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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问题,这么一查,竟然有意外的惊喜。”李天啸缓缓解释道。 一旁的余栉风也忍不住道:“小楚啊,你这简直能当神算子了,只是瞎蒙,还真让你蒙对了,这刘夫人当年小产,甚至无法受孕,还真的不是意外,而是当年有人故意而为之,这下子,不用挑拨离间,只要我们把消息泄露给刘国舅,怕是……不用我们出售,他们就能反目成仇。”就刘国舅现在对刘夫人的死这般,他们再添油加醋一番,啧啧……想想就觉得大快人心。姚宗平也听得一脸懵逼,随即想到楚轻那把头颅复原的本事,再听到这话,忍不住多看了楚轻几眼,这小余大人不会真的不是人吧?————小剧场:(多年后,四岁的小太子颠颠的跑进了御书房,一下子就撞到了李天啸的怀里……)小太子:父皇父皇,神棍是什么呀?为什么他们说母后是神棍?李天啸放下正在翻的一本奏折:神棍?谁跟你说的? 小太子巴巴睁着乌溜溜大眼:姚伯伯说的,他说母后是一个很厉害的大神棍,能把死人都忽悠活了,活人忽悠死了,还说……父皇你也是母后忽悠过来的……神棍是不是真的这么厉害呀?那儿臣能把倩幽meimei也忽悠过来吗?神棍难当吗?李天啸:…… 看来姚宗平这京官这些年当得太自在了点,神棍?很好,相当好。第336章稳住军心楚轻摇摇头:“现在还不到时机,先前查的关于刘德谦的事怎么样了?”“你说起这个,我就比较生气了……我们也不用想办法整治刘德谦那小畜生了,他自己就又犯下人命案子了。”余栉风皱皱眉,想到刘德谦做下的那些事,他都没脸说出口。楚轻皱皱眉:“他这几个月又做什么了?”一旁的姚宗平与陆桓也坐直了身体,他们对于这刘德谦的了解,还处于是刘太后的私生子,如今刘国舅对外唯一的儿子。陆桓对这刘德谦的印象还是挺复杂的,他不愿意承认这个儿子,可孩子是无辜的,可想到传言刘德谦做下的那些事,陆桓无声叹了声。 姚宗平看他一眼,摇摇头,压低声音道:“你叹什么气,儿子不是你要生的,人不是你教养长大的,根本与你半点关系都没有,他就是长得在人渣,那也是把他宠废的刘太后与刘国舅比较渣,你担心个什么劲儿。阿桓啊,你这人就是瞎cao心,你就应该多学学小余大人,手段凶残一些,下手狠一点,以后出案子,你跟着我,多见见血,长长见识,也许就……”楚轻耳朵比较尖,还没回答余栉风的话,就忍不住转过头,似笑非笑的瞧着姚宗平,“跟我学?我比较残忍?嗯?姚大人说说看,我哪里残忍?哪里凶狠了?”姚宗平没想到自己压得声音这么低,还是被听到了,低咳一声:“胡说的胡说的……我这就打个比方,你瞧,用小余大人不是比较有效果么?”楚轻挑眉:“大人用你自己打比方也挺有效的。”姚宗平愣愣的:“嗯?”楚轻难得意味深长来了句:“毕竟四肢发达……活得比较自在。”姚宗平低下头,摸了摸自己的手臂,拍拍自己的大腿,呆着一张黑脸没听明白。一旁的陆桓却是明白了,原本一直低落的情绪因为这句话忍不住乐了下,噗嗤笑了出来。姚宗平听到陆桓笑了,正激动着呢,突然对上一旁余栉风也没忍住的笑,蓦地就明白了,黑脸幽怨的看着她:“小余大人,本官怎么就头脑简单了?”楚轻无辜耸肩:“这可不是我说的。”姚宗平张张嘴,看到不远处的李天啸,默默闭上了嘴,算了,虽然他先说的她呢,大人不记小人过,得罪不起宠臣啊,万一皇上给小鞋穿……他还是夹着尾巴做官好了。 余栉风止住笑,继续办正事,他把一个折子递给楚轻:“你瞧瞧吧,这是这几日查到的关于刘德谦私下里干的好事,都被刘太后给压了下来。”他等楚轻接过去,忍不住冷笑了声,“这刘太后还真是把这刘德谦当个宝,这样的事都敢替他压下来,她也当真是不怕……以为这李家的天下真的是她刘太后的不成?”楚轻皱着眉头拿过折子开始从头看,只是越看,眉头却是皱得越紧,一条条看下来,眼神沁着寒意。折子上一共列了十几条,可就是这十几条之中,却是有三条人命,其余的大大小小的伤,都被用银子压了下去。有些时间比较久,只是人命却是这几个月发生的,自从先前刘德谦那件算计余栉风的事落败之后,刘国舅因为刘家的名声,对刘德谦管的比较严了,却止不住对方还有一个当太后的母后。他自从被去势之后,心理就越来越阴暗了,无法行房事之后,干脆就喜欢让下面的人给他弄来一些小姑娘玩弄。玩出了事就去找刘太后解决,刘太后也是真够可以的,不仅没有骂醒刘德谦,或者禁足,甚至还帮着隐瞒了刘国舅,任对方肆意妄为。楚轻深吸一口去,看向余栉风:“死的那三个小姑娘的家人可找到了?”“找到了两家,其中一家被刘太后的人送到外地去了,怕是……凶多吉少了。”余栉风揉了揉眉心,没说下去。这两家怕是也意识到得罪不起,刚开始还想抗争,后来大概是怕了,装作服软了,拿了银子暂时消停了下来,不过他们找过去的时候,对方就说只要能给他们姑娘报仇,让报案他们也是愿意的。楚轻捏着折子,恨得咬牙,一旁的陆桓垂下眼,眼翦颤抖了下:“我能……看看吗?”楚轻朝陆桓看过去,对方如今一张书生脸,因为到底是假面,所以苍白没血色,衬着他一双乌黑清澈的瞳仁,让楚轻又想到了刘太后做的那些事:“陆先生,你还是……别看了。”陆桓摇头:“我没关系的,我只是……想知道他这些年到底能坏到什么程度。”楚轻想了想,叹息一声,还是把折子递过去了。怎么说陆桓也是对方的生父,让对方早点看清楚也好,省得到时候狠不下心。陆桓看到之后,一张脸更加惨淡,瞳仁动了好几下,终究一个字都没说出来,把折子颤抖着手重新递了过去:“我何时能揭穿他们?”楚轻讶异,随即就明白了,当年怕是这华伦才子也是有血性的人,只是这些年被磨光了菱角,是以显得畏畏缩缩,否则当年也不至于不畏权势,宁死也不愿意娶刘太后,招致祸患。 “现在还不是好时机,我们需要先准备一番,让这两家一起状告刘德谦,等刘国舅要插手的时候,把刘夫人的事告诉他,这样一来,刘国舅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