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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父子关系怕也维持不下去……“爸爸……”沙哑到几乎呜咽的声音,敲在白然心上,是心疼……他知道白清南在想什么,在纠结什么,在害怕什么。但是现在的他,给不了这个回答,至少是现在……也许是因为愧疚,在白清南压在自己身上的时候,没有反抗。本以为回事粗暴地一夜,但却比之前更是温柔,温柔地让白然想哭……☆、朱雀篇(10)α国就在莫一清想要暗中调动一切势力彻查蓝家甚至让他永远消失的时候,一个意料之外的人出现了。“你们想要查蓝家,我可以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们,甚至可以做你们的眼线,但是我有一个要求,”在莫一清印象中那个柔弱的蓝沁,此刻却衣着风尘,眼睛下是重重的黑眼圈,白色衣裙上沾着大片血迹,手里拎着一个木匣子,“我要我弟弟活着,这是蓝启的人头,表达我的诚意。”莫一清心疼地看着这个手刃自己亲生父亲的女孩,温室的玫瑰在一夜之间长满了倒刺……“别这么看我。”蓝沁的声音还再不住地颤抖,硬是逼着自己盯着眼前人,“他已经不是我认识的父亲了。”她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天,在蓝风出院回家的那一天,一切都变了。印象中严肃顽强的父亲竟对那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弟弟卑躬躯膝,她疼爱至深的弟弟竟对她不屑一顾。直至一次无意间听到了两个人的谈话,她才明白这个人已经不是她弟弟了,只是副皮囊。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疯狂地质问父亲,得来的却是巴掌与软禁……她没有一天是安眠的,只要一闭眼,脑中全是蓝风被锁链浸入血池的画面,用着凄厉地嘶吼声向她求救,最终压垮了她……“但是蓝风身体里的人是利林,我们不可能让他活着。”“我知道有个办法可以把利林从阿风身体里赶走并且让他灰飞烟灭。靠现在不完全的神兽,根本奈何不了他。”莫一清眼神暗了暗,“什么方法?”“白虎的心。”第二天“大哥,你们一定要小心。我和十坊在α等你们回来。”章辰拎着行李箱和白清南在惜别。一大早从终端发来消息,说是在蓝家有重大发现,需要斯澜和十坊马上回去,而且用的还是“空间跳跃”。“莫末,你不跟我回去吗?”斯澜皱着着眉,一副被人抛弃的小妻子样。“为什么我要跟你回去啊?”“万一我快死了,你在的话,我肯定舍不得去死。”斯澜玩笑道。“你死了,我还要庆祝呢。恭喜我的世界终于清净了。”莫末不耐烦地说,“再说谁能要了你的命?!”“你。”莫末的心突然漏跳了一拍,瞪了一眼斯澜走到了白然身边、斯澜的目光太过炙热,让他浑身不自在。“十坊,你过来。”莫末想起刚刚斯澜怪异的态度,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莫将军,有什么事吗?”“这个给你。”莫末从口袋了掏出一个玻璃球。“这个是?”“类似于空间跳跃。可以把我从任何一方拉倒持珠人的位置。”说完莫末觉得自己很犯J。十坊突然想起斯澜的那个玩笑话,“你在的话,我肯定都舍不得去死。”抬头,发现他正紧紧地盯着莫末,眼力满是决绝?!十坊若有所思地抓紧了珠子。为了分担“空间跳跃”带来的后遗症,这次由莫末和白然合作完成,目送着伙伴们的离开,顿时觉得孤单了不少。“现在只剩下我们四个了。希望老头的发现是真的很重要。不然我们对上朱雀和蓝风,估计死的来渣都不剩。”莫末感慨道,“我可还不想死。漂亮jiejie还再等我!”“不会死的。我们都会活的好好的。”白然突然很是严肃。莫末本事开个玩笑,听到白然这么一说,眼神一动容,“是啊!我们不会死!”“爸爸我会保护好你的。”白清南拉着白然的手,神情甚是认真。“那我这个老头子只好委身于莫大将军了。”南老笑着说。“谁要你这个老头子。”莫末很是嫌弃。原本凝重的氛围顿时烟消云嫂,只有四个人放肆地笑声……这时距离人祭还是五天……人祭当天白然一早就穿上了祭祀用的大红袍,头上还盖着帕子,活脱脱一个新娘子,被莫末和南老取笑了好久,只有白清南涨红着脸。待他坐上木筏来到湖中央时,突然底下出现了一个漩涡。白然能明显感觉到有一股力量把他往下拉,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便被湖水吞没……白然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水膜里,不仅能正常的呼吸还能随意在水下走动,脚下是一座宏伟的老宅子,被一层淡淡的水膜包围着,和白然周身的水膜一模一样。“看样子是结界,应该能够融合进去。哥,等我!”白然正在以一种不太习惯的姿势往下走的时候,突然从右边传来一阵疾风,躲避不及,水膜裂了一个大口子,但再瞬间愈合。白然转过头一看,竟是蓝风……岸上的三人等到村民们都走后,火急火燎地跳进湖里,沿着白然留下来的记号。但是记号明明在那里,白然却不见了……古寨里,正在和白付下棋的阿雀脸色猛地一变,还没等白付落棋,就拽着他的手腕往里走。白付被他拽的生疼,忙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阿雀没有回答他,一言不发地往里走。不知转了多少个弯,出现了一个隐蔽的房间,一脚踢开门,把人仍在床上,动作一气呵成。“你干什么?”白付愤怒地想要做起,突然右手腕瞬间一凉,低头一看,居然是锁链……“乖乖待在这个房间等我回来。”“阿雀!”白付发现真的如此决绝后,怒了,“你这个混蛋!如果你干敢把我扔在这里,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阿雀脚步停了停,但没有回头,“我去会客。很快就回来。等我!”任凭白付再怎么吼叫,阿雀始终当做没有听见,不仅关上了门还上了锁。“M的。”白付忍不住咒骂一声,右手不断扯着锁链,很快手腕就红肿了,但锁链仍旧纹丝不动。阿雀在门外听着屋里人不间断地骂声,自嘲地笑了。那个时候以那种极端的方式让他主动离开,这次又是自己把他推得更远。估计他是不会原谅自己了。回去估计要被摆臭脸了。阿雀想着,前提是能活着回去啊……☆、朱雀篇(11)活人不可能凭空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