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佐野万次郎（指jian、潮吹）

    雨滴落在树叶上、水缸里，发出噼里啪啦的巨响，深夜的佐野家宅一片静谧，下雨的日子，就连万次郎和艾玛房间的灯都早早熄灭。

    木质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一条缝隙，佐野真一郎的脸很快在门楣下显现出来，他沉着脸观察了一下院子里的情况，确认安全后，才拉着寺光鸣海跑向自己的房间。

    这间容纳有完整待客区、工具区的屋子是佐野真一郎成年后新修建的，和古朴的佐野家格格不入，突兀得像个伤疤，由简单的铁皮围成了舒适的空间。

    两个幼稚的家伙因为贪图玩水淋了一身的雨，头顶的铁皮传来比室外雨声更大的噪音，佐野真一郎有些抱歉，走去拿来两条干燥的毛巾，他走过的地方都晕开鞋印状的水渍。

    “将就一下吧。”真一郎一边说着，一边用毛巾擦拭湿淋淋的鸣海。她甩甩脑袋，雨水溅了真一郎一脸，真一郎摁住她的肩膀，叫她不要胡闹。

    鸣海仰视着真一郎，不吭声，她身上的衣物被雨完全打湿，紧紧吸在皮肤上。她们对视了片刻，真一郎先沉不住气，低头吻上鸣海的嘴巴。

    蒸发的雨水带走她们体表的温度，但嘴唇和舌头依旧是湿热的，两张嘴纠缠在一起，舌头搅乱对方的口水，发出嘬嘬的细小声响。

    两人拥抱、抚摸着对方，一路走一路脱，衣服被浸湿后带有不该有的重量，脱起来也很艰难，她们只好齐心协力，一个伸手，一个拽湿漉漉的布料。

    待她们躺倒在松软的床铺上时，两个人都忍不住发出了幸福的叹息声。

    不久前被晒过的被子暖融融的，鸣海率先躺下，看着真一郎脱掉他身上最后的裤子，然后爬向自己。

    “好凉……”手掌虚虚握住鸣海的rufang，真一郎的感叹有些孩子气，鸣海抱住他的脖子，把他往自己身上压。“等等、”说着，真一郎托着鸣海的屁股，把她抱到更安全的床中央，才低下头，舔吮鸣海冰冷的rutou。

    淋过雨的两具身体都有点太冷了，她们只好不停抚摸、摩擦、亲吻对方的皮肤，好让对方快点热起来。

    “…可以了。”鸣海分开腿，小声在真一郎耳边说道。

    未经恰当的前戏就直接cao进去未免太过胡闹，真一郎想要用手指帮她的yindao做好准备工作，却被鸣海拒绝。

    她琥珀色的眼睛在暖色灯光下明亮而湿润，嘴唇因失温而有些没有气色，她拉过真一郎，和他额头顶着额头，嗫嚅般说：“我想你就这么干我……”

    无论做过多少次，听过多少遍，真一郎的心脏还是突地慢了一下，然后又极速地狂跳，他的脸颊和耳朵发烫，情不自禁又吻上鸣海的嘴唇。

    扶着鸣海的两条大腿根部，真一郎小心翼翼地挺送自己的性器官，已经兴奋起来的鸣海的阴部带着雨水所没有的滑度，guitou慢慢顶进狭小的洞口，然后是冠状沟。鸣海小声抽了口气，真一郎担心地用眼神询问她要不要就此打止，鸣海摇摇头，抓着床单的手指收紧。

    rouxue里是不同于洞口处的湿热，冰冷的大腿内侧和鲜红温暖的身体内部形成了反差，佐野真一郎的yinjing慢慢被整根吞吃进去，鸣海的上身紧张地弓起，完全结合的一刻又倏地放松下来。

    她们彼此感受了一会儿对方的身体，才继续动作，真一郎缓慢地捣入又缓慢地抽出，不够充盈的粘液在摩擦中发出细小的声响。

    她们正上方的屋顶仍在啪啪作响，她们交合的地方也慢慢发出了类似的、不过是由人为制造的啪啪声。

    鸣海刻意压抑自己的呻吟，连过大的“嗯”声都不许自己发出，咬着嘴唇在这聒噪又静谧的夜装作对性爱羞涩的女孩，待身体适应了被硕大的yinjingcao弄，她抬起一只手放在真一郎的左耳上抚摸。

