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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震惊许久。九阴寒脉,万年难遇的特殊体质,拥有九阴寒脉体质的人无论男女必是绝色之人,他们既是天道的宠儿又是天道的弃儿。它能助人迅速地吸收各种灵气,迅速地修炼各种功法,但最终受益却不是本身而是与他结-合的人,助其功法暴增甚至以命度命。换句话来说,九阴寒脉之人便是天生的鼎炉,人人恨不得分食之的遗世绝佳鼎炉。被冠以这样的名号,就算简守不是这鼎炉体质,传出去了他也绝对是没有好下场的。于是他立即出声呵斥道:“卑鄙小人,勿要口出狂言,污蔑在下!”手捧法器的男人哼了一声:“你这小毛孩儿真是不知好歹,九阴寒脉是多么珍稀的体质,有它可是你好几世才能修来的福气!”简守当然不会觉得这是福气,恨不得即刻扔掉这晦气的名头:“我自幼便修习剑道,家人也都是正道之人,我绝不会是这yin-邪之体质!”男人见简守否认,便将那冒光的法器递进了些:“无知小儿,你以为九阴寒脉是这么容易被发现的?只有这寻阴的宝物才可验证而出!”简守曾从典籍里看到过这法器的样貌,汜伽罗盘,外八角棱阁内圆形旋涡,不发光时便是暗紫色。它既是测试法器也是定位罗盘,只不过这测的人和找的人是天生鼎炉者,面对阶品越高的鼎炉,所散发出来的光越是偏浅却越发明亮夺目。如今这罗盘就是散发出了强烈的圣洁白光,越靠近简守就越是光芒万丈,简守的脸色也寸寸地苍白了下去。那位被唤作右使的人眼睛冷冷一斜,释放出暴戾的威压:“与他多言作甚,早早将他绑回去献给阁主才是正事。”那两人便立刻抱拳说“是”,祭出法器就朝简守攻了过去。承受着高阶级者的威压,简守的身上就如覆上了重重的枷锁,让他寸步难行。简守就算是拿有软剑也不能完全施展开来,那两人并未手下留情,反而加快了攻击速度,特别是身材最为细瘦的那个男人,可谓是掌掌狠厉。最后另一个人还出手拦了那个细瘦男人一下:“别留下太多痕迹,可惜了这副好容貌!”细瘦那人却是挥开了那人的手,眼神阴冷:“必须以绝后患!”说着便从手中祭出一个拇指大小的红色物件,一掌打进了简守后颈的脊椎骨里!一阵剧痛,缠绕着魔气的未知物什就被生生地打进简守的体内,他承受不住地双膝跪地,吐出一口鲜血,全身的力气尽失,变成了毫无反击之力的脆弱羔羊。右使一直沉默地站在一旁,看见简守已被制服,便开口道:“将他绑上云行舟,即刻回返回勿肆阁。”“是!”竟然是“勿肆阁”!天下魔修聚集之地,势力磅礴分布广泛,其中更是盛行采阴补阳之道,如果进去想要出来就难了,简守现在却是毫无办法。简守被扔在舟里的一个小角落里,他的眉尖轻皱起显得愁绪万分,青衣上的点点血迹更显凄美。端得是美人落了难却不失风华,平添了柔美惹人怜惜。简守感受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许多目光,好奇却并没有恶意。于是他费力地抬起头,才发现这舟上还有好几位蜷缩在一起俊俏少年,他们年龄相近,气息也相近,简守明白了,他们也是被抓上来的鼎炉。鼎炉者,可择阴人十五六岁以上,眉清目秀,唇红齿白,面貌光润,皮肤细腻,声音清亮,语言和畅者,乃良器也。勿肆阁周围是险峻的地貌,在接近此地时,简守及其他的少年就被覆上了用来遮眼的黑布,所以现在简守只闻声音不可视物。耳边的风越发凌冽,却又在下一刻静止下来,简守想他们应该是抵达了勿肆阁,果不其然就有人将简守提溜了下来,还不待他站稳就拖行了起来。简守踉跄着跟上,刚刚听到有人说“阁主急需”他就被拖走了,耳旁似乎还有零碎的脚步声,被带走的人还有其他。门被推开,一股奢靡的香气扑面而来,还混杂着一股奇怪的味道。简守被人推到在地,被反绑着的双手被释放,眼罩也是被取下来,瞬间耳目都清明了。离得很近,紫檀木雕成的大床上,有两个男人交缠在一起。身型强壮皮肤是古铜色的男人将白晢皮肤纤瘦的男子压在身下,狠狠地征伐着,床身摇晃,水声泽泽。男子似乎实在是受不住了,竟带着卑微的哭音乞求道:“尊主,尊主求你留我一条命吧!”男人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扼住了他的声音,又加大了力度,源源不断地汲取着男子的法力真元,最后竟是活活将男子做死在床上!“废物!”已经声息全无的男子被男人一把扔下床,男子不着寸缕,全身上下都是骇人的青紫痕迹,双瞳空洞得瞪大,死相惨烈!跪在简守身旁的少年被吓得尖叫出声,床上的男人全身赤-裸地下了床,高大如山的身体上遍布着强壮的肌rou,皮肤上有可疑白色。他的一双锋利的浓眉不耐烦地皱起,脸上轮廓分明却是戾气横生。简守一把捂住身边少年的嘴,他毫不怀疑若是少年再发出一点声音,面前的男人一定会立刻治他于死地。这时男人的视线才被简守吸引了过去,青衣白袖,一张巴掌大脸绝对称得上完美,长眉若柳,目若秋波,眼尾上挑的地方一点媚人的嫣红。男人憧怔住了,声线细微颤抖,他唤他:“崇华。”第69章魔修的鼎炉“崇华……”这声呼唤太过沉重,简守竟然觉得心酸。简守因为自己奇怪的反应而感到迷茫,他跪在地上抬头望他,一双宛若浩瀚星空的眼睛里,盛满了不知名的意味。男人的眉眼十分凌厉,似乎在紧绷着什么,一张俊逸非凡的脸上尽是沧桑。此时他的眼中好似风云翻涌,又好似一潭死水,简守以为他在透过自己看另一个人。万俟侯看着那个少年,忽然感慨万千。很像,真的很像,但就算再像,他也终究不是他要的崇华。万俟侯眼里的万般情绪消失殆尽,终于恢复了原本的冷冽和威严。他蹲了下来,伸手抬起简守的下巴,端详得仔细,表情却甚为平淡。万俟侯的声音很是低沉,听起来不怒自威,他问道:“名字,家族。”简守被人捏着下巴,感到限制,他微微放低眼睑直视他,不卑不亢地回答:“简守,云阳简家。”“云阳简家……”万俟侯低声重复着他的话,眼里极快的闪过一丝光亮再瞬间湮灭。他的指尖磨蹭了一下简守下巴上红红的指印,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