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
伺候
林挽月拿着装在精致小铜炉里的熏香,在旋转楼梯上到处晃,不光是楼梯,整座城堡都要随时保持这香气,听说他们家这一处住宅,每天花在这上面的费用,就以数十万计。 林挽月特意选在了这里守着,是因为电梯是专供越殊然使用的,其余人想要上楼,只能走步梯。 当看到僵着脸提着方方正正,不知道是什么容器的东西,脚步沉重走过来的男同事,林挽月不着痕迹笑了,她走过去:“你拿的什么?” 穿着男仆装的人哀叹:“这是…哎…我是要去给小少爷换尿壶。” 林挽月眼里闪过几欲作呕的嫌恶,很快又没了踪影,她像是好奇:“啊…这个是…” 男子痛苦地点点头。 “我…我今天惹小少爷不高兴了,”她咬着唇:“你不想去的话,这个活交给我做吧,我正好私下里跟他赔个罪。” 男子也根本不想做这苦差事,越殊然喜怒无常,十有八九到时候又要被打,听她这么说,不疑有他的把东西交给她。 又嘱咐了她几句,林挽月满口答应了,将手里的熏香塞给他,挂着腼腆的笑走上了旋转楼梯。 还未敲门,门就自动从里打开了,她迈步进来,厚重的门无声无息自动关上。 林挽月拧着把手试了试,打不开,大概是得用专门的开关才行。 房间只有单调的黑白两色,越殊然靠坐在黑压压的大床,嘴角不虞地向下抿着。 墙上的巨幕飞快地换着频道,不远处放着近两米高的檀木置物架,其上错落有致地摆着长短不一材质各异的鞭子。 厚厚的被子盖在他腰际以下,远远看去,他薄得像一片纸。 “慢死了!你是爬过来的吗!”越殊然都没有正眼看向进来的人,就责骂道。 手里的东西放在床尾,林挽月走过去,她双手抱臂,淡淡地笑了:“你玩的是真变态啊。” “你?!”他这才看清来人是谁:“谁许你进来的?” 林挽月忽地掀开被子,语气讥讽:“小废物,尿尿都要别人伺候,我来伺候你。” 越殊然毫无血色的脸上惊怒交加:“贱人!你找死!”他伸长手臂要按下床头的呼叫器,林挽月扯过他的后领,手上一用力,就让他整个摔到了地上。 被拖行着,没有知觉的双腿在铺满了羊绒厚毯的地上摩擦:“你想怎么样!你别乱来!啊!来人!来人!!” 他双手挣扎地扒拉着地面,尖刻的呵斥声带上了惶惶颤音,没人比越殊然更清楚,他再怎么喊,声音也传不出这个房间。 被拖进了宽敞的浴室,越殊然的房间随处可见方便他生活的设施,浴缸壁上,还有辅助他坐稳不往下滑宽厚绑带,如今成了林挽月的捆缚工具。 她将喷头开到最大,激烈冰凉的水柱打到少年惨白的脸上,有力的水线让越殊然紧闭上眼,惊慌地拿双手挡在前面。 哗啦啦的流水浇在他身上,白衬衣紧紧贴在皮肤上,少年高挑瘦削的上半身呈半透明状,连胸口软软的茶色rutou,也欲语还休地露在林挽月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