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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过来,不就是来挨艹的。现在装什么纯洁?你跟慕坤背地里的腌臜事儿谁个不知道?”慕辞被这一摔,摔得眼冒金星,好大一会脑袋是蒙的。等他终于清醒了,就看男人凶神恶煞地压下来,而那双手直奔他的裤子。他吓得瞪大眼睛,眼眸迅速凝聚层层恐惧,大喘着粗气骂:“你、你疯了,你疯了!变、变态!放开我!别碰、碰我!睿安、周睿安——”他喊得声嘶力竭,额头筋脉跳动、浑身抽搐不止,仿佛下一秒就要背过气去。周边人看事情闹大了,纷纷赶过来劝。奈何程泽是魔怔了,一边扯慕辞的裤子,一边拿他的手摸自己的心脏,嘴里荒唐话儿噼里啪啦往外冒:“好哥哥,你、你可是迷住了我的心。你摸摸,你摸摸——”“呕——”慕辞极度紧张下,犯了胃病。这胃病来势汹汹,直接让他吐了出来。因为他没吃什么,所以也没呕出什么来,但也足够灭去男人的火了。“妈的!”程泽大骂了一声,有些恶心。不过,饶是如此,也没有放弃心中的念头。他是打定主意要上了慕辞,这男人已经成了心病,不吃一次,早晚要了他的命去。“睿安、周睿安,救我——”“妈的!给老子忍忍!”他咒骂一句,提溜着衣领将慕辞翻过来,拽着他的裤子往下扯。慕辞挣扎不得,只趴在沙发上干呕的厉害,眼泪鼻涕一起往外流。他神情狼狈,喘气越发急促,那张脸刷白刷白、冷汗淋漓,看得众人十分不忍心,纷纷劝道:“程少,这用强是犯法的,你三思啊!”“程少,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这样委实难看了!”“程少,你冷静些!冷静些!慕少快不行了,你不能乱来啊!”……劝诫的话一声高过一声,可惜全没入当事人的耳。慕辞也听不清周围人在说什么,他费力地喘息着,耳朵一阵阵轰鸣声,感觉整个人要死了。他是要死了!世界黑了、静了,他缓缓合上眼,呼吸散了,手也垂了下来。“砰!”“住手!”一声巨响伴随一声大喝,包厢门被踹开,来者宛如地狱修罗,抓起两个酒瓶,就砸了下来。程泽被砸懵了,鲜血顺着额头滴下来,迟来的疼痛是在被踹到墙上后,才在脑袋中聚拢起来。真疼啊!他捂住小腹,跪在地板上,一时竟没爬起来。周边人见状忙去扶,他不领情,甩开了,伸手挡住抱着慕辞往外走的男人,大喝:“你是谁?放下他!”陆云铮见他还敢阻拦,抬脚就踹:“滚尼玛的!人渣!”他脸色铁青,眼神凶狠,踹人的动作更凶狠。程泽躲了几次,发现男人是个练家子,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没办法,只能眼睁睁看他把人带走,还丢下一句狠话:程泽,你给我等着!他可不是等着,而且等了那么久,连个rou腥也没等到。程泽一想到这点,就险些郁卒地昏过去。可他没昏过去,昏过去的是慕辞。他躺在男人怀里,昏沉沉间,被掐醒了。嗯。掐人中掐醒了。当然,如果可以,他想选择不醒来。因为他实在不愿在这个男人面前露出这样狼狈的惨状。狭小的车厢内,慕辞靠着后车座,仰头看面前的男人。陆云峥里面是藏蓝色的丝绸睡袍,外穿着一件西服外套,显然是急匆匆赶来的。他微不可察地眼眸跳动了下,不过,也就一下罢了。他伸手撑在座位上,勉力忍着身体的不适,挤出一丝笑来:“陆先生真巧。”“不巧。”“我专门来救你的。”“从东华路到明川路,飙车十分钟赶来救你。”男人不按常理出牌,一字一句说的严肃又庄重。慕辞笑容渐渐僵硬,半晌,轻飘飘回了一句:“所以呢?”陆云铮看他态度不屑,也不生气,笑着回:“我又救了你一命。云辞,你欠我的,一辈子也还不清了。”岂止是一辈子?慕辞心想:他欠他的,就是三辈子也还不清的。不过,正因为还不清,所以,就没打算还。他暗暗呼了几口气,平复了先前剧烈的心情,缓缓笑道:“陆先生,我觉得你唤我一声慕少比较好。”陆云铮嗤笑:“怕是慕少当不了多久了。”“你什么意思?”“你来找程泽,不就是想求他在程信面前说说情,然后站到你的阵营?因为程泽是方玉颖的儿子,而方玉颖是程信心中那颗朱砂痣。豪门嘛,谁没有个秘密?”慕辞神情一紧,像是被人觑见了最深的秘密,又羞又恨:“想不到几年不见,陆先生也变得会洞察人心了。”他提到了几年不见,陆云铮倏然心软。他对他总是心软的,哪怕他一次次背弃他、不认他,他还是心软的。谁让他是云辞呢?这世间也只得一个云辞。陆云铮心中怅然了一会,板正身体,坐在他身侧,郑重出声:“云辞,我们需要好好谈谈。”“当然。”慕辞忽略他口中那个名字,捏了捏发疼的太阳xue,神色不耐地说:“就、就谈你为什么会出现吧。陆云铮,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我有派人盯着程泽。”“为什么?”“想知道你和程泽的关系。”“真的?”“不然呢?”没一句真话!慕辞冷笑,伸手擦去额头的冷汗,气急败坏地骂:“滚蛋吧!忽悠谁呢?你特么出现就没怀好意!你有什么心思,当我不知道?陆云铮,在我身上栽了两次,还不够是吧?”他又被气得犯病了,额头一层层冷汗沁出来。真是烦啊!这个夜晚太糟心了!慕辞皱巴着小脸,从怀里找药。他之前去见程泽,是吃了胃药的。奈何也就撑了那么一会,现在身体难受的厉害。“怎么了?哪里疼?告诉我?”陆云铮见他掏出药瓶,一把抢过来,奈何上面显示是维生素,分明是换了包装的。他紧紧皱起眉,心中莫名恐慌起来。他自那天见了他,回来就派人去调查他的病史。但是慕坤对他的保护措施太好了,并没有出入医院的救治记录。他废了很大力气,才从一家私人名医诊所,得来他肠胃不好的信息。可如果仅是肠胃不好,以慕坤的财势怎么会治不好?而他又怎么会病弱至此?“什么病?你到底得了什么病?”陆云铮抓住他的手腕,细细的,硌人的。他知道慕辞是不长rou的,从小就瘦瘦弱弱的,像个娇贵的花瓶。他那时候一心想把他养胖些,总是偷家里的零食给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