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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尘文案:月雪一辈子就撩了两个小哥哥,一个是因为喜欢,一个是因为想有人喜欢,可没想到,有一天发现两人其实是同一人。于是他逃跑了,可无论怎么都离不开那个人。最美好的事不过你喜欢我的时候我刚好喜欢你,如果第一次你没明白我的心意,我便用一生的追逐去证明。内容标签:情有独钟虐恋情深近水楼台破镜重圆搜索关键字:主角:月雪,容钰┃配角:┃其它:第1章镜花缘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通往黄泉的路上常年盛开着成片的彼岸花,不知生死,不懂哀喜,如鲜血一般的红海将死亡衬托得无比绚丽。每一个魂灵都从这里经过,带着澄澈的透明色泽,被这死亡之花染得血红。花香飘渺,勾起来人前世的记忆,那些不愿想起的,那些不想遗忘的,终将消失在花海的尽头。一碗孟婆汤,了却平生念。而你,不过是无数缕幽魂中的一只而已,往生一过,尘缘尽消。千万年的记忆,千万份的情感,不断地在彼岸花海上盘旋,渐渐侵入它的花瓣,渗进它的根茎。万物有灵,彼岸花也一样,那些驱不散的记忆孕育了一只小小的精灵。黑发血瞳,一举一动都是说不出的妖媚。地狱苦寒,这于一只精灵而言,并没有什么影响,他不会痛,也不会冷,但他会寂寞。没人会找他说话,没人会陪伴他度过这漫长的岁月。每一个魂灵都有自己的人生,与他无关,他只不过是一个旁观者而已。精灵数着彼岸花的花瓣,把它们一片一片地折下,他想,如果是单数的话,自己就离开这个地方,去到所谓的尘世。一片,两片……六片。双数呀,精灵拖着下颚,眼睛不自觉地眯起,随手折下又一片花瓣,做决定的从来不是花瓣,不是吗?魂灵依旧在徘徊着前进,好似什么也没有改变。唯有彼岸花海轻颤,朝着三生石的方向默默低头,送别那个远去的人,花瓣相互碰撞,谱出一曲幽歌,似叹息,似祝福。指尖轻捻着一片樱花,幼嫩的粉色衬得指尖如月光似的皎洁,少年躺在软软的青草上,眯缝着双眼享受着午后的阳光。“月雪哥,红姨让我来找你,听说你又从学堂逃课了。”春花是个黑黑的小姑娘,有村里人都有的特征,即使年纪还小,手却早已被劳累的家务磨出了一层薄薄的茧子。而月雪不同,不如说他与村上的人都不大一样,甚至连父母也是,他出落得太过好看了,仅仅是一个回眸都会让人脸红心跳。现在他正看着春花:“小春花乖,今天就当你没见过月雪哥哥,好不好?”春花不禁被这抹笑容迷了眼,只好羞红着脸跑开了:“别想迷惑我,我这就和红姨告状去。”自始自终没敢回头看一眼。月雪被小姑娘的举动逗笑了,看她跑远,又继续倒下,不久便睡着了。美人如画,时光如水,渐渐被花瓣落了满身。月雪是被一个爆头痛醒的,睁开朦胧的双眼,就看见自家娘亲举着根棍子,在手上缓缓敲打。立马爬起站直,荡开迷人的微笑:“娘。”“今天又逃学了。”薛红不为所动,黑着脸问道。“嗯。”笑容更加灿烂了。“打死你这个混小子。”薛红追着月雪开始跑,在后面不停地挥舞着棍子。月雪拼命往前奔跑着,不时回头看一看薛红的状况,细心地调整好自己的速度。中年人的体力自然比不上正值青年的月雪,薛红很快就气喘吁吁地弯下了腰,月雪也停下了脚步,开始往回走。“娘,要我背你回家吗?”月雪笑着将薛红背上了身子,不顾那人轻微的挣扎。回家的路上,偶尔会有几个归家的农人,大家看见这对母子都刻意地避开了,仿佛见到了什么脏东西。月雪过美,按理说,以月雪父母的底子,他不该长成这样,但他偏偏就是出生了,在村里人的注目下出生的。后来,不时有人说,月雪不是人,是妖孽,总有一天会给村子带来灾祸的。人们总是愚昧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月雪刚出生那会儿,就有人对薛红说把他扔掉,但薛红不肯,这是她的孩子,她怎么舍得。她就和丈夫一直护着这个孩子,要他读书是希望他可以从这里走出去,去找可以认同他,接纳他的人们,而不是在这里被所有人厌弃。村里的孩子都不和月雪玩,除了春花,那孩子向来只是靠自己的感觉认人,只有她愿意和月雪接触。薛红叹了一口气,多好的孩子,为什么要遭遇这些呢?她的烦恼月雪明白,但是月雪想,自己并不需要别人的接纳,有他们,也就够了。既然有人愿意付出一切地对自己好,自己还有什么不满的,他只是想留在这些在意他的人身边,侍他们终老,至于其他人又有什么好在意的,所以他逃学了。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拖得很长很长,仿佛这样,他们就能一直相依着,走下去。第2章镜花缘“臭小子,回来了。”月老爹刚打完柴回来,倚在门口看着这母子两,眼中是说不出的慈爱。“回来了,爹。”一副乖乖的样子,任谁见了也不愿多加责备。月老爹无奈地扶了下额头,冲着薛红喊道:“都是你惯的。”薛红一听就气了,把棒子扔到月老爹手上:“你行,你来。”月老爹气得满脸通红,也没敢反驳一句,拖着棍子就走进房里做饭去了。“你给我进来。”薛红揪着月雪的耳朵将他拖回了屋子,可又舍不得打他,毕竟就这一个孩子。只好指着地说:“给我好好跪着,不叫你起不准起来。”转眼间,已月上柳梢,饭菜都已做好,空气里弥漫着有诱人的香气。月雪感到有些饿了,膝盖在发麻,但是他不敢起来,只能默默地看着父母吃饭。薛红不时看他两眼,有不忍,但更多的是坚决。月雪轻吟一声,人就软软地倒了下去,在地上无力地低垂着。这可把两个人吓坏了,连筷子被碰掉了都没察觉,赶忙将人扶起。“臭小子,这是怎么了?”月老爹使劲摇晃着月雪,眉眼中是藏不住的担心。“是不是跪坏了?”薛红有些自责。月雪弱弱地吐出一句:“我饿。”薛红一巴掌糊上他的脑袋:“叫你吓人,年纪轻轻不学好。”还是把他拉上餐桌,给他盛了满满一大碗米饭。一边训斥他,一边不停地给他夹着菜。今晚仿佛格外宁静,黑暗掩藏了所有的罪恶。一场屠杀正在这个小山村里展开,从第一户人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