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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发生了什么,什么伤害到我了吗?——“一期,走了。”目光冷冷,身前身后皆是那不可见的、即将择人而噬的黑暗,你握着以忠心闻名的短刀,于是便从中获得了歹徒持刀般的安定感。这把骨喰藤四郎,当然不是你的本丸里的。但是论起身上的黑暗气息,却是过之而无不及。——已经完全暗堕了吧。看着对方仿佛陷入了记忆的混乱之中,被某种情绪所驱使着,你不禁轻声警告了下其实已经为骨喰的伤口愤怒得发颤了的一期一振,“你再这样下去他会碎掉的。”“你不想他碎掉的吧?”02——但实际上,你说慌了,这样下去碎掉的不是骨喰藤四郎。而会是一期一振。或许他会因为很多很多东西不肯相信,但是你可以看得很清楚:那把沾满血迹的胁差,平静之下的疯狂错乱,以及无数冤屈的亡魂。这个家族就是这样……别让自己碎掉啊,一期一振。03“这之后的路不需要你们的陪同了。”脚下已过了门扉,走廊临着庭景。一期一振被招待在他处,你朝主屋走去。应该是春夏之交了,又暖又湿,除却有零星几朵火红杜鹃花涂染视觉,整个庭院的植物绿意繁茂。轻推开纸槅门,醒竹漏了几声。“你来了。”“庭院里的风景如何?”顺滑柔亮的长发和缓垂落下来了,把和服穿得漆黑松散的男子微微一笑,气质顿时如妖。不急不缓,还有闲情走马观花,让屋子里的人等上许久的你,丝毫不觉得理亏或者愧疚,直直拿起茶杯细呷了一口,“风景很好。”“就是你不太好,家主大人…,不,的场静司。”你早就不是那个被他关入仓库的小孩子了。他也并不年轻,并不强大了。近似落荒而逃回来的你在这里用上如此不客气的理由就是,其实你根本不是落荒而逃——只是回来看看的场静司这人什么时候死。「我不管你弄出来什么事或者是有什么事,但是一定不能少掉任何一把刀剑。」那封信——家族里怎么可能轮到这样的“长辈”来给你指手画脚?什么时候也有人能越过的场静司“这个本丸你可以尽情随意”的命令了?你当然会回来看一看,当然要看看他要怎么死……当然,现在看来失势是假,内乱是假。诱饵是真。“我现在很不愉快。”这么说着你却连眉头都未曾皱一下,茶水涓涓缓缓地流入喉咙。苦涩又带着一丝甘甜的味道弥散。而的场静司如此这般用手段也要诱你回家族一趟的原因则是——“就算我不如我旁边这轮明月的风景,但也不必如此诋毁我吧,大小姐。”作者有话要说: 我居然勾搭到了心爱的太太!尼尼超可爱!然后在lof突然被催更,嗯,于是我就更了……ovo上章评论分量超足,我、我、……我能继续碰瓷要么么吗……好啦,我现在又摔到地上了(打滚)☆、笑01只见身为罪魁祸首的那人眼眸微弯,面上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又眨了眨,纤薄的唇勾出丝丝缕缕。“哈哈哈。实际上就是我想见一见大小姐呢。”姿容端丽,眼含新月,留长的暗蓝秀发披在肩上,像夜色漫染。而与其美貌极其相衬的,是一身繁复琐碎的深蓝色狩衣,从袖口到领襟都精细绣着金色的暗纹,如月光华流转。——这个男人,向来是被月亮所偏爱的。掩唇,轻笑,侧目,仅仅是些细微神态,却能让人感觉到月色之美。你依旧低头喝茶。男人细长绮丽的眉眼,轻轻斜睨过来一眼,明黄的流穗随着轻掩嘴角的动作晃了一晃。“怎么,不可以吗?”声音徐缓低微了下去,如同酿造好的、微涩的葡萄酒般沉淀下去,香气浓郁。“的确是赏心悦目。”赏心悦目……,手段也了得。你自顾自回答自顾自做了评价,神色冷淡萧疏,仿佛并不知晓美色销魂蚀骨的滋味。对方便笑,如同浮云花影的面容,腰间的刃不经意之间浮现起美丽蜿蜒的月纹。“我可没想到真能见到大小姐呢。”“哈哈哈哈该说是老爷爷幸运吗…”然而真要说起“幸运”二字——谁不知道呢,这位天下五剑之中的最美,被踏破的5-4疯人院。令多少审神者神魂颠倒、梦寐以求、求而不得的一把刀剑。你曾经也痴迷过一段时间的三日月宗近。迷惑于是什么样的才能称得上这世间的明月,好奇于是为什么能引得众多审神者趋之若鹜。什么才能叫做美貌,什么才能抵上气度。杀死猫的这份好奇心。终于见到你了,三日月宗近。这在任何方面都不逊色于他人的一把刀。同时也是你最喜爱的美丽的巅峰之作。莫名觉得有些无聊,又觉得莫名,你懒懒散散地以手肘支着,如猫眯起眼、舔舔殷红甜腻的嘴唇。“见到了,然后呢?”一把刀,说到底也只是把刀而已。说到底不过是把刀而已。“然后失望?希望?绝望?渴望?——无趣极了。”“见到就见到了,未曾来得及想之后的事。”三日月宗近对你的挑衅视若无睹,因着巨大的阅历差距依旧宽容而又显得绮丽地微笑着。他忽而抚了抚华袖,轻描淡写掸去那些并不存在的尘埃。又突然抬起头,轻轻看了看你。神情不变。“同我谈谈话也便足够了。”“说起来,大小姐是审神者?”分明是明知故问的意图。如同被那样直直指着戳着脊梁骨。你感到一阵奇妙的不愉快如烟雾缓缓缠绕上你的咽喉。染着鲜红的指甲陷入了掌心,脸上卸不去的笑容愈加扩大,靡丽腐败得似花,像他在讲一个很好笑的笑话。“是啊,就是那种暗黑审神者,会全员寝当番的那种。”呀,这把刀剑在说什么呢?深邃漆黑的眼眸似笑非笑。“哈,别生气嘛。”轻轻呼出气息,“你会回来一趟,连我都是意外极了的?”故意表现出一点惊讶的神色,的场静司嘲笑起来,勾起的唇畔诡异带着一丝艳。密密麻麻符咒保护的右眼,原本是对妖怪的献祭。世世代代奴役妖怪的阴阳师家族,对自己对他人都是一样的不择手段。你突然嗤笑了起来,对着你的家主,……的场静司是吗。“真可惜……我现在没在和你说话呢,的场。”你没再称呼他为“家主大人”,而是把平平淡淡的“的场”唤得意味深长,音色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