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擦药(微h)
08.擦药(微h)
翌日清晨,陈妈早早出门买来家养老母鸡,还有一小包药材。在厨房里煲上鸡汤,又将储存室里的新床单抱出来晒去霉味,忙完琐事之后,陈妈才来敲主卧的门。 “小姐,你起床了吗?” 里头没声音。 陈妈又轻敲,这才听见里头被子摩擦的细碎声。还伴有东西叮铃哐啷掉落,以及人摔倒的惊呼。 焦急。 陈妈拧开门,入眼触目惊心。 刚刚新婚的女人只披着条被单,侧卧在地,大腿上两个巴掌印有些发青。 想来昨天夜里,自家少爷没少折腾人家。 再抬眼去看那床,一滩掌心大的艳红落在床中央,周遭还有水渍,星星点点,像雪中红梅。 昨天刚换上的整洁床单,而今已经皱巴得不像话。 陈妈将手里的新床单放在床尾春凳上,蹲下身将女主人扶起来。 苏嘉媛双腿发软,起身亦摇摇晃晃,陈妈又不小心瞥见她胸前风光。 浑圆的两颗酥胸上,有鲜红掌印,两颗挺起的rutou四周也发红着。 “小姐,你还好吗?能站起来吗?”陈妈关切地问,将人扶到凳子上坐好,垂眼又瞥见女人腿间粘腻的红白。 心里暗自担心,自家少爷除夜就把人弄成这样,以后日子可长,真是苦了这娇弱小姐。 陈妈捡起地上纸巾,背身看,那上头红白相见,眉更是皱得紧。她转身,将小姐乱糟糟的发梳理整齐,“要不要洗个澡?” 苏嘉媛抬眸,眼睛红肿,“我没事陈妈,你…先忙,我自己可以洗澡。” “哎,好,小心点。” 小女孩害羞,这是自然的。陈妈被拒绝,也就忙着换新床单去。 待到陈妈抱着脏床单下楼,在浴室里站着的苏嘉媛才慢吞吞地打开花洒。 温热的水打在她被蹂躏过的躯体上,滑过斑满是斑驳性爱痕迹的躯体。被陆尧狠狠插过的xue里,些许jingye顺着水流,爬过大腿落到地上。 苏嘉媛摸上yinchun,两块蚌rou肿胀,指尖触过便疼地发抖。 也不知尝试多久,才将手指勉强探进xue里,挖出一坨腥白的jingye。 昨天陆尧让她别动,苏嘉媛便抱着腿乖乖地让jingye流了半小时。腿间的黏腻让她睡得不好,总是做奇怪的噩梦。 刚才陈妈来敲门时,她睡得迷糊,一时着急才急忙起来找衣服。可衣柜里只有陆尧的衬衫,她便随便扯了被单披上。 一想到陈妈看自己的眼神,苏嘉媛就不由自主地面红耳赤。 身上的痕迹都是陆尧留下的,难以掩盖。 苏嘉媛关水,站在镜前擦头发。毛巾柔擦过额头时,她想起昨天陆尧的吻。 轻柔、温暖,极大地抚慰她忐忑的心。 昨天搬来的行李还没整理进衣柜,现下房间里只有陆尧的衣服。苏嘉媛拨开,入目全是黑衬衫。她打开另一个柜门,里头整齐地挂着几十件西装外套。 安装在衣柜里面的灯会随着柜门的打开亮起,苏嘉媛个子矮,她瞧见底下有个暗格。虽知不应该打开,但还是好奇地拉开看了一眼。 里头躺着一把机枪,被擦地漆黑发亮,底下垫着的像是GUCCI的围巾。 像黑帮电影里的衣柜,苏嘉媛只觉得害怕。 她扯下一件衬衫穿好,快速地跑到走到楼梯口,“陈妈,我的衣服都在哪?” 不想穿陆尧的衣服,怕他发现自己开过衣柜。 总觉得这个男人不简单。 陈妈下楼之后本来准备去洗床单,但想到自己煲的鸡汤不知好了没,就将洗衣篓放在客厅中央,跑去厨房看汤。正巧遇上鸡汤在煲里沸腾,陈妈便盛出一碗,端到餐桌上放好。 正想叫苏嘉媛下楼来吃,就听小姐喊,便擦了手去应。 “小姐,昨天时间赶,还没来得及收拾。你先下去把鸡汤喝了暖暖身子,我收拾好衣服再来喊你。” 陈妈边走楼梯边说,抬头一看,苏嘉媛穿着少爷的衣服,站在楼梯口很是局促。 “陈妈,我穿成这样怎么下楼?里头,还没穿内衣裤。”苏嘉媛掐着衣服下摆,夹着一双长腿。 男人的衣服总归是大些,松垮地搭在苏嘉媛娇小的身躯上。袖子卷起三四圈,袖口还能再塞一只手进去。虽说不合身,但当裙子穿还是勉强过关。 陈妈拉着苏嘉媛看一圈,笑着道,“没事,家里就我们两个,别的佣人不负责屋里。” 苏嘉媛点头,现下也没什么办法,便顺着楼梯往下走。 扶着椅子坐下,拿起勺子正想喝汤时,陆尧恰好回家了。 低趴着的迈凯伦发出性感的吼声,霸道地横在泳池旁,看起来没想停车库里。 他推门进来,多看了一眼洗衣篓。 里头染着处女血的床单撞进他眼底,陆尧挑眉,锐利的眼神射向椅子上拘谨望着自己的女人。 还挺用心,做处女膜修复手术了。 做戏做全套,态度不错。 可惜,陆尧厌恶一切的欺骗。 “陆先生...你回来了,肚子饿吗?喝点汤。”苏嘉媛见陆尧走过来,扶着桌子站起身来,将手里这碗推过去。 下体摩擦,疼地蹙眉。 陆尧仔细一看,身上这还是自己衣服,华伦天奴的尼龙衬衫。 自家老婆真是华伦天奴忠实粉丝,和他领证那天穿的鞋也是这牌。 陆尧将碗推回去给苏嘉媛,静静看她,“你喝。” 清晨的嗅觉灵敏,苏嘉媛能闻到男人身上的酒味,她端着碗,往陆尧身边走,“喝点醒酒。” 两腿之间的花rou摩擦着,疼地苏嘉媛扶桌,隐忍,指甲在餐桌上暗自用力。 察言观色这事,陆尧从十几岁就跟着他爸在酒桌上学,什么样的脸色映射心里什么感受,陆尧再清楚不过。 他揽过苏嘉媛的腰,将他按在自己腿上趴好。手指往下一摸,光溜地。 陆尧冷哼一声,大早上的内裤都不穿,故意勾引他? 也便不再隐忍,长指往她xue里探。哪知指腹一触到两瓣花rou,就听人倒吸冷气。 陆尧左手穿过苏嘉媛的腋下,将人翻个身,趴桌上背对着他。 屁股被男人往上抬,整个人以屈辱的姿势翘着,下面的xue口大抵正好对着陆尧的脸,还能感觉到他的鼻息。 “陆……” 陆尧打断女人的话,“肿了,擦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