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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非深觉自己是碰到了不应该碰到的人,从地上爬起来就要往回跑,却被男子身边另一名随从一把拎起重重的摔回了地上。“你干嘛摔我!”遇到这个男人,寻非已经摔了两跤,现在只觉得小腿上发疼发麻,于是气急败坏伸出另一条完好的腿朝那个随从踢了过去。“年纪不大脾气不小。”男人冷冷了盯了一眼摔在地上的寻非,寻非一抬头看的却是刚才摔他的人,心里一怔,那双眼睛好熟悉,这不是上次小石桥被秋烛绑起来的黑衣人吗?黑衣人缓缓的转开视线,望向别处,并不吭声,似乎那天晚上的事情与他无关似的。“我不用知道你是谁,告诉林秋声,有什么急事也要等我回山庄再说,再在路上打扰我们的安宁,不怕后果,尽可来试试。”林秋声——寻非上下打量了那名蓝衫男子,的确与秋烛想象,难道这就是秋烛的大哥?那天的黑衣人就是秋烛大哥派的?想着他正想要发脾气,可是却突然想起秋烛嘱咐的话语,在未名山庄不能给秋烛惹是非,不能给他添麻烦,说着也不去计较对方对自己做了什么,道了一声歉,就从地上爬起来要离开了。蓝衫男子揪住他,狭长双眸,在小孩身上转了一圈,压不住他眼中的气势凌人“听说秋烛带回一小孩,不大乐意让人知晓,是这他吗?”“是,二少爷打算安排他给自己贴身伺候着。”旁边的人终于开口了,寻非双目怒瞪,似乎在告诉他:别以为我不知道那晚袭击他们的人是你!“好吧。”说着又一把放开了,害的寻非又摔在了地上。第8章未名山庄(8)“寻非!”林棋终于找过来了,当看不见寻非的时候他便知道寻非一定跑出小苑找不到路了,一路找来,还是遇到了他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寻非这么快就遇见了这山庄里最让他们头疼的人物了。“林棋……”寻非像是见到救星一样要跑过去,却被蓝衫男子旁边的随从一把扛在了肩上,肚子被狠狠一撞,恶心感涌上心头。“大少爷,寻非才十岁,不懂礼数,您千万别怪罪他。”林棋收敛起平日嚣张的气焰,视线一直落在被扛在那人肩膀上的寻非,刚刚穿上的干净衣服,就因为摔了几下一身脏兮兮的。“怎么难得山庄出现一小孩,我不允许我逗弄逗弄吗?”说着林秋声伸手捏了捏寻非的脸颊,留下了一个红印,可是即便如此寻非还是不敢招惹他。突然一颗石子击中了那人的肩膀,身子一跨,寻非从肩膀上滑落下来,林棋眼疾手快接住了他,至听闻秋烛声音从林秋声身后响起“那真是多谢大哥偏爱,寻非年幼,冒犯了你还请别见怪。”秋烛的身形矮于林秋声,兄弟年岁相差三年,林秋声自视甚高,从未把秋烛放在眼中。“你见过父亲了吗?”林秋声连称呼也略去了,秋烛悠然走到寻非身边,替他摘去了头上的花瓣和杂草,伸手拭去了脸上的泥痕“真是没礼貌,弄得脏兮兮的。”整理了一下,便牵起寻非,唤了一声林棋就离开了,始终未曾正眼看过林秋声。一路上直至回到小苑中,寻非一声也不敢吭,倒是林棋见到小孩被吓到了,心情好了许多,便开始揶揄他“怎么不说话了?被大少爷他们吓着了?”“你大哥看起来一点也不好,和你一点也不像。”寻非低声呢喃着,林棋提醒着“公子和他是同父异母。”寻非睁大双眼瞧瞧他们“同父异母?那秋烛你……”“公子才是林家的嫡子,大少爷不过是庶出,公子才是大夫人的儿子,不懂不要瞎说……”林棋一听见这样的字眼,忍不住对寻非大吼道。寻非扭过头躲到秋烛旁边,扯着他的衣摆,嘟哝道“我……我……我知道,而且那个高大个就是当时在客栈偷袭我们的人,今天还让我摔了好几次,他们太坏了。”“林则,林则就是当时在客栈偷袭你和公子之人?”林棋知道公子遇袭,可是公子没有多说什么,既然寻非这小孩都认得出来,恐怕公子早就知道其中猫腻,只是未曾说出来而已。“秋烛,你说是不是?”寻非仰着小脑袋问向秋烛,秋烛捏了捏他的鼻子“就你人精。”秋烛并未受任何影响,抬眼这才发现林棋鼻子红肿,好奇的多看了几眼,林棋别扭的扭过头去“都是这臭小子,下手这么重。”“寻非,林棋年长你八岁,日后再这么没大没小,我定不饶你。”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寻非的额,寻非撅着嘴巴摆出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一顿晚宴吃的并不尽兴,秋烛早早告辞别回到了自己的小苑中,顾不得与林秋声和二娘做无谓的争辩。未名山庄中,其实孰是孰非,林正清未必不清楚,只是小打小闹都任其而去,秋烛了然也随了父亲的心思,小事不说,大事不乱说,所以林正清常私下轻谈,最了解他的莫过于次子秋烛。更衣沐浴的时候,秋烛向来是独自一人不需要伺候,今天正在宽衣解带的时候,门被悄悄的推开了,一个小脑袋探进门缝里,见到秋烛便提着一大桶热水朝他走来。“你来做什么?”秋烛重新把衣衫随意穿好,寻非将木桶放置在浴桶边上“我来伺候你呀,林棋说我是负责照顾你的。”“这种事情,我可不需要你来照顾。”说着伸手刮了刮寻非的鼻尖就要把他推出去,寻非扒着浴桶不肯走了“你是不是嫌弃我,我可是把葛先生照顾的可好了呢。”“我并不是嫌弃你,在你之前,林棋也没有这样伺候过我。”秋烛被这小孩弄的哭笑不得,寻非伸手试了试浴桶里的水温,在自己的衣服上蹭了蹭手“你快洗,不然水凉了,我可是要重新加水的。”“好,你坐在外面等着。”秋烛脱下汗衣进了浴桶,寻非根本不听他的话,令的秋烛只能无奈的叹息一声,靠在浴桶边上,任他搓洗着自己的后背。“林棋说你吃的一定不好,我去下碗面给你做夜宵。”寻非大半边身子都被浴桶挡住了,踮着脚尖,卷着衣袖干活,而且干的特别起劲。“寻非,你住在寺庙时,每天都做些什么?”如此场景,能做的只能是闲聊,寻非做好事情,坐在一旁趴在浴桶边上,手指头拂过水面“读书,跟他们读佛经,有时候还陪小和尚挑水,挑的可多了呢。”“难怪你手脚这么敏捷,原来从小就上下山的挑水练出来的,你寄住在寺庙,回过家吗?”听寻非一路上的叙述,寻非并非从小无父无母,只是疑惑为何他的父母从小便舍得让孩子放在那里,况且寻非为何有名无姓,也是并无解答。“我只记得从寺庙到爹娘那里的路,从小不被允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