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步囚禁,骑乘扇乳,致死量ntr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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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样才能弄出这样的伤口?】 赤井秀一望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影山步,有点微微的失神。 这冷淡青年唇上尚有因舔吮蔓延的艳红,当真是如他挂念的那日一般通红肿胀。发丝凌乱,眼神涣散,连攥着他颈上锁链的手都虚浮了力气,显然是沉浸在快-感的余韵里。 被亲爽了啊。 他下意识地转动了一下被捆住的手腕,几乎克制不住靠近与继续的欲念。 窸窸窣窣的钢铁碰撞声总算唤回了影山步的神智,眼看屁股底下坐着的囚徒还胆敢挣扎抗议,他直接警告性地扯紧了那根锁链,意思是你小子给我老实点。 于是赤井秀一不再动作,他感受着生命被拢进他人掌心后催生的窒息感,执念一样死盯着影山步,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盘旋。 还差。 ……还差一道伤口。该是在唇的正中心,不算深,能恰恰好地沁出一粒圆润的血珠。 而赤井秀一则会亲自吮去那颗小小的红宝石,以口唇挟取自己伤害他也报复他后,应得的战利品。 影山步却不再俯身吻他,于是所有渴望都失去成真的可能性,尽数停留在幻想的位置,阶下囚没有所求如愿的资格。 影山步一手维持着不紧不松的力道扯着锁链,另一手则开始扒他的衣服。 T恤的布料被男人的躯体压在身下,影山步撩了撩,然后扯了扯,无果。他被囚犯拒不配合的态度弄得有点恼了,开口威胁道:“我不会给你更多的衣服,还是说你想等我去拿剪刀?” 青年塌腰磨蹭了一下戳着自己的那根guntangrou物,语气像是惊叹,也有疑惑,自言自语般嘟囔:“明明都硬了。” 那动作娴熟无比,自然而然流露出了讨好的意味,像是在床榻间已被教导过千百次,才会在身为掌控者时也不自禁带出几分殷切痴态。 你和琴酒上床的时候也有必须脱衣服的习惯吗?还是——琴酒不许你穿衣服? 赤井秀一把涌到嘴边的质问吞下,他承认自己对这具身体有欲望,但不能接受自己仍对其中的灵魂怀有爱恋。 哪怕这爱夹杂了憎恶耻辱,连同恨意一起,已经污浊到不堪直视的地步,就像雪落后的行路,细雪被践踏后只余满地肮脏泥泞。 而影山步的威胁化作宣泄的缺口,让他有了配合继续下去的理由。 男人沉默地抬起上半身,任由那只手轻巧地把衣物剥离,于是皮rou终得相贴,青年大腿根处的温热皮肤比他想象中更加柔软,韧韧地压在腰侧。 然后是裤子。 影山步毫不扭捏地把fbi的裤子连着内裤一扒,随手就扔在床下。热腾腾的几把弹出来,被他谨慎地打量几秒钟,而后打招呼似的顺手撸了一把,手法比起安抚更像是敷衍——行行行知道你很精神了先一边呆去吧。 性器被青年漫不经心抚过,rou眼可见的跳动着涨大一圈,于赤井秀一而言更是硬到发疼的地步。 随后影山步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他本就只在T恤下边穿了条纯白内裤,如今要回归赤裸也是方便得不行,三下五除二就脱了个干干净净。 事已至此也没什么非礼勿视的必要了,影山步脱得坦然,赤井秀一也看得坦然,或者说——毫不掩饰的贪婪。 这实在是一具相当漂亮的男性躯体,墨黑刺青狰狞而懒散地盘踞在青年左臂,十足十的色情。自散落长发掩映下的皮肤在灯光下显出玉似的莹润,像是合该被人拢进掌心摩挲把玩,或者用唇舌yin弄,令其染上爱欲的艳红。 