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
平时也太心疼这丫头,说了些不妥的话,您谅解。”杜黎紧绷的神色终于有一刻松缓,唇角微勾:“谅解。”等刘芸带着小丫头离开,杜黎转回身看了眼娆娆,语气也冷冰冰,一点儿不温柔:“去换衣服,停车场等你。”娆娆被他的眼神看得不太舒服,她嘴角嚅嗫,想说什么,到底吞了回去,径自去了更衣室。回到车里,秦易坐在副驾驶嚼着口香糖,抖着腿说:“老杜,刘芸如果不给你面子,把这事儿传出去,你的老脸还挂得住吗?这邹娆娆可以的,小孩也欺负,一点儿没有做杜太太的觉悟啊。”跟杜黎认识这么多年,秦易深知面子对这个男人的重要性。杜黎没说话。“你知道那小丫头是谁吗?”秦易嗤笑一声:“这个烂摊子你可得给她收拾好了。下个月那场速度赛马是风凯冠名,目前莱云就这点名气,人家可还没答应给莱云参赛的名额呢。萧清清是风凯董事长最宠的孙女,这事儿一闹,你觉得老爷子还会给你面子吗?”杜黎皱眉:“小丫头是萧家的孩子?”“你说呢?”秦易说:“老杜,我不知道你突然结婚什么打算,但你娶了邹娆娆,以后有你后悔的。那姑娘刁蛮任性起来,可一点不比萧清清那鬼丫头差。”杜黎挑眉。秦易扭过脸,嫌弃地看他:“你还不如娶刘芸那姑娘。那姑娘精,倍儿心机,事业上肯定能帮你很多。邹娆娆就是一根筋,她在圈内名声为什么那么差?她这种性格直又没脑子的女孩,还真不适合跟着你混,以后给你惹事儿的地方多着呢。”杜黎冷笑了一声:“怎么单纯的姑娘搁你嘴里,就变得这么不堪?”秦易嗤笑道:“单纯?呵呵,在这个圈子里,单纯能当饭吃啊?就她这种横冲直撞的性格,如果不是有个好爹妈,早不知道滚哪儿落魄去了,哪儿有机会嫁给你这种人设精。”*回去路上,杜黎没与邹小姐讲话,全程冷着脸。娆娆坐在他身边,感受了一路他的冷气。她很清楚,在马场上杜黎虽然让小孩道了歉,但也只是为了挽回他自己的面子,并不是诚心想帮她。回到家里才四点半,她换了背心短裤去三楼健身房跑步。杜黎比她去的早,也换了件运动背心短裤。男人的身材比她想象的健壮,胳膊的肌rou线条健美有力。他身上汗涔涔,背心被汗水黏在瓷实的胸膛上,胸肌腹肌纹路很明显。她以为杜黎这种小白脸,身板是干瘦没肌rou的,没想到脱了衣服这么男人。因为与她想象的有反差,她没忍住,多看了一会。杜黎用余光瞥见女孩在偷窥,立刻给举重器加了一个码,肌rou因为用力结成一块块,汗水随之流淌,男性荷尔蒙呼之欲出。娆娆目光收回,戴上耳机,上了跑步机。杜黎一边举重一边盯着娆娆,突然出神。阿帕奇背着一只粉色小书包从外面跑进来,停在杜黎跟前,端端正正坐下,仰起头和他一起将视线移向女孩。一人一狗盯着女孩。娆娆耳机里音乐节奏变快,她开始加快速度和坡度,汗水很快将背心浸透。四十分钟后,她从跑步机上下来,摘掉耳机朝杜先生走过去,大喘几口气问他:“晚上吃什么?我帮你点份外卖。”杜黎放下举重铁块,视线落在女孩不断起伏的胸部,汗水顺着胸骨淌进女孩胸前的沟壑,钢铁直男杜先生下意识吞唾沫。娆娆一边拿毛巾擦额上的汗,一边仰着头问他:“怎么?觉得我今天下午欺负小孩丢了你的面子,还在生气?”杜黎看见她的小臂上有几条触目惊心的抓痕,皱眉:“怎么回事儿?”“这个?”娆娆手臂一抬,漫不经心道:“小丫头抓的。”杜黎紧锁的眉头松动,去健身房的收纳柜里取了医药箱,递给她:“处理一下。”抓痕确实不轻,起初她没放心上,可现在一看确实有点严重。她从杜黎手里接过医疗箱,去旁边长椅上坐下。她从里面取出棉球在碘伏里打湿,抬起小臂微微翻转,以一种特别别扭的姿势给自己的伤口消毒。她的动作太别扭,阿帕奇看不过去,转头咬住杜黎的鞋带,将他往娆娆的方向拽了拽。杜黎皱眉“嗤”了一声,阿帕奇乖乖松口,转而用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他,喉咙里发出“呜呜”的祈求声。想让他去给自家小jiejie帮帮忙。杜黎觉得邹小姐养了一条假的烈性犬。这条狗不仅演戏6得一逼,而且娇气的要死,还喜欢卖可怜。它可怜兮兮的大眼睛一看着你,管你是钢铁还是金子铸就的防线,都得崩塌。男人朝娆娆走过去,挨着她坐下,重新取了棉球,“胳膊伸过来。”娆娆愣了一下,将胳膊伸过去。杜黎用镊子夹着棉球替她伤口消毒,挺害怕女孩胳膊挨上自己,于是下意识朝后躲:“你的胳膊稍微拿远点。”娆娆:“………………”帮她消毒的诚意呢!??杜黎蹙眉解释:“我有点洁癖。”娆娆板着脸,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所以我很脏吗??”杜黎神色严肃的轻咳两声。娆娆仿佛想到什么,抬眼问他:“你该不会有洁癖到……没碰过女孩子吧?”杜黎眉头锁得更深,手中棉球狠狠往她伤口杵了杵。娆娆疼得“嘶”一声:“你轻点!”呵呵。杜黎瞥她一眼,算他手下留情了,OK?娆娆低头看见蹲在脚边的阿帕奇,总觉得这家伙不太对劲儿,在她身边晃的很刻意啊!仿佛在故意炫耀什么。她看了一会,终于发现了它背上的粉色小书包。她心里一万句“卧槽”,扭过脸问杜黎:“这包你买的?”杜黎很轻的“嗯”了一声。娆娆拿奇怪的眼神扫视他:“杜黎,你他妈不会是gay吧?”杜黎手上动作一顿。——老子钢铁直男!!“杜太太,请您注意言行。”替她处理完伤口,男人将创可贴撕开,给她贴上。“你这审美你的“洁癖”,让我忍不住这么想。”杜黎一侧目,又看见她肩膀上几道老疤,皱着眉问:“一个姑娘,怎么搞成这样?”娆娆注意到男人的眼神,将肩扭回去,“摔的。自从十二岁从马背上摔下来,老邹和眠眠就再也不让我学马术。所以那之后,我都是跟着马场老板偷学,毕业后家里为了让我断掉骑马的念头,断了我经济来源,直到跟你结婚。”杜黎一脸凝重:“身上还有伤吗?”“当然。”姑娘站起来,转过身,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