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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接受不了。”诸一珩继续蹭着她的脸,说的很干脆,“我想过了,他基本没有见过我,所以,我直接说我是他爸爸,一次到位,会比较好。”“诸一珩!”“否则,你要怎样向他解释我们的关系?”袁苗张口结舌。“我不想等到哪一年,再去找各种拙劣的解释。小孩子,想不了许多。我接下来要做很多事情,他知道我是他爸爸,会比较好理解。”“你要做什么?”“如果你同意,我立刻把你们接回身边;如果你不同意,不择手段,让你们最快速度的回到我身边。”“你考没考虑过平平能不能接受?”“我考虑过,他能接受。你不能理解一个孤儿对家的渴望,这是任何福利机构甚至养父母所不能替代的。”他一直看着她,让她在自己的气息里,“昨晚你说你给过我机会,让我去监狱我没有去,我不否认;若安说我太伤了你的心,我也不否认。我都承认,是我做的,是我错了。眼明心盲,说的就是我。要怎么悔恨,我都肯;要怎么你才能原谅我,我都去做。但我最怕的是你说你不要我,我一想到这个就发狂,我要给自己做个保障。”“你不觉得自己太自私了吗?”诸一珩看着她,目光似要穿透她,“当年出狱后从来不找我告诉平平的事,你就真的从心里没有报复我的念头?当你宁愿带着他在一个又一个的破房子辗转都不告诉我,你就不自私?“袁苗别过头,“我哪里敢想报复你?你自己也说过,你我的孩子是孽种。”诸一珩没征兆的俯下身吻住她,“没有男人愿意看着自己的女人吃避孕药不想给自己生孩子,“他按住她的肩,不允许她有一点躲闪,”戴套的时候嘴贱逞了点强而已,你懂吗?”他毫不在意现在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舔了下她的耳垂,“那我说过那么多希望你在我身边的话,你是不是也一样当真?”教室的门开了,幼儿园老师牵着平平的手出来,一见袁苗,平平激动的叫,“mama”,他扔了老师的手,就往这边跑。袁苗说,“小心,别摔倒了。”话音刚落,果然,平平摔倒了,他咧开嘴就要哭。袁苗急忙跑过去,抱起来,“平平不哭,是不是摔疼了?”平平才要说话,见凶叔叔在眼前,一脸的不善,一时不敢说话,也忘了哭。袁苗正看着他,忽然从天上降下一双手,把平平举起来,绕过她后放下,说得言简意赅,“平平,我姓诸,是你爸爸,以后你要改名叫诸平平。”☆、25-3袁苗眼见平平从自己眼前消失,她转过身,“诸一珩,你这是明抢。”诸一珩亲了一口平平,说的平平淡淡,“我什么时候说自己不抢了?”他盯着平平的脸,“若安说,他第一眼见平平,就觉得长得像我。我之前怎么就光觉得他长得像你了?”袁苗浑身的血像都停住了,她恐怖地叫,“诸一珩!”诸一珩瞄了她一眼,又亲了口平平,“平平长得像爸爸,高不高兴?”平平一脸的茫然,回头看看袁苗,怯生生地叫了声,“mama。”袁苗下意识地说,“平平,他不是——”“要不要跟我去做亲子鉴定?”袁苗闭了嘴。诸一珩抱着平平,“认识我吗?”平平往后退了退,“是凶叔叔。”诸一珩把头挨过去,“我不凶。以前对你……不够亲,是以为你是别人的孩子。我才知道你是我儿子,”他又亲了口,“我儿子。跟我姓诸,我的儿子!”平平怯生生的,满脸的不敢相信,“爸爸?我怎么会有爸爸?我是从福利院长大的呀,没有爸爸。”诸一珩一把把他嵌到怀里,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是爸爸错了,爸爸以前不知道,让……平平受苦了。”他盯着袁苗,“爸爸以后再也不会了。”平平求助的看了一眼袁苗。袁苗闭了闭眼晴,一咬牙,“是的,平平,他是你爸爸。”平平看看诸一珩,又看看袁苗,不吱声。诸一珩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你mama说的,你也不信?”平平歪着脑袋,“我不信,我是从福利院长大的,怎么会有爸爸?我不信。”袁苗泣不成声,诸一珩的悔已经在昨夜将他湮没。他看着平平,一只手扶着平平的肩,尽量柔和的说,“你要怎么相信?”平平的眼睛里满是怀疑和惊惧,看着他,一声不吭。“要不我们打个电话给曾叔叔好不好?你不是很喜欢他吗?”平平看着他,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诸一珩拿出电话,要拨号又停住了。他看着平平有些期待的小脸,“咱们说好,一会儿如果你曾叔叔也说我是你爸爸,你要相信,要管我叫爸爸,不许耍赖。”平平又看向袁苗。“你mama不会拦你。”平平还是不吱声。“要不这样?我们直接去找曾叔叔,好不好?mama也一起去。爸爸不是坏人,你要相信mama和曾叔叔,嗯?”平平没有说话,但看表情,心里已经有活动的意思。诸一珩抱起他,看向一旁呆若木鸡的袁苗,“你去不去?”袁苗心里很乱,她很排斥诸一珩认平平,但事情已经开了头,如果不去,以诸一珩的性格,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认平平,不过是早晚的事,拖延不过增加平平的不安。诸一珩一路飙车到了医院。曾若安在做手术,诸一珩问清楚手术室的位置,两大一小等在外面。袁苗怕平平紧张,问,“平平,你饿不饿?”诸一珩打断,“护士说,若安的手术快结束了,等一会儿吃饭。”平平怯生生的看了眼诸一珩,不敢说话。袁苗站起来,“我去给他买点吃的。”“那一会儿若安出来,你别怪我哄不住孩子。”“那你去。”诸一珩瞥了她一眼,“你们串通怎么办?”袁苗还真没想到这一节,有些气愤,“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诸一珩抱过平平,也不管他没有脱鞋,直接让他踩在了自己的膝盖上,“除了我自己在现场,谁我也不相信。”手术室的门开了。先推出来的是病人,看着担架车上的人,袁苗忽然想起自己的父亲,身上打了个寒战,脸色发白。诸一珩伸手揽过她的肩膀,让她打掉,“别碰我。”“你经历过的,我也经历过。”“你是在提醒我,我们家欠你的?”“不,我只是想告诉你,活着的,才是最重要的。”曾若安没多久就出来了,看见他们很意外,他摘掉口罩,“你们——”诸一珩站起来,“平平想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