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这是多么侵犯性的目光,简直跟要用眼神把人里里外外舔过一遍似的。而影山步对沐浴这般目光的情况全然适应,都没分出心力往这边多看一眼。 他甚至还有闲心把衣服折了折,内裤也叠起来放在最上边。然后下床把它们工工整整摆在沙发上。 赤井秀一都要被气笑了,先不提他现在硬着被晾在一边,怎么他的衣服就只配丢地上是吧。 影山步没有转身,连一句解释也没就拐进了旁边的厕所。 床上从头到尾只被撸了一下的男人硬着性器,自然而然觉得影山步是去拿套,结果左等右等也等不到人回来,满心疑惑。他想问不做了吗,又觉得这话问出口未免显得自己太在乎,转念一想无论哪个男人遇到这种情况不得一肚子火气,就算不做了也得解开手上的链子让他自己解决一下吧…… 满脑子乱七八糟的想法混着下身的胀痛让他有些难言的焦虑,直到听见了卫生间里的闷哼。 含着情欲的,略有点沙哑的哼声,夹着一点不明显的黏腻水音,都低低的,在赤井秀一的脑海里撞出一片模糊暧昧的可能。 影山步是在、在自己做扩张吗? 赤井秀一向来是体贴的床伴,从没有好整以暇等着对方独自扩张的经历。 仿佛娼妓将自己准备得柔软多情才来见恩客,而他只需要将几把塞进xue里舒舒服服的灌精泄欲,无需在意这人形飞机杯的感受。 但话又说回来,现在的情况分明是影山步拿他当按摩棒泄欲器。谁在嫖谁还真不好妄下定论。 窸窸窣窣的声音若有似无,哪怕凝神细听也辩不分明,偶有一声急促的喘息漏出来,拍打在鼓膜上,为脑中糜乱的性幻想添砖加瓦。 青年的手指会怎样咕啾咕啾地将润滑液都磨成泡沫,亲自在体内凿开一腔湿软腔隙,恐怕还会顺便玩里面的sao点,才会哼这么爽,把自己给jian出瘾来了。 哈,欠cao的婊子。 他恶意地贬低羞辱曾不舍得玷污的珍宝,也憎恶被骗得一无所有的那个天真的自己。 耳里仍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响动,堪称聚精会神地想要捕捉那人的动作。 门打开的声音。 湿漉漉的脚步声。 而后是影山步本人,赤条条地站在他面前,仍是先前的姿势,跨坐在他身上。 他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不羞耻也不嘲弄,只有眼尾还残有些许湿意。分明是被抹上了情欲的眉眼,眼眶里的瞳孔又透着澄澈的水润,像是裹了层薄薄雾气的的玻璃珠,嵌在那张漠然面庞上。 明明这般主动地坐在了男人身上吃jiba,却是这样一幅无动于衷的神色。 直挺挺的rou柱终于抵上柔软臀缝,湿滑的润滑液从xue口流出,与腺液混在一起,合而为一,不分彼此。 直到感觉到抵在xue口的柱头被吞进去了一半,他才微微皱了皱眉,脸上终于有了点平静之外的困惑表情。 影山步(疑惑版):平时这么坐不会吞进去这么多才对。 赤井秀一什么也没有多想,感觉到被裹住的那刻本能地往上一顶,立刻顺畅无比的插进小半个yinjing。这rouxue被润滑液咕啾咕啾地洗过,如今什么抗拒都没了,只知道柔顺地含住入侵者。褶皱被强行撑大,xue口发白而紧绷,分明吃得勉强,但里面又那样紧致、谄媚,蠕动着伺候男人的roubang,当真像是个顶级的飞机杯,或者渴求jingye的魅魔,带给男人极致舒爽的体验,只为求得男精的灌溉。 自己的性器插进影山步的体内这个认知本就让赤井秀一兴奋至极,被湿软柔嫩的内腔死死一绞,差点令他精关失守,从没有想过自制力会用到这种地方。 影山步脸颊漫上煽情的红晕,像是被这一下cao懵了似的,泄出半声闷哼,几乎是立刻往上蹿了蹿想逃跑,然后又想起了什么一样硬生生顿住,僵硬地停在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 万幸,腰上那双总会在这时候惩罚性地把他死死把他往下按的手没有出现。 