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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得默然,他忍不住打开系统,仔细地看了一遍这种麻.醉药的介绍:超短速、极强效,简直不科学。到这时,总算可以稍稍松口气。确认麻.醉药效至少在一天以上,就先不管这位红名了,急忙走去查看那位逆鸧郎卫……不知道到底伤得多重?逆鸧郎卫的伤,看着严重,其实就是一些皮rou之苦,除了体力透支之外,没真伤到要害。之所以会昏死过去,全是因为,被暗器给打中了。郁容囧了。幸运的是,可能是使用方法或角度什么的有问题,暗器造成的效果,远不如当日聂昕之示范的那样可怕……否则这仨,现在怕都得缺胳膊少腿了。默默地先将直插在密探肩上的暗器给拔了出来,郁容从储物格里拿了自制药棉和伤药,简单快速对流血的伤口作初步的处理。这才有心关注两名红名。同样身受暗器,也流了一些血。郁容纠结了一下下,还是给他们处理了伤口。尽管厌恶这种视人命如草芥的人,但一想到那逆鸧郎卫的身份,想必这二人定有什么用处,可别让他们出了意外。今晚受到了惊吓的少年大夫,行事更加谨慎了几分,给两位红名下了药,手脚保准他们睡上个三天不醒,将人搬移到诊室,绳结捆着手脚……以防万一。逆鸧郎卫的待遇完全不同,重新处理了伤口,经过精心的料理,被安置在了客房。忙完了这些,郁容里里外外将房屋检查了一遍。空间大,住得畅快,可有时候,真挺不安全的。确定没什么突然冒出的人了,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回肚子里。这一夜,没再发生什么意外。莫名遭逢这样的事故,郁容却是睡得不怎么安心。直待晨曦初现,心里的一点阴霾,烟消云散,终是了无痕。一早,郁容先诊室检查了两个亡命之徒的情况,确定药效仍在发挥着余威,他们一时半会儿肯定清醒不过后,又去客房给同样昏迷中的密探换了药。没想好怎么处理这几人,去报官的话,又有诸多顾忌……一时,分外想念起好些日没了消息的某位指挥使大人。似乎,只有先等客房里的那位郎卫醒来再说了?可以想象,到时候怎么解释又是一大问题。郁容忍不住揉了揉额角。真是糟心,他只想安安静静地做个乡村大夫,怎么老是遇到奇奇怪怪的事?“小郁大夫……”在后院翻土的一位零工喊道。“怎么了,成二哥?”成二哥神色有些奇怪,引着郁容看向水凼:“那里有一摊血,好像挺新鲜的。”郁容不动声色,顺着对方的指示,看了过去。其实,在天还没亮的时候,趁着零工们没来上工,他已将昨晚打斗的痕迹,包括血迹之类的,都处理干净了……没想到漏了这里。湿地上的血渍,没那么容易干涸,不过也就巴掌大小的一片,算不得惹眼。郁容笑了笑,神态自若:“没什么,老鼠的。一大早在厨房遇到了一只大老鼠,我就用火钳夹死了给扔这水凼里了……死老鼠大概给猫吃了。”成二哥有些好奇:“养了几只猫,家里还有老鼠啊?”郁容摇头,叹了声:“都娇贵得很,老鼠满屋子跑,没哪一只去抓。”成二哥听了,哈哈大笑起来。跟零工闲扯了几句,郁容便回屋去了。家里藏了人,人的身份又特殊得很,不时刻在跟前看着,当真有些不放心。便坐在客房与诊室之间的半厅,郁容拿了本这个世界的医书,慢条斯理地翻阅着。将近中午的时候,客房里,自我介绍名叫“罗清”的郎卫终于醒了过来,在感谢了少年大夫的救命之恩后,果然问起了另外二人的下落。郁容没有隐瞒,引着抱伤在身的密探,去了对面的房间。看到昏死后还遭捆绑的两名黑衣人,罗清忽是行了一个大礼,比之前感谢救命之恩时,还认真,认真到虔敬:“小恩公大义,罗清没齿难忘。”郁容避开了这个大礼:“罗公子言重了,不过是顺手之举……”微顿,话锋一转,“你还是先回房间休息吧?我去给你那些吃的。”“真是劳烦小恩公了。”郁容微微一笑,转身出了客房,忍不住腹诽:他看起来很幼.齿吗,小郁大夫就算了,为什么连“恩公”前头都非得加个小字?吐槽罢了,又是暗叹。——看那郎卫行此大礼,感觉自己好像撞上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了?不对,和平年代,能遇到追杀这种事,本身就挺了不得的吧?只希望……“李大叔,”郁容去往厨房的脚步硬生生地转了方向,“成二哥怎么不在,是有事先走了?”李家老大比他更意外:“诶?成子不是去前屋问你讨药吃了吗?”“我怎么没看到……”蓦地阖上嘴,郁容慢慢地蹙起眉头,莫名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像是印证他的感觉一般,李大叔忽然伸手指了指庄子那边,眼神极好:“咦,那不是成子吗?他跑哪去了,怎么领着……那好像是官差?”郁容闻言看了过去,四五个带刀的差役,在成二哥的引领下,气势汹汹地直朝这边走来。作者有话要说: 一整天头昏沉沉的,今天字数就少了点-.-多谢你若安好我便是晴天一缕笙香23470699疯疯仔的雷1.3一行四个差役,持刀站在栅栏门前,气势凌人、好不威风。领头之人,抬着下颌,神情微带倨傲:“我等奉县丞大人之令,在此缉捕逃犯,还请行个方便。”听闻差役的要求,郁容神色镇静,想到家里藏的人,心里闪过无数个念头,便下意识地露出微笑,刻意带上了些许的敬意:“既是县丞大人之令,小人敢不从命?诸位请进。”神态自然地让了路,请几位差役进院子。领头的差役对着几名手下做了个手势,几人迅速分散开来,各自去了正屋和左右厢分别进行搜查。郁容静默地站在木栅栏门口,不着痕迹地看了眼客房与诊室……别看他面上淡定,心里是忽上忽下的,没有底,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又不能当真阻止搜查,毕竟这些人是正儿八经的差役,不宜表现得心虚。就看,那一位郎卫怎么应对了,别的不担心,只是难以解释那两个亡命之徒的存在。不过,逆鸧卫不都一直牛气哄哄的吗,应付几个不入品的小差役,应该没问题……吧?才这样想着,检查客房的差役头子,出了半厅,冲郁容招了个手。“不知大人有何吩咐?”郁容不动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