    她的两只rufang在真一郎面前随着他的动作摇晃，她们分明赤裸着身体，也向对方敞开着自己的身体，但又感到如此羞涩。

    真一郎低下头，温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两个人的唇近在咫尺，就在吻上的前一刻，不远处的房门突然发出异响。

    两个人一齐向门口看去，但什么也没有。

    “可能是刚刚没关好门吧……”鸣海说完，抬头亲上佐野真一郎的下颌，留下一个带着口水的印记，又在他反应过来以前躺回枕头上，拿柔软的被子遮住自己的脸。

    “不行——这不算。”真一郎哇哇大叫，他停下了下半身的动作，专心地在布料里找鸣海的嘴巴。

    终于，她们还是吻到了一起。

    可能是因为昨夜下过一场大雨，今天的太阳格外明亮清新，小鸟也站在崭新的枝头啁啾。没有meimei的催促，佐野万次郎发型糟乱地自己来到了厨房。佐野家人对寺光鸣海的出现见怪不怪，她穿着佐野真一郎宽大的衣服，随意地坐在座位上喝咖啡看报纸，佐野艾玛在她对面咬着铺满果酱的吐司。

    哥哥在家的好处就是她不用准备早餐，也就免得被挑剔的万次郎指责鸡蛋的煎法不对。

    吃完自己的那份，艾玛和鸣海打了声招呼就回自己的房间换衣服去了。爷爷因为阴雨天风湿病发作，躺在房间下不来床，早餐已一早就送了过去。于是厨房就只剩下鸣海和佐野家兄弟。

    万次郎对给自己端来煎蛋的哥哥道了声谢，睡眼惺忪地拿筷子一下下戳动面前的食物。

    可能是还未完全清醒，他的食欲也没打开，有一搭没一搭地咬了几口就放下了。适逢鸣海翻完了报纸，把纸张折叠好放在一边，无聊地盯着万次郎吃饭。

    “鸣海姐。”万次郎囫囵地提问，“四十八手是不是有重复的啊……我看来看去都觉得有几手是重复的。”

    鸣海没有表情的脸上突然勾起一个微笑：“这么好奇吗？”

    万次郎咬着筷子点头。

    “那等万次郎长大了我们试试看不就好了，”鸣海凑近了佐野万次郎，冲他眨眨眼睛。

    真一郎铛的一声把盘子放在鸣海面前的桌子上，一手拿下叼在嘴里的烟，一手掐住她的脸颊：“不要带坏我弟。”

    “烟灰！”鸣海伸手挡在盘子的上方，哼哼了两声反驳道，“我可不知道这个年纪就知道四十八手的小孩还有给我带坏的余地。”

    她们一来一回地斗嘴，也没人真的在乎万次郎有没有被带坏。

    “我吃饱了。”佐野万次郎推开桌子，对空气说道。

    等佐野万次郎长大就和他试试看，显然当时为此争论的寺光鸣海和佐野真一郎都没有放在心上，也没想过这句话会有兑现的一天。

    以至于看着面前笑嘻嘻的万次郎，鸣海苦思冥想了半天才想到他说的是什么。

    “对、对，我是那么说过没错。”鸣海眼神飘忽，犹豫了一会儿，问万次郎，“那，要我换个正式一点的衣服之类的吗？”

    万次郎上下打量她的装束，十足十的家居套装，从头随意到尾。但他还是很开心的样子，说：“不用，这样就很好。”

    “好吧。”鸣海反手带上门，在万次郎的引领下来到他的巴布前，接过头盔戴在脑袋上，鸣海乖乖地跨上摩托，紧贴在万次郎身后。

    自从真一郎去世后，她就没骑过摩托，此时迎面吹来凌冽的风，飞驰在公路上，鸣海恍惚的同时感到了一丝怀念。

    她的双手抓紧座位，但还是不免颠簸，时不时地，她的身体会撞上佐野万次郎的后背。

    沿着熟悉的道路，她们来到了佐野宅，深夜的此处阒无人声，鸣海跟着万次郎来到曾经属于真一郎的独立房间，打开灯，里面的摆设和陈列都和以前别无二致。

    鸣海坐到那张沙发上，仰躺着感叹：“好怀念啊——”

    她嘴上这么说着，可实际上真一郎的葬礼都没有参与，两年间也没再来过佐野宅，只有佐野艾玛偶尔带回的、她送给她的桃子和柿子才能声明此人绝非佐野家人的集体想象。

    “啊，”鸣海突然坐起身，对走到她面前的万次郎说，“差点忘了说，生日快乐。”

