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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骜不走,被负羡一巴掌抽出来,又滚了一遍那一百年的楼梯和地板。他扶着腰,手撑在楼梯上,“腰折了,腰折了。”傅伽停在楼梯口,同情的看他,“我看你是不要脸了。”“废什么话,”肖骜斜他一眼,随即把手伸过去,“快快快先扶我一下。”傅伽恍若未闻,提步离开。肖骜冲着他背影,狠狠比了个中指。*第二天,肖骜下来,没看见傅伽,以为他走了。冬芽他们在练功房,已经完成晨练,现在围在一起打坐,手上举杠铃。肖骜从后门进去,背着手看他们一动不动,“你们练得不是太极吗?怎么还举杠铃。”无人应声,直到小三子进来,才给肖骜解释,“一力强百巧,没有力,就没有对峙的底气。”肖骜看过去,“底气?你们还用的着底气?”小三子说:“底气,指的是对峙的基本条件,没有力,就不能构成一场对峙。”听起来,倒还挺有道理的。冬芽带那帮猴儿打坐完成,又领去室外练形,也就是招数,涉及内容不外传,肖骜被禁止前往。正合适,反正他也没打算跟着去,毕竟这里到后山,太远了。他在厅内百无聊赖,负羡还没下来,而那条蠢狗也不知道上哪儿去了。只有一个小三子,可俩大老爷们有什么可聊得?头疼。过了会儿,傅伽进来,身后还跟着个男人。叫肖骜莫名紧张。傅伽进门,坐下,把肖骜面前那杯没喝的茶端过来,呷一口,“茶不错。”肖骜瞥他,“你不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傅伽:“我找到更好的办法拯救太极馆了。”肖骜把眼神送向随他一齐进门的男人,“什么办法?”那个男人开口了,“我在东北找到一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非常适合建馆。”肖骜一听,了然,“陆渐雀?”陆渐雀闻声,看过去,眼在肖骜面上定格,似乎是要从他表情里挖出可探索的东西。肖骜纵横商场那么多年,最精湛的就是演技,不露痕迹,怎么会让他看出他想什么。傅伽也没让两人持续相视,说:“我下山,碰到他上山,听他打电话说要把太极馆迁到东北,就又回来了。”肖骜:“所以这也是你的更好的办法?”傅伽摇头,“我不认识他,我俩不算一道,我的好办法,想等会儿亲自跟负羡说。”肖骜也没追问,傅伽本事他是信得过的,他现在最主要的,就是盯紧这个情敌!小三子端茶进来,看到肖骜投递给陆渐雀的杀气,脖子一寒,赶紧走了。肖骜问陆渐雀,“茶好喝吗?”陆渐雀看看手里的茶,是他交代给小三子的,旧茶,“好喝,别有一番滋味。”肖骜笑,“那可不,发了霉,当然别有一番滋味。”陆渐雀眉心聚拢,看过去,“你喝的,是新茶?”肖骜:“当然,还是最好的新茶,毕竟要配最牛逼的男人。”傅伽昨晚上吃的黑猪rou差点吐出来。陆渐雀似乎知道他是谁了,负羡说的‘新茶’就是他吗?这眼光可是差太多了。肖骜通过他充满鄙夷的神情,猜测他心里肯定觉得他够呛。傅伽对他们明枪暗箭不感兴趣,他现在只希望负羡快点出现。负羡回来是在半个小时后,看到肖骜、傅伽、陆渐雀在她前厅正中央斗地主,一下上了火。肖骜留着王八最后出,看着陆渐雀手里六张牌,“□□崽子,让你爷爷教教你怎么做人。”陆渐雀瞥他一眼,四带二出完了。肖骜王八留着喝汤了,“卧槽!”陆渐雀一脸得意,“谁是爷爷?”肖骜不高兴了,后果很严重,黑着脸看傅伽,“给我抽他,我让负羡把你想知道的告诉你。”傅伽看他一眼,意思是:别吹牛逼了,说的你跟负羡关系多好一样,昨晚上也不知道谁把你踹下来的。肖骜知道他想什么,“我也有一个更好的办法,你那个要不管用,我可以把我这个给你。”傅伽这么一想,觉得这买卖值,一拳头打向陆渐雀。陆渐雀也是练家子,轻盈闪开,展开一组起势动作。傅伽就喜欢旗鼓相当的切磋,纯虐渣一点劲头没有。肖骜搬着椅子往后挪了挪,看见负羡带着哈士奇进来,拉到跟前,“来来,看戏。”负羡还真坐了下来,眼朝向打斗的两人。肖骜把小三子炒的葵花籽抓给负羡一把,“你觉得他俩谁能赢?”目前,看起来是陆渐雀占上风,但他家练掌,主要体现在上盘,下盘明显发飘,而傅伽擅长格斗,从他招数上看,空手道、跆拳道也都有涉及,腿力极好,拆招稳准狠,专虐下盘不稳。陆渐雀似乎并没有发现这一点,趁着自以为是的气势逼人,又不断自以为是的乘胜追击。胜负已分。负羡不看了,摸摸哈士奇的狗头。肖骜看的正带劲,腾出眼来瞅了瞅负羡,以及那头蠢狗,那贱样儿,真不愧是个色胚。哈士奇再看向肖骜的眼神也柔和许多,像是窑子里的风尘女从了良。肖骜好奇,“它怎么萎靡不振的?雄风呢?不再了?”负羡说:“我带它见了见世面。”肖骜眼飘向大门外,想象到哈士奇面对漫山遍野的野兽,是个什么怂德行。负羡真毒。肖骜开始心疼他的狗了,他的哈士奇啊。他把狗链子抻过来,“我觉得吧,我还是把它送走,省了它老烦你。”哈士奇听到要离开负羡,竟然也不急眼了,果然是怂了。看来是这场市面没白见。23.23冬芽和其他弟子回来时,陆渐雀和傅伽还没分出胜负,不过却已经不能算是比试了,纯粹是陆渐雀在接受傅伽的□□。傅伽要想结束掉这场比试,随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