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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前程,亦是不离不弃!!这位辽国小王子,不用多言,自然便是魏渊,而善心的小姐,便是毓秀无疑。只不过,这个时候,他们两人都不知魏渊的身份,就连魏渊本人,因为李妾病逝前年纪太小,对自己的身世亦不得知,只当是普通的辽楚混血罢了。紧紧跟在魏渊和毓秀身后,魏侍双眼一瞬不瞬的盯着魏渊,却看他却觉得像辽王。其实,辽王的相貌,半点未随辽太后,反而跟先王一模一样。而魏渊……他的长相,在跟辽王相似的同时,却多少有些微妙的柔和,综合了辽国人太过粗旷的相貌,显得‘精致’起来。英武,英俊,身姿矫健却不显笨重,很明显,是融合了楚国的血脉。这一点,魏渊很像楚人。——亦,像极了李妾!以魏侍的年纪,他自然是经过先帝时期的,只不过,未见过先帝年轻的时候模样,但……没见过先帝,却不代表,他没见过李妾。魏侍敢肯定,若先帝和李妾的小王子还活着,那么,他定然是长成魏渊这个模样。实在是,长相代表了一切——实在是像的让人无话可说。如今的辽王,强势归强势,但亦不是没有半点可攻之处,当今辽王年迈,其子嗣们又很是无能,哪怕嫡子亦只知争权夺势,偏又手段低下,连庶出兄弟们打压不下去,辽国后继无人……若他能把小王子接回去,是不是会能正值内斗关头的辽国……添上一丝变化呢!!魏侍盯着魏渊的背景,脸上神情神有所思。——并不知道身后有人偷窥,魏渊的所有注意力都在毓秀身上。方才战乌畏,到底耗了他不少心血,又经告白之事,情绪过于激动,且魏侍轻身功夫亦是了得,到让魏渊忽略了身后的些许动静。“魏渊,你……”面对魏渊如此直白的誓言,毓秀心中当真不知如何是好,哪怕面对一国太子楚晖的告白,她都可以断然拒绝,不露丝毫的意动,可面对魏渊,她却……“我,我去整理一下衣衫,你且等一会儿!”罕见的,毓秀犹豫,有些动摇了!!魏渊的两世深情,不离不弃,为她宁愿放弃前程,哪怕没有回应亦要终身守护……面对这样的情意,毓秀怎么可能不感动?在是‘心如铁,意如刀’,她亦不过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子,在受尽伤害之后,也想找个坚挺的肩膀,靠上一靠。也想有个爱她疼她,将她视为珍宝的人,对她说一句,‘莫怕,一切都交给我’。难得的软弱,让她不敢直接拒绝魏渊的告白,哪怕只享受这么一刻,让她知道,亦是有人愿意为她付出一切的……匆匆转进离她最近的殿宇之内,毓秀回头望了眼守在门边,双眼直视瞧着她的魏渊,幽幽叹了口气!!她知道,这是她的错,但……就让她这么一回!!她不会永远拖着魏渊,她会为他寻个好前程,可是,不暂时,暂时让她软弱一会儿。方才,为清平公主和亲之事担忧不已,几经风波,毓秀出了一身的汗水,早就湿透了内衣,沾在身上极为不舒服,好不容易,清平之事暂了,毓秀亦是托了出来换衣衫的借口,这才得以脱身的。进得内殿,自有宫女上前妥善伺候她。毓秀时常入宫小住,钟皇后那里放着她不少衣衫,派人去寻了几件过来,毓秀换了衣服,又整理了妆容,照过铜镜,觉得一切都妥当了,这才深吸口气,准备出门。——面对让她不知所措的魏渊。可谁知,一步迈出内寝,脚步还没站稳呢,一个如竹般淡雅的身影便上前,挡住了她,“毓表妹……”来人低低唤着。“太,太子殿下!”毓秀一怔,抬头望去,果然——拦住她的人便是太子楚晖,“您怎么没在御花园陪着万岁和皇后娘娘?”“难不成,是那辽使又起了什么坏主意?”她眉头一蹙,抓住太子衣袖,急急问道。按理,在两国交见之时,楚晖身为太子,等闲不该离开宴会的……他如今出来,脸色又是泱泱,很没精神的模样。联想到前世清平的下场,毓秀怎能不急?“不是的,毓表妹,你别误会!”太子连忙开口解释,“宴会很正常,有外祖父方才查出一日醉之事,那宋凝在不敢放肆,只老实饮酒,在未做出什么惊人之举!”“那太子您为何离席?”毓秀微怔,不解的问,“辽国来使,两国宴会……何等重要的场景,太子既无事,为甚要离开?”“孤,我……”太子语塞,突然垂下头,一脸沮丧无力的道:“毓表妹,我,我是不是太没用了?”“母后是我生母,清平是我的meimei,方才,那狗贼宋凝逼我妹,辱我母,我身为堂堂一国太子,却束手无措,前不能为母分忧,后不能保护幼妹……”“还要靠着老迈的外祖父出面,行医药之事,才得以压下局面,甚至……”他抬头,撇了毓秀一眼,低声道:“我这一国太子,甚至还不如毓表妹你一个女儿家。”“你都能为了清平出头,不顾艰险,而我,身为清平的哥哥,一国太子,却是如此无能!!”太子一改文弱模样,握紧拳头,狠狠砸向门框。正文第五十五章:身份之碍太子楚晖其人——大楚国怕是没人不了解,最是温柔体贴,敦厚沉稳之辈,平素连大声说话都未有,今朝,却在毓秀这个爱慕之人面前,露出这等狼狈暴躁之相,可见……宋凝的那般作为,确实将他逼的狠了。“太子殿下!晖表哥!”见太子这般沮丧,仿佛失去信心的模样,毓秀亦有些急了,伸手拉住他的衣袖,她蹙着眉头,柔声劝道:“您怎么能这么说呢?您是姑姑的儿子,清平的哥哥,这世上,最关心她们的,除了您之外,怕是在没有旁人了!!”“您是太子之身,是楚国未来的继承者,亦是姑姑和清平的依靠。”“姑姑渐老迈,清平尚年纪,晖表哥,她们的未来如何,靠的可都是你啊!!”毓秀轻轻推了推他,低声却郑重的道:“若你不振作起来,她们以后,又能怎么办?”“晖表哥,请容毓秀在此,说句不那么尊重的话,万岁爷……性子太过和气,今朝,清平能躲过这一劫,有多方人努力的结果,可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