影山步这才松一口气,反应过来这根几把不是琴酒的来着,现在没人会因为一个逃避的动作强迫他塌腰翘臀含着涎水往前爬。几把真正的主人赤井秀一手被锁住,脖子上也拴着链子,对比起让人心生恐惧的琴酒来说,实在是相当没有攻击力的无害模样,只能无能为力地任由影山步拿捏玷污。 影山步一手撑着赤井秀一的胸膛,缓慢而小心地把自己拔出来,这个过程无法避免地涉及到粗壮guitou对内壁的磨擦,从尾椎窜上淅淅沥沥的酥麻快感,化作颤抖着的额上薄汗缓缓渗出。 他摸索着拉住那根链子,用力一扯。于是赤井秀一被锁住脖颈的项圈拽着抬起身,对上影山步的眼睛。 很难断定那双眼睛里的不满是因什么而起。 青年冷冰冰地对他说:“你不许动。” 赤井秀一自然不会乖乖听话,他更加用力地上顶,但roubang在滑腻臀缝中擦了个来回,刚刚探入的幽谷闭合之后无处可寻,只能说影山步的润滑确实做得很到位…… 青年被这胁迫似的动作惊了一瞬。马上抬起了身体,这下赤井秀一就是有神的腰力也没法凭自己的勤奋努力草到xue了。 长发的fbi喘息着,用饱含欲望的沙哑嗓音谈判:“你把我手上解开,我保证不动。” 这话就讲得离谱,如果不动那解开干啥呢,想要自由的双手不就是想把磨磨唧唧逃跑的人摁着强行开草吗。 “你真觉得我会信?”影山步用一种看傻子的怜爱目光看着他,相当独裁地无视了囚犯的建议。 他低头握住那粗壮rou物,稍稍用力握了一下充作威胁,让它作为一根按摩棒认清自己的地位,不要擅自持有独立的意志与行动。却不想这一握反倒让性器更炽热了几分,从顶端流出的腺液顺着茎身流下,令青年本就满手的湿滑加倍狼藉。 赤井秀一不说话了,只是肆无忌惮地随着影山步的动作而喘息出声,未被压抑的渴求连同难言的色气一起,在这间房内混杂飘忽。那声音简直像是化作某种活物似的,肆意侵犯着青年的耳朵。 影山步想让他闭嘴,又觉得这话说出口就像是认输,干脆眼睛一闭握着roubang对准xue口就往下坐。 他咬着下唇,强迫自己把腰压下去,内腔被撑开的诡异体验无论经历多少次都无法适应,他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正被男人的几把往上顶,拥挤在一起,喉间隐隐作呕,让青年忍不住想蜷缩身体。另一个生命体的存在无比鲜明,侵入……挤压……但又无法否认快感的存在,正与将被撕裂的恐惧一同起伏不定。 还好影山步已经很熟悉这样的感觉,客观来说这比他曾被迫习惯的侵入好接受些许,不至于刚吃进去就催生出“要死了”的绝望。 低下头能看见小小的鼓包在腹上游移。鼓胀感在体内窜来窜去,隐秘而甜美的快乐从内壁滴滴答答地渗出来,影山步拼命放松着,眼神都迷离了。最终,硕大guitou挤压到熟悉的那个位置,他知道这代表着漫长折磨的终局。 “……哈。停,让我缓,缓一会——嗯?!!” 青年断断续续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意料之外的一个顶撞逼得睁大了眼睛,他瞳孔骤缩,生理性的分泌液从眼角溢出,脖颈高高扬起。整个人像是被串在铁柱上的受刑者,本能张开的嘴里发出一卡一卡的微弱呻吟,仿佛意识与身体接触不良似的。 怎么、怎么会—— 不是已经到头了吗?竟然还有…… 比以往更深,那个只被最yin邪的玩具造访过一两次的深度,在今天被同性的生殖器强硬地撑开。那里软得过分,又敏感得惊人,轻轻碰一碰都会让他哆嗦着绞紧身体,如今却被guntangrou物毫不客气地撞上去狠戾厮磨。 这具身体早就屈从于天长日久的教导,学会从有违生理功能的地方攥取性快感来说服自己——这种行为不是折磨,而是zuoai。 随着和他zuoai的fbi把他顶得往上一晃一晃,影山步自然而然地运用起被教导着刻进骨子里的习惯,yinjing撑开肠道时谄媚地夹紧一瞬,像是用xuerou含情脉脉地嘬了嘬guitou。