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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度的变化而变化。这样以后不管春夏秋冬,人们都只需要这一条薄薄的被子就够了,不需要再棉被、毯子换来换去的那么麻烦。”萧盛瑄将整体设计的方案都大致讲了一遍,他没法讲太多。一来时间不够用,二来他还没完全信任眼前的这个人。“但是,光凭这几张图和你的这一番话,还不足以使我们信服。”齐洺桓听完他所讲的大概,微笑着说:“倘若我们花费了很大的精力来研究你这项产品,最终若是失败了,我的公司将会损失巨大。”这话说得特别现实,也在萧盛瑄的意料之中,但要是没有周全的准备,他绝不敢这么找上门来:“我有实验成功的样品,只是今天没带在身上,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带着那个样品到贵公司去。”损失是怕会有的,可这么大的利益,齐洺桓也不可能会放弃不要。他先前的那句话不过想试探一下萧盛瑄,却想不到萧盛瑄的准备竟会如此充分。他微讶之后,满意地点了一下头,说:“很好,我也需要你到公司去,再和他们细致的讲一讲你这款产品。”萧盛瑄知道自己得到了齐洺桓的第一步肯定,露出了欣喜的笑容,“我很感谢您给我这个机会。”萧盛瑄还没开心完,齐洺桓便伸出手说:“给我一张你的名片。”萧盛瑄往自己的口袋里一摸,忽然想起,今天忘记将名片带在身上了。脸上的笑容慢慢褪去,逐渐泛起了尴尬之色,自觉实在好笑,他今天什么都准备好了,竟偏偏忘记带名片。齐洺桓看见他的样子,一下子就知道是什么情况。他无奈地笑了一下,直接拿过萧盛瑄的手机,拨打了自己的号码。铃声响了两声,按掉,将手机递还给萧盛瑄:“这个是我的手机号码,微信也是这个,以后有事情可以直接联系我,不用拜托洺榛了。”萧盛瑄收回手机,看到这个新增的号码已经备注了“齐洺桓”三个字。这时,不远处有一个中年男人叫了声“齐总”。齐洺桓对萧盛瑄说了声“抱歉,我先离开一下”,抬脚便欲离去。萧盛瑄忽然又在他身后说道:“对了,你上次借我的书,我还没还给你。”齐洺桓似乎也是这时才想起还有这么一茬,一愣之后,“不要紧,下次见面的时候再还吧。”齐洺桓走后,萧盛瑄望着手机上那十几二十个未接电话,眉头又紧紧皱了起来。酒会还没结束,萧盛瑄想要先离开。齐洺榛正好也烦了这种无聊的场合,就说送他回去。在车上,萧盛瑄一直心不在焉。齐洺榛问他:“跟他聊完,感觉怎么样?成功了吗?”“第一关算是过了吧……”萧盛瑄深吸了一口气,回想起自己方才的表现,感觉相当丢人:“你哥脾气真好。我一开始那个状态,换作别人,早对我的东西没兴趣了。不过,他也可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会这么耐心听我讲。”齐洺榛对此表示不认同:“他才不会管我的面子,我都说了,你的产品是真的有价值,他只会对有价值的东西感兴趣。”“或许是吧。”萧盛瑄挤出了一个笑。到了地方后,萧盛瑄从车上下来,隔着窗户对齐洺榛说:“这件事情你帮了我大忙,改天好好谢谢你。”道完谢,便和他告别,上了楼去。却不知道从他车上下来、和他告别的这一幕,尽被楼上站在落地窗旁的人收入眼底。萧盛瑄几乎忘记了赵望卿给他打了很多电话的这件事情。开门后,房间内就亮着一盏不亮的灯,赵望卿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看起来很不开心,脸死沉的黑。萧盛瑄料想得到他是在生气,于是不太想主动说话。脱鞋、进门、放钥匙,一声不吭。换作以前在温哥华,赵望卿若是生气了,他会主动上去,跟哄女儿似的千哄万哄,把人给哄得好好的。一晃多年,现今他们的关系,早已变成了他不讲话,他也不会讲话。“我给你打了那么多个电话,你怎么没接?”赵望卿的声音幽幽地响起,在这只有两个人的空荡的大房子里,显得异常冰冷。“手机没电了。”他去酒会前,将手机调成了静音,因而没有听到铃声。然而此刻,他没那个心情去解释太多,只想以一句“没电了”敷衍。“没电了?”赵望卿起身,走到他面前,从他口袋里拿出他的手机,按下了home键:“这不是还亮着吗?上面也没有未接显示,你知道我打给你,是故意不接,还是不能接?”赵望卿想到了刚刚萧盛瑄在楼下,从那辆陌生的车子上下来的场景,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妒火盛起,将他的手机捏得极紧。萧盛瑄抢回了自己的手机,脸上多了分愠气,语气不是很好地说:“我在忙,接不了。”“你忙什么?你去哪了?”赵望卿逼近了他,似是想问个一清二楚,想让他自己讲出刚才送他回来的那个人是谁。萧盛瑄显然被他这阴阳怪气的样子给弄烦了:“你是我的金主,又不是我的男朋友,我的事情,难道有义务全部告诉你吗?”赵望卿睫毛陡地颤了颤,心里的怒火徐徐降下去,化作了刺骨寒冰,冻得心脏发疼。在第一个瞬间,他认为萧盛瑄只是一时嘴犟,才会说出这句话。可在第二瞬间,他就看见萧盛瑄说完这句话时的表情,分明是一脸的理所当然,甚至带着点轻松。这话,倒不像是一时嘴犟,而像是忍了很久终于说出来了的心里话。“你说得很对。”赵望卿勾起了个难看的笑,当即拽起他的胳膊,大步往房间里走。“赵望卿你……你干什么!”萧盛瑄的手臂被他抓得异常的疼,还没来得及挣脱,就已经被他用力地摔在了床上。赵望卿冷着一张脸俯视他,嘴角扯出一丝冰凉的弧度,居高临下地说:“既然是被我养着的,那应该怎么伺候金主,你总会吧?”萧盛瑄捂着霍霍发疼的手臂,望着他阴沉的脸,嘴唇一抿,呼吸变得相当沉重。他站起身来,跪在地上,深呼吸了一口气,以奴隶的姿态伺候起了赵望卿。那些自尊,这一刻,被自己逼迫得没那么重要了。当一切屈辱和煎熬在他口中得以解脱,他以为可以结束眼下的这一切。他抹着嘴角,还未站起,便被再次抓起来丢在了床上。这次,赵望卿直接欺身上前,粗鲁地扒他身上的衣服。萧盛瑄感冒还没全好,委实没有做这种事情的心情,他推着赵望卿的胸膛,表现出了很明显的抵触跟反抗。赵望卿却把他的头按了下去,寒声道:“你别忘了,这是你的义务。”前戏可是说得上是敷衍了事,当赵望卿侵入时,萧盛瑄疼得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