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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我给他送上去就行了!”小涵说。萍姨看眼前这个鬼道行还算够高也就放心的撒手了。邰逸说:“你俩这样子搞得我像个小学生一样。”小涵耸耸肩:“没办法,你点儿太正了,万一没看住就撞鬼了怎么整?”邰逸叹口气:“小涵姐,我看起来很好办事吗?为什么都找我啊。”小涵严肃的回答了这个问题:“你闻起来,真的很好吃,真的。”邰逸问她:“对了,是不是要到你生日了?你想要什么啊。”小涵眨眨眼:“你知道,kiko的情人节限定口红吗?”邰逸:“这都六月份了我上哪给你整情人节限定啊?”小涵瞪他一眼:“我不管!反正我要这个!还有zoeva的南瓜盘!”邰逸有点懵:“zo...zoeva是啥?”小涵说:“眼影啊,反正我要。”邰逸叹气,又要到处跑了。小涵搂住他蹭蹭:“姐陪你~你现在是重点保护对象!”“涵姐啊,邢阳给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保护我?”邰逸问。小涵默默地从兜里掏出一张鬼界黑卡:“他让我随便刷。”邢阳没有远走,只是沿着映阳街往里走,越往里走沿街的房子门前的灯火越幽微,四周开始出现薄薄的黑雾。邢阳皱着眉把旁边一个宅子门前的灯摘下来,掐了个诀把灯点亮,继续往前走。走了有几百米灯便不再管用了,那些黑雾像是胶一般粘在灯上,邢阳把灯放在地上,眼前真的是伸手不见五指,黑雾中隐隐传来鬼声哭嚎。邢阳舔舔下嘴唇把眼镜摘了,左手在空中一划那把长刀就出现在手里,邢阳抽出刀的一瞬间黑雾里冲出一个黑龙,地上又出现许多白骨。黑龙像是雾一般,刀刺到的时候会散开但又马上重聚到一起,偏偏砍到的时候还有如同切到铁块一般尖锐刺耳的声音。邢阳暗道这么久不回来你他妈就不认识我了?邢阳又不敢真的伤了这龙,毕竟这龙也算是神物,只得转手用刀背冲着它来回躲这它。不知道黑龙是不是看出来邢阳不敢伤它,像是发现好玩的一般来回追着他,突然后爪抓住邢阳整个龙身缩小一大号盘在邢阳身上,死死缠住还在使劲往里缩。邢阳把刀收了暗骂这龙怎么跟狗一样,用兜里的小刀划向它,趁着那一块龙身化成黑雾的瞬间伸手把住一片鳞片翻身骑上龙背,快速跑到脑袋那里抓住犄角。也许很久没人这么对过它,黑龙有些懵的呆了片刻又充满怒火,在空中飞撞,想要把头上的人甩下去。邢阳又拿出那个铃铛,里面密密麻麻刻着楞严咒,轻轻一摇黑龙的身子也跟着一颤,邢阳连忙稳住身子又大力摇了一下。黑龙大概对这铃铛还有记忆,有些害怕的俯下身子老实趴在地上,邢阳拍拍他头,黑龙乖乖的张口吐气吹散了周围这一片黑雾。眼前的景色明了起来,黑龙巨大的身子在背后这座宫殿的映衬下显得小了许多。邢阳从上面跳下来往宫殿走去。熟门熟路的走上大殿,从宫殿里面走出很多衣着华贵的人。大头那个男人给邢阳行礼,邢阳挥手打断他不耐烦的说:“你们是怎么把一条龙养成狗的?”男人汗颜一笑:“以前小主人怎么养我们便是怎么养的啊。”邢阳的脸抽搐一下让男人身后的的人都散了。“我要去内殿,这段时间有人来过吗?”男人摇摇头。邢阳停住脚步突然回头死死盯住那男人:“你确定?”男人突然觉得一股巨大的威压袭来,哆嗦着说:“下官确定,若、若有谁来过黑龙一定会拦住他。”邢阳又看了他一会才把头转开,继续往里面走。内殿便是这宫殿主人的寝宫,层层纱幔后隐约有个人影,邢阳拉开帘子坐在床边低头看着床上的人。那是一张与邰逸丝毫不差的脸,邢阳捏开床上人的嘴看到一个冒着寒气的珠子还老实被含在嘴里便松了一口气。邢阳起身给床上的人掖掖被角就离开了,等走到地宫门口时邢阳眼神一凛。看殿的男人迅速赶来,邢阳掐住他脖子说:“这叫没人来?没人来禁制能破?!”那男人看事情败露不再作人形化作恶鬼,朝着邢阳说:“这也是为了让小主人快点回来!”邢阳使劲掐住他:“谁来的?拿走什么了?”恶鬼拼命想要挣脱,可邢阳劲实在是太大了,邢阳的另一只手抠进恶鬼的丹田里抓住那一枚小小的魂丹往外扯。“谁拿走什么了。”邢阳低声问他。“缚魂灯!他拿走了缚魂灯!”说完两手便握在邢阳手腕上往外一扯,魂丹被扯了出来,这下便真的是魂飞魄散了。邢阳低声骂了一句给地宫又加了一道禁制快速离开。等到他回书屋的时候已经是一周多后了。萍姨看他回来问了一句:“怎么这么慢?鬼殿还好吗?”邢阳说:“缚魂灯被人拿走了。”这下连萍姨也吓到了:“谁拿的?龙呢?”邢阳说:“不知道,但肯定是黑龙认识的,不然不会放行。邰逸呢?”萍姨指指楼上:“睡着呢。”邢阳上楼看着窝在他床上睡的正香的人叹口气。“你怎么这么能惹事啊。”第14章第十四章贪欢(一)地下一天,地上一年。邢阳只是去个来回人间就过了□□天,邰逸醒来的时候发现旁边躺个人内心是惊恐的,反应了一下明白自己没嫖。“阳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下午。”两人洗把脸下楼吃饭,萍姨做饭水平比邰爸爸高了不只是一点半点,在邰逸心里堪比饭店大厨。邰逸回家前给萍姨告了假,刘华家里没人,他想来邰逸家蹭几天饭。萍姨说:“把你同学带来也行,姨给你俩做饭。”邰逸想了想就答应了。邢阳虽然回来了但几乎一天都看不见人,刘华在柜台里打打游戏,偶尔给萍姨打个下手收个钱什么的。等晚上回家的时候小涵依然在小区门口等邰逸,但为了不让别人发现她她只是远远的跟着。刘华走着走着停住了:“邰逸,你闻没闻到一股臭味。”邰逸吸吸鼻子:“没有啊,可能是今天收垃圾的没来吧。”刘华撇撇嘴:“你站我这儿,特别臭,还腥了吧唧的。”邰逸走过去闻了闻,的确是没有。“那么多事呢,走了走了。”这几天晚上刘华都是和邰逸挤一个被窝,为了防止他打把势打到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