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摁在地上狠狠摩擦。她要一劳永逸地解决他!燕绥微微眯起眼,微抬下巴,吩咐:“去查最近出海的船只或即将归港的,一艘都别漏。”作者有话要说: 北子:舅舅,夸我啊!!!夸我!!!前排两分评送两百个红包么么哒~霸王名单明天整理!感谢投雷和灌溉!下一章两人应该能碰面了……吧……*安利下基友的文~蔷薇的,文笔很好!故事也很棒!此重生刀火前路,与君同行,不为千秋,只争朝夕。☆、第86章他与爱同罪86第八十六章名单很快递到了燕绥手上,薄薄几页纸,每艘都标注了型号,出海时间以及航海路线。层层筛选后,只剩下一艘即将归港的商船,符合燕绥的要求。“把船员名单拉一份给我。”燕绥夹了口炒面,把批复好的文件夹叠成一摞递给辛芽:“埃塞俄比亚的机票退掉,时间等我再通知。改定日本的,时间越早越好。”辛芽诧异:“日……日本?”燕绥拾笔在商船的航海路线上圈出一个停靠港口:“船今晚到港,我们在补给完成前登船。”她凑近看了眼地名,是日本的一座半岛,因国际贸易往来,港口繁华。燕氏远洋船只离港归港都会在那补给。——以燕绥对燕沉的了解,走私这盆脏水不是横空杜撰的,他一定知道不少燕绥被蒙在鼓里的内/幕。燕沉是聪明人,他有不少方式能让燕绥无知无觉跳进陷阱里,万劫不复。只是那些方式耗费的时间太漫长,要花费的精力也太多,他根本等不及。所以,即使这个急效的方式破绽累累,他也在所不惜。燕沉和程媛唯一的不同,大概是程媛见识短浅,而他有底线有原则有法律观念。自然不至于用捏造诽谤的方式来达成自己的目的。也就是说,商船走私一事可能是存在的。但燕绥不知情,燕沉知情不报就说明走私的并不是燕氏集团,也不是船厂,而是船员。一艘远洋的商船并不只有中国公民,还有不少来自各国的船员,每个港口补给下货鱼龙混杂,的确难以掌控。燕沉以燕氏集团走私为切入点,试图造成舆论重压。燕绥走红后数百万的微博粉丝都将成为一柄重剑,深深反向刺入她的心窝。只要她陷入负面风波,整个燕氏立刻风雨飘摇。前有他成立公司挖走燕氏大部分骨干人才,公司客户流失严重,内部员工早已人心惶惶,小心观望。一旦燕绥被摧毁,燕氏立马失去主心骨,哪怕有燕戬主持大局也没什么作用。没有哪家公司会在风口浪尖向燕氏伸来援手,到那时无论哪个环节脱节都会造成无法逆转的严重后果。燕沉打的就是趁虚而入的主意。他会在燕绥最脆弱的时候出现,宛如救世主一般,入主燕氏。他的公信力能挽救只剩下最后一口气的燕氏,到那时,燕绥什么也没做就已身败名裂,再无法出现在幕前,只能依顺挽救了燕氏集团的燕沉,做一只听话的金丝雀。整个计划安排,燕绥就是靶心。来自公众的,员工的,董事会的,甚至可能还会有燕戬的,四面八方的利箭,破空而来,直钉靶心。她会被钉在耻辱柱上,一生一世无法翻身。燕绥在推算出燕沉整个策划时,浑身一凛,那种被程媛□□的凉意从心底凉彻四肢。程媛想要结束她的命,而燕沉,是想结束她的人生。——燕朝号今夜到小岛港,明日午时完成补给继续启程。辛芽能订到的最早起飞去日本的航班是凌晨三点起飞,时间紧张。确定要亲自走一趟后,燕绥立刻安排后续工作。副总之位还未正式提拔上任,所有工作只能暂由燕戬接手。担心引人注目,也担心打草惊蛇,燕绥离开时只带了辛芽和陆啸。——凌晨登机后,燕绥戴上眼罩进入睡眠状态前,有些忧虑地叹了口气。这两个一个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没半点武力值……这配置在索马里时要不是遇到傅征,九死一生。也不知道这次能不能逢凶化吉。——飞机落地后,为了赶时间,燕绥在机场包车赶往小岛港。机场离小岛港五十公里,近一个小时的路程。幸好下机时间尚早,机场外围环线并未拥堵,一路畅通地赶至码头。十分钟前接到燕绥电话在码头等候的船长在看到燕绥一行三人时,热情至极地欢迎几人上船。燕朝号连船长在内共十五名船员,外籍船员占五名。燕绥研究过船员名单,燕朝号的船长陈蔚是老船长的学生,刚进船厂时跟老船长出海过几年。后来燕绥在造船厂体验时因跟老船长关系甚笃,和陈蔚也打过交道。不过等燕绥离开船厂正式接手燕氏集团后,和陈蔚自然也没有了联系。燕绥在电话里借口搭船回南辰,陈蔚引着几人上船时,见三人行李皆少,不由问道:“燕总是正好在小岛出差?”“是啊。”燕绥笑眯眯地登上甲板,和陈蔚一并往甲板室走去:“喏,我这助理想看海,看大海哪有比在船上一路看过去更好的。我听说陈叔你正好在这里,就想搭个顺风船。好久没放假了,想趁此机会休息休息。”燕绥忽悠起人来脸不红气不喘的,反倒被拉来挡挡箭牌的辛芽,浑身不自在。陈蔚不疑有他,笑道:“船员休息室有点简陋,好在刚补给过,船上的口粮还不错,等会让小崔给你们做顿新鲜的海味。”“那再好不过了。”燕绥扶着扶梯跟在陈蔚身后上楼:“这两天就麻烦陈叔照顾了。”陈蔚大笑:“瞧你这话说的,哪有什么麻烦不麻烦,你愿意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在陈蔚眼里,燕绥就算多了一层船东的身份,也依旧是个年龄比他小大半的年轻小姑娘。她说偷懒来玩,他便当真了。给燕绥,辛芽和陆啸安排好休息室后,陈蔚找出几杆钓鱼竿,亲自陪燕绥钓鱼。燕绥倚着栏杆放下鱼线时,她盯着海面起伏的波涛良久,忽的笑出声来。这一笑莫名其妙,让辛芽二张和尚摸不着头脑,小心翼翼地探出半个身子去看她的鱼钩……也没鱼咬钩啊。于是,她不耻下问:“小燕总你笑什么?”“在想傅征。”燕绥把长发顺至耳后,甲板上迎面的海风把她头发吹得一篷乱舞,她头一次觉得头发太长也碍事。她索性摘下手上那根手链把头发绑起,没有松紧,绑的并不结实,松松垮垮地拖在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