为解药?”苏大夫想想便觉的可笑,可是笑着笑着,笑声戛然而止。寻非一整天都闷闷不乐,受伤未愈,加之秋烛一大清早又不见人影,坐在书院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