抬起身体之时又咕啾咕啾地挽留。 青年呜呜啊啊地哼着不成调子的呻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将面庞埋在赤井秀一颈窝。项圈略为冰冷的皮质外表蹭起来很舒服,他将炽热脸颊贴过去汲取凉意,满足地吐息。 被草到敏感点就咬着嘴下的皮rou不松口,等缓过来才敷衍地舔舔作为安抚。手掌抓着男人脑后的长发,像是充作按摩棒的档位控制器似的,使劲下拉意味着慢一点,放松时就自己晃着屁股摇着腰在里面磨。 他喘息着用身体划圈,交合处已经湿得不成样子,随便动一动就响着黏腻的水声。鼓胀感仍然没有消失,仿佛被巨剑破开。guitou一直压在让他头皮发麻的那个点,神经过电似的感觉从尾椎窜上脊髓,最后全数累积到大脑,无法理解,无法处理,无法逃避。 影山步颤抖着,几近痉挛。 烟花似的快感在脑中炸开,浪潮层层叠叠地堆积,到达顶峰之后倾盆泄下。劈头盖脸给他浇了个透。青年双眼发直,舌尖微微吐出,过了好几秒才找回思维与神智,回过神来看见赤井秀一的腹肌上已经糊了半层自己的jingye。 被他坐在的男人幻想着用手指将其抹上青年yin靡而茫然的面庞时的景色,手腕已经被挣脱的尝试磨得发疼,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得偿所愿。 囚犯面上却看不出心底压抑着何等快把他逼疯的渴望,仍旧摆动腰部在湿热rou腔里研磨,享受着那一瞬勒紧抽搐的肠道。他慢条斯理,仿佛一点嘲讽也不含地真诚道:“啊,好快。” 影山步终于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一点羞耻。 他在床上很少有不被管控性器的时候,有也是地狱一般强硬的榨精惩罚。难得由自己掌控性事的节奏,原来竟是这样不至于崩溃又舒服得要命的感觉,一个没注意就…… 他咬牙切齿道:“我快不快无所谓,希望你中用一点,不要让我还没爽到你就先射了。” “没爽到?”赤井秀一挑眉,以眼神示意自己腹上半透明的新鲜jingye,一切尽在不言中。 影山步不理他了,出于一种“凭什么只有我一个人这么快就射了,赤井秀一也必须给我射!”的恼羞成怒,缓过来之后影山步刻意收紧内壁,誓要让fbi丢脸秒射。 这倒苦了他自己,那突起的软rou可不管是被撞上还是主动压下,实打实的快感从不会打折扣。到底是想贯彻让赤井秀一秒射的决心,还是不自觉地在追求快感呢?谁也不知道。唯一可以确定的是,看他殷勤地起伏吞吐roubang,脸上覆着薄红的失神模样,分明就是个沉溺于欲望的…… sao货。 赤井秀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这个人,像是要以瞳孔为囚笼将影山步锁住进眼中。他们已经做着世间最亲密的事,jiba被裹得很爽,青年正伏在他身上,皮rou紧贴皮rou,吐息交错吐息。身体契合好似生来便该合而为一,是比零距离更近一步的紧密接触。 ——为什么还会觉得如此不满? 白诗南,真熟练啊。 是琴酒不能满足他才转而找自己的吗;如果被锁着的是其他男人,他也会这样主动地含紧吗;或者,有没有一点点可能,他其实也…… 某种难言的焦躁有如困兽一般在心中踱步,那种饥饿般的嘶吼尽数闷在胸膛回旋,无法释放,最后化作更深沉而疯狂的寂静,下坠直至他眼眸深处。 他也确确实实被困住了,被脖子上手腕上的锁链,被性器上套着的这个多汁的rou套子,被影山步。 而这时青年以掌心抵着他的肩膀,勉强把自己撑直了,略皱着眉,把胸膛微微挺起来,有点难为情似的:“帮我……舔……” 停顿了一下,他更改了语序,硬邦邦地要求:“舔我的rutou。” 这显然是反应过来自己作为典狱长理应拥有命令的权利。能看出他想摆出一个威严的冰冷神情,但那般眼角眉梢浸透了春意还要强撑冷淡的模样,下达的又是这样的命令。