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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春羽早已被折腾地迷迷糊糊,只轻轻叫了一声,便昏睡了过去。姜清眉梢含笑,温柔地在他脸颊落下几个细密的吻,然后打开他的双腿,见那处只是稍稍肿胀,才放心来,搂着他一同入睡。红梅花瓣落得满地,月光照进来,亮了一室旖旎。第二十五章计谋起效翌日清晨,姜清破天荒的没有早起,同春羽一起睡到了午后。等到柔和的阳光爬到被子上,春羽才迷迷糊糊醒过来,揉了揉眼睛。“俨容......”“嗯?”一睁眼就能看到夫君,春羽很满足很高兴,转身埋入他怀里。昨天和夫君做了羞羞的事,虽然周身酸疼乏力,身后那处也有点胀,但总的来说还是很舒服的。姜清听他的声音不似平时,有些担心,想要下床给他去拿水喝。但春羽这时候还在害羞,并不想让姜清看到自己的脸,因而紧紧抱住他不让他动。“怎么了夫人?”姜清觉得奇怪,又很担心他身体不舒服,心里想着怎么才能把人挖出来检查一番。“俨容......”“嗯?是哪里不舒服吗?”“俨容......”春羽喊了他好几声,但也似乎只是喊他,并没有其他的意思。直到此时姜清心里才明白过来,恐怕这人是害羞甜蜜纠结,想要自己给他顺顺毛。姜清勾起嘴角,拍着他的背,温柔地低声应答:“夫人...我的小梅花......”“俨容,我以前在书上读过一句话,‘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们也会同书里说得那样吗?”“当然了,我的小梅花。不任青丝到白头,你意亦我意,我亦复相思。”这承诺让人心生欢喜,春羽闷在他怀里,眉眼弯下去,嘴角也翘了起来,用力地蹭了蹭他的胸。“起来吧。紫昭肯定已经准备好了你最喜欢吃的糖糕。”姜清被他蹭得心里痒痒,却也知道不能上了他,只好忍耐下来,抱着他坐起身来。少年洁白的肌肤上布满淡红的吻痕和暗红的咬痕,腰部还有微微发紫的掐痕,斑斓点点,像极染了水墨的白玛瑙,艳色瑰丽,看得姜清下腹一紧。他不动声色地用棉被将小人儿包好,自己先起来穿好衣服,然后才把干净的小里衣给春羽穿上。“什么糖糕?”春羽眨巴着大眼睛,吸了吸鼻子,肚子应景的咕噜噜叫了起来。姜清摸摸他的小肚子,笑道:“都是你爱吃的。”春羽口水都要流下来了,他几乎可以想象,那种软糯香甜的味道,吃到嘴巴里会让人多么幸福。这么喜欢吃甜食啊?姜清心想,明明是只小梅妖啊,如此钟情甜食也不知道好不好?亦或是草木类的妖怪都爱吃那种甜腻腻的东西?春羽穿好衣服和鞋袜,姜清又替他穿上鞋子,下地后他才发现床前地上全是红梅花瓣。“地上怎么全是花瓣啊?”春羽慢吞吞走了几步,眼睛一亮又跑去数了数梅树上的花苞,发现并没有少。他的脸上满是疑惑,扭过头去看自家夫君,见对方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春羽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都是昨夜那场情事搞的鬼.....他小脸一红,跺了跺脚,往外跑了。徒留下姜清一人哈哈大笑,庭院中的紫昭和红燕不明所以。相较于将军府的甜甜蜜蜜,远在空桑的连府可以说是死气沉沉。连挺来空桑已有小半年,却一直闲赋在家,并没有碰到想象中的战事。自上一次姜清大获全胜之后,鞑子就全数退回了北疆,看来短时间内不会再犯。和平的局面让空桑及周边的百姓喘了一口气,然而对于连挺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他被皇帝派到空桑,明面上是重用提拔他,实际上是削他的权,让他远离朝廷政治中心。连挺迫切希望征战立功,只有这样才能回到幽州。而如今空桑的百姓厌战、鞑子元气大伤,想要回幽州也变得遥遥无期。身边的谋士一个个都劝他不要心急,要沉得住气,毕竟之前他在朝中处于中立,没有支持任何一个想要策反帝位的派系,皇帝总能发现他的好。然而这些谋士只不过有些三脚猫的功夫,哪里能前瞻局势然后为他出谋划策呢?之前身在幽州提了些点子不过是运气好罢了,到空桑之后就全都原形毕露了。连挺在期盼和失望之间来回煎熬,脾气也一日比一日差,身边的谋士全被他赶了出去,府中的下人也都怕一不小心惹到他。久而久之,府里的气氛变得越来越沉闷,没有人敢聚在一起谈笑风生,百姓甚至不敢走过府前。整个连府宛若鬼城。这一日,连挺心中苦闷,在府中喝了点酒,然后带着弓骑着马去了勃奇山狩猎。春末时节,勃奇山的动物纷纷出来觅食。连挺运气十分好,猎到了一只山兔、一只狍子,苦闷之情也随之散了些。连挺双腿一夹,拍了拍马儿跑向山林深处。此时的他并不知道,前方有两个人正特地在等着他。山林深处,满目绿意。连挺勒着缰绳,沿途欣赏着风景,任马儿自由行走,不知不觉就来到了一处山谷。令他感到惊讶的是,山谷中竟伫着三间草屋。小屋此刻炊烟袅袅,还有几只小鸟站在草屋檐上,叽叽喳喳叫个不停。晨露还未消散,林中春意盎然。一位美貌妇人从屋内出来,手里托着一瓶清酒放于石桌之上。那石桌上已有五六小蝶菜肴,热气腾腾散发着诱人的香味。连挺被这香气所惑,忍不住翻落下马,牵着马往草屋走去。‘哒哒’的马蹄声引起了妇人的警觉,她转身一看,见一陌生人站在篱笆门外,倏地从旁拾起一根木棍,大声道:“你是什么人?怎么进来的?”见她如此紧张,连挺忙举起手,表示自己并不是坏人,“姑娘莫怕,我不是什么坏人。我是空桑城的守城将军,叫连挺。今日到这山上是为狩猎,你瞧,”他拍拍马背,只见马背上挂着两只死物。“守城将军?”妇人松了一口气,对连挺的敌意也没那么大了,只是仍旧不解道:“你怎么知道来山谷的路线?”“嗯?此话怎讲?”连挺皱了皱眉,心中十分迷茫。妇人所言像是另有深意,可自己并不是特意来山谷的,而是被马儿带过来的。妇人丢下木棍,拢了拢头发,解释道:“我们在此隐居,怕被人打扰,因而在这方圆十里都布下了八卦阵,一般的人根本就进不来。”“原来如此。”连挺心中暗自好奇,也不知道这草屋的主人是谁,竟然如此隐世,看来其中大有玄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