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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感悲凉,我急切的想转移话题,想到刚才谈到慕容暮,我想起心中未解的一个疑问,问他道:“林教主,有一事我很是好奇,当日你帮我解了慕容暮身上的蛊,可他本人已经离开了蛊毒教,你又看不见摸不着他,究竟是怎么解的那蛊的?”他嘴角一勾,问我:“你可知蛊要怎样下?”我摇头:“我哪知道啊。”“下失心蛊的时候要有所思所想那人的毛发为媒介,以媒介炼制蛊药,可下在种蛊人的饮食或者用水中令其服下,解蛊有两个办法,直接给他灌下解药,或者将练蛊的媒介毁掉,这蛊自然而然也就能解了。”“毛发?!”我下意识的摸了把自己的头发,惊叫道:“你,你,你……”他挑了下眉毛,脸色依旧镇定似乎还带了些嘲讽,仿佛在嘲笑我的大惊小怪:“这有什么稀奇的?你天天住在这屋子里,收集些你掉的头发总是很容易的吧。”我吓得从床上爬起来,直起身子,道:“可是你……我没见过你……收集我的头发啊,再者说,你没事跑我屋子里来满地找我头发做什么?变态啊?”他哼笑一声:“我才不会亲自做这些事,都是吕容做的。”“那也很变态好不好?!你有恋发癖吗?”他白了我一眼:“身为蛊毒教的人,随便收集些人的头发指甲之类的都是很平常的事,这叫以备不时之需。”果然,你们蛊毒教的人都是这么阴险,明着暗着都在想给别人下毒种蛊。我浑身一个哆嗦,急追问道:“你那是不是还有我的头发?”他笑道:“是啊。”“你,你……你不要乱来啊。”他手指缠着自己的小辫子,开心的笑着:“知道我的厉害了吧?要是你敢惹怒我,我就把你当成材料给我炼制的药里多添些配料。”知道他是在开玩笑,我倒是不怕,忽然想到他之前练的那个邪门歪道的功夫,我问道:“你那个用血练的奇怪的神功,练好没?”“没有。要等时间的。”我好奇道:“等什么时间?等多久啊?”他不耐烦:“你怎么话怎么多?说了你也不懂。行了行了,你老实歇着吧。”站起身,他又道:“你说话有些鼻音,我去让人给你熬点药吧。”“林教主,能不能再多拿一床被子来?”这蛊毒教的被子也太薄了。“知道了。”林墨染走后,我忐忑不安的躺在床上,虽然闭着眼睛却根本睡不着,神思一直忽远忽近,从我们遇到的人来看,对方派出的都是高手,而且看起来柳家也没有联合右相布什么局,如此分析,那就是最坏的结果:他们要直接取了慕容暮的性命。这么多年来,即使不想被卷入,慕容暮最终还是身不由己的陷进了时局,不知这与任沁有无关系。想到这,我又觉得任沁是很适合慕容暮的,起码能帮他出谋划策。赫北堂曾说过,慕容暮之前一直没有娶正室的原因是因为他想选一个他真正喜欢的女人,可最后他却娶了任沁,他应该早就明白身在皇室婚姻之事都是不由己的,却固执己见了这么多年,由此也能看出他这个人确实是很偏执的。我突然很庆幸,假若当年老妖怪一个不耐烦带着我踏上峒国去找了我爹让他收了我,那我今日大概也会是跟慕容暮一样的结局。虽然进了青楼命运有些磨难多舛,但毕竟我也靠自己的努力换回了一方安定,如此一看,我现在的一切轨迹都是最好的安排。小事上我有些糊涂,比如说有时我会搞不清路清风话里的意思,在大事上虽然我能给出适时相对的意见和看法,却远远也没到看通透且能拿主意的层面上,假如把我扔在宫廷里搞个宫斗,大概会累到脑抽筋。即使不在宫里,就是在慕容暮的王府上,若他的女人稍微多一些,搞宅斗也能让我耗到累吐血。我还是愿意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这是我在这个时代生活近十五年的切实感受。想到这里,我突然觉得,是不是该向路清风坦白我的秘密?我曾对赫北堂坦白过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不知他是懒得听懂还是根本就听不懂。若我对路清风讲起我是如何来到这个时代的,他能听懂吗?胡思乱想着,头脑开始混沌。鼻间不通气,似是要感冒。正在迷糊,听到门响。有脚步声踏进门来,不是一个人的声音。想睁开眼却好似被梦魇中了,怎么努力都是无果。我听到有个声音飘忽着传来:“她好像睡着了……”一只温暖的大手捂在我额头,令个声音道:“还好,没有发烧。”这种感觉很奇妙,仿佛灵魂腾出身体一般,却也只能听声辨人,无法牵动视觉。刚开始的时候我没有听出这两个声音都是谁,到后来才如浮出水面的胶片般氤氲着逐渐清晰。那两个声音开始飘远,应该是在门前的桌边坐了下来。一个好听的声音带着些许嘶哑,压低着嗓音问另一人:“你的伤势如何?”我听出这个声音是赫北堂。另一个声音是我异常熟悉的清越与飞扬:“不碍事,赫兄不必担心。临走时云儿拦了我好久,大概也是担心我的伤势,不想我贸然行动。”“你确实不该再回来,好在都平安无事。若以后再遇到这种情况,你就直接带着云儿走吧,起码要保住她安然无恙才行。”这此后他们二人沉默了片刻,路清风的声音才再次响起:“我有个奇怪的癖好,不喜欢别人称我为侠,赫兄应该知道的,三年前我与你们在月下河边相见之时就提到过的。我师父正直不阿一辈子,换得别人称他一个侠字,他临去世前问我今后想做什么?我说我不想像他那么累,我想在江湖上杀人混混日子,只要饿不死就成。我早就看透,被人唤了这一个字,要担负多少责任多少重担,我路清风担不起也不想担,可是……”听到杯子掷在桌上的声音,随后他的声音又飘忽忽的传来:“当年有人搭线寻到我说有买主出高价要我杀人,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银子,二话不说便答应了,当晚就约了你们见面,那时我并不知道你们与暮王府的关系,若一早知道的话,我大概也不会接这笔买卖。”“为何?”“我师父当年与慕容家有些恩怨瓜葛,师父对我恩重如山,我视他为父,他不喜欢的人家,我自然也是憎恶的。”赫北堂问道:“你师父?与……当今的皇室……?”路清风哼笑一声:“这些恩怨不外乎难逃一个‘情’字……所以我对慕容暮的恨,不仅因为云儿那事,也有我自己的原因。只是现在,为了能让她过得舒心,只能暂且将恩怨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