只会让人恶意地想把他打碎吧。 被主人刻意展露的两枚胸乳在空气中可怜地一颤一颤,泛着漂亮的粉,比寻常男性要大上些许,淡色乳晕也是如此,细看甚至能发现里面的小孔在微不可见地张合。几乎可以下定论,这是被彻底yin玩过的一对sao奶子。 男人意味不明地低笑着,张口含进已经送到自己嘴边的rou粒。 影山步圆润的指甲陷进赤井秀一的肌rou里,大脑在融化,作为男性本不该被玩弄的胸前荡出快感,随着血液呼啸着扫过四肢百骸,令他连足尖都绷紧了。 经验十足的美国人对着乳尖细致地又吸又舔,甚至用坚硬的牙齿咬住了耐心研磨,过一会则漫不经心地吮得啧啧作响,放浪的水声占据了影山步的听觉,但他已经顾不得羞耻了,满是神经末梢的柔软rou粒被这般残忍折磨,明明是痛的,可内心升起的第一个念头却是——还不够。 没有被这样对待的时候还好,当蘸了艳丽情欲的疼痛涂上胸乳,瞬间唤起了身体的过往记忆。说来有些难以启齿,但影山步确实是嗜痛的,且已被完全开发过这一点。无论多过分的手段都只会在这具身体里点燃yin靡的火焰,正如此刻。 yuhuo灼烧出渴求。还不够啊,想要被冷落的另一边也得到等同的待遇,想要更加大力的挤压,干脆是扇打,想要那份只有疼痛才能勾起的快乐。 肯定会让他满意到哭出来的。 影山步下意识地松开掌心锁链,往男人颈间探去。现在这个姿势舔不到,那么就用手指摸一下,揉一揉喉结对方就会明白他想要更—— 他只触到了坚硬皮革。 啧,怎么又习惯性地用起了这个暗示,真是脑子完全迷糊了,赤井秀一怎么可能懂呢。 男人没在乎他的小动作,专心地含着rou粒舔,舌尖抵着嫩rou围成的那个敏感小孔挑逗。相对之下性器便不如刚刚那般动作激烈,而是细细密密地碾磨。 影山步这下是上边也觉得不够,下边也得不到满足,被不上不下吊着难受得要命,实在是有些受不了了。 他把心一横,用一种相当冷静的语气突兀开口:“我给你解开。” 青年把胸前的脑袋推开,手臂环过男人肩背往下探,修长手指胡乱地在肌rou上摸着,终于摸到已经被体温染得暖热的金属。他凭感觉把指纹印上去,试了好几次,最后,一声代表着开锁的电子“滴”声响起。 赤井秀一还没想通影山步怎么突然愿意放他自由,就听见青年喘息着下达命令:“脖子上的锁链不可能解……现在,用你的手来扇我。” 他收回手,仍旧是像刚刚那样挺起胸膛,无言地暗示那个命令里被省略的宾语。这次被冰冷空气包裹的rou粒可不如之前那般无辜。其中一粒被男人含在嘴里舔过咬过磨过,已经鼓鼓地胀起来了,呈现出一种色情的艳红,被靡靡水光包裹后更显得满遭疼爱。也让另一边小小的乳尖对比之下有些质朴的羞怯。 男人的脸色阴晴不定,看不出他在想着什么。手铐无声无息掉落在床铺上,他沉默地将因长时间维持一个姿势而酸痛的手臂收回到身前,交替地揉了揉手腕,活动关节。 影山步搞不明白他怎么如此磨磨蹭蹭,尴尬与羞耻像是饮酒的后劲似的涌上心头,他为了掩饰这一点,胡乱催促道:“你,你用力点。” 而赤井秀一扯出一个笑容,回应道:“好啊,我会好好用力的。” 这句话说出的同一时间,男人猛然将性器拔出,起身把青年掀倒在床上。热腾腾的阳物在xue口地蹭了蹭作为预告,而后毫不停顿地再次长驱直入。同时手掌狠狠地左右扇在奶子上,皮rou相撞发出清脆的两声响。 他确实一点力道没收,很快那白皙的乳rou上就浮上充血后的糜红,青年则没反应过来似的惊呼一声,尾音拉长,混着爱欲的节拍转了个调。 床榻上的青年腰肢劲瘦,此时小腹却凸起一个怪异的鼓包,随着撞击声起伏,出现,消失,明晃晃地昭示着他正受着何等邪yin的拷问。胸乳被急切而快速地扇打,疼痛与快感在这具身体里交融,反馈而来的是加倍的刺激,他的喘息声几乎有些哽咽。 男人垂落的长发摇晃不定,影山步本能地伸手抓住发尾,精巧地维持在一个不会碍事又能让对方感觉到一点点拉扯的程度,发丝在掌中汇聚的感觉让他安心。这下挨打都乖乖送上去,一开始那点隐约要躲闪的意思都没了。 青年胸前一片错乱艳红,指印累加着指印,比方才鼓了不少,分明是被男人硬生生扇肿了。乳尖被打得歪到一边,又自己俏立立地挺回去,已经肿成了一倍大,甚至还有齿痕印在上面。 影山步腰腹无意识绷紧抬高,仿佛要把自己献上去似的,性器也高高翘起,从头到脚都湿漉漉的,各色光景在男人面前一览无余。他的眼神虚浮,被感官裹挟着。青年没有和赤井秀一对视,唯独嘴唇开合几次,是想喊什么又生生抑制住了的模样。 FBI刻意不去猜想那会是什么。他抓住一侧鼓胀的乳rou,重而极有技巧性地揉搓几下,在青年身体稍微软下来一点时再度掴上狠厉的一巴掌,给已经一片狼藉的皮rou累加新鲜掌印。影山步呜咽一声,侧过头去,红肿的乳尖被扇得发抖。 好痛……好爽……青年拼死仰着头,双眼微微上翻,好似一张被拉满到极限的弓,只需要再稍微加点力就会崩溃断裂。粗壮rou物那般深而硬地契进他体内,恶意只对着那个最敏感的凸起冲撞,胸前则是火辣辣的痛意与其催生的那种不可言说的舒爽荡漾澎湃。有如大海一般汹涌无边的快感被强行灌进这具凡胎rou体,非要把他撑得哭泣,要他被灌得溢出来才好。 影山步抬手推他:“不……已经可以了,嗯……慢……” 赤井秀一嗤笑一声,懒得理他这此时此刻竟敢开始喊停的天真。男人未得餍足的面庞在此刻好似不被地狱里永远贪婪的恶鬼,妒意和欲望混杂,影山步看他唇边笑意,无端觉得脊背发凉。 男人把那只推拒的手一捉,连同另一边一起摁在身下人的头顶,将jiba尽数抽出,而后重重地全根没入! “唔——!!” 好深……已经到结肠口了吗?还是说已经被草到胃里了?影山步浑浑噩噩,几欲干呕,恍惚间意识到赤井秀一确实有着混血得天独厚的天赋。 凶悍的roubang狂风骤雨般在他体内冲撞,却不是对准敏感点,而是更深——更深——最后顶上里面一圈软rou。 那里不行,会被……会被干到崩溃的! 影山步本能地开始挣扎,却被早有预料的男人死死摁住,警告性地往胸前甩了一巴掌,性器又强硬地狠狠凿了十来下。 直到guitou残忍地cao开一个小口,前端像是趁其没反应过来一般丝毫不停地撞进去,连结肠口也被cao开了,身体深处被细心保护的嫩rou遭男人马眼分泌的腺液涂抹,青年xuerou一阵阵地痉挛着,连xue口周围都被睾丸拍打得红肿。 赤井秀一本不想提的,可他爱过的这个人在自己身下一脸要被cao高潮了的婊子样,瞳孔上翻舌尖微吐,连魂都丢了一半,恐怕脑子里只剩鸡吧了吧。 “你和……啧。你以前被cao到过这儿吗”他轻声问。 青年梦呓般喃喃:“很少、很……” 身体里的性器在这一刻仿佛被激怒了似的,略微抽出半个头,而后“啪”地粗暴把整个前端完完全全顶进结肠口! 青年身前早已挺立多时的rou柱再也承不住了,一股一股喷出稀薄精水来。 影山步哀鸣一声,溺水之人抓住浮木哀求般含混地喊他:“诸星大、莱伊——赤井……!” 体内roubang无端又涨大一圈,影山步简直想骂人,但是除了呻吟他什么都叫不出来了。更糟糕的是,卡在rou环上的jiba丝毫不顾他正在高潮后的不应期,竟然还直接扯着那儿根本碰不得的嫩rou往里撞。 “不许叫我莱伊。”fbi语气淡漠地回应,手上却狠戾地掐着乳尖拧了半圈,又随意而粗暴地揉了两下。 影山步趁着此刻突然发力挣脱了男人的钳制,抖着腿往后爬,只要离开这张床,脖子上被锁着的赤井秀一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再把他怎么样。 然后就被扯着脚踝抓了回去。 “还想跑?” 男人手指陷进青年大腿根,roubang再次寸寸楔入,严丝合缝,亲密无间。影山步胡乱摇着头,感觉到刚刚被造访过的小口又一次被高速顶撞,快感累加得太多已经成为一种折磨,无穷无尽的酷刑加诸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