    万次郎的笑容变得更大，鸣海追问她是不是第一个祝他生日快乐的，万次郎点点头：“没错，当之无愧的第一个。”

    这是夏末八月的一个夜晚，在十五岁生日来临的第一个小时，佐野万次郎出现在寺光鸣海的家门口，并把她带回了自己现在住着的地方。

    大概几分钟后，万次郎主动吻上鸣海的嘴巴，柔软但陌生的嘴唇交叠，少年的舌头试探性地伸出，鸣海短暂地咬住他的舌尖，但很快松口，放任两条舌头搅在一起，发出啧啧水声。

    一吻毕，鸣海看着近在眼前的，万次郎黑色的眼睛：“……我是第一个吗？”

    万次郎垂下睫毛，再次凑近她，唇珠碰了碰她的：“……是。”

    抱着佐野万次郎的安全毯，鸣海躺到现在属于他的那张床上。万次郎褪下她的外裤，但没有立刻接着脱掉她的内裤，而是凑到她的脸前再次亲吻她。

    隔着T恤，万次郎握住鸣海的右胸，食指在应该是乳尖的位置轻轻摩擦，柔软的衣物很快凸出一个rutou的形状。

    “…鸣海姐没穿内衣吗？”万次郎问，热热的呼吸洒在鸣海颈侧。

    鸣海摇头：“……所以才问你要不要换身衣服。”虽然她向来对衣着没什么讲究，但也许这个年纪的男孩会对初体验的服装有所幻想。

    万次郎沉默了一下：“……这样就很好。”他张口，含住仍有凸出轮廓的rutou，舌尖在口腔里包裹、逗弄那点突起。

    没有胸衣的固定，软绵绵的胸部被带动得变换形状，被叼住就挺起，被放下就摊圆。舔了一会儿，万次郎撩起鸣海的T恤，没有完全脱掉，只是把下摆拉过胸口。

    rou褐色的乳晕在空气里挺立，万次郎再次把它含在嘴里，然后手向下，伸进内裤的边缘。

    手指最先碰到的是毛茸茸的阴毛，然后是阴毛下凸起的阴蒂，万次郎用没有多余指甲的中指刮了两下，鸣海夹紧双腿，万次郎的手指再往里走，地势突然下落，循着饱满rou埠挤出的缝隙，一点点濡湿的感觉染上他的指头。

    “湿了。”一边说着，万次郎的中指往下滑，插进凹谷之中。模拟自己所知道的、交媾的方式抽插自己的手指，滋滋的水声逐渐变响。

    抽出手指，佐野万次郎将鸣海的内裤拉到她膝盖处，鸣海配合地抬起腿，她的下半身便彻底赤裸了。万次郎分开她的双腿，第一次看到真实的女人的下体。

    和古典春宫图的样子略有不同，但又看得出相似之处，万次郎舔了舔沾过鸣海体液的手指，然后重新俯身下去。

    少年纤细漂亮的中指和无名指一齐捅进女人的yindao，鸣海的身体抖了一下，腰腹挺起腾空。

    “好像不管几根手指都很合适。”万次郎跪在床上，手指不停，在湿软的rouxue里搅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将鸣海的双腿并拢，折叠似的单手摁着膝盖弯压在她胸前，万次郎发现即使是三根手指，也被很好地包裹着，只是进出开始有些艰难，只好暂时放慢了抽插的速度。

    鸣海的身体不时抽搐似的抖动，佐野万次郎抽出手指，并拢这只手掌，关节处快速摩擦她的阴蒂，yindao口吐出更多的yin液，鸣海身体的颤抖越来越剧烈，她咬紧抱着的毯子，小腹抽动痉挛。一阵强烈的快感后，鸣海的双腿不再受万次郎手的控制，胡乱地尝试夹紧隐藏当给自己无上快乐的阴蒂，又被万次郎扒开，强制性接受更多的刺激。

    “好厉害，跟尿出来了一样。”鸣海抖得不能再抖，发出哭泣似的哼声，万次郎才终于收手，甩着沾满了爱液的手，开朗地笑着说道。

    在鸣海臀部的下方，她的体液洇湿了一小块床单。她的胸口和后颈也布满动情的细汗。

    万次郎拉着鸣海的手抚摸自己的腹肌，又让她摸自己的脸侧，指尖划过他和大哥肖似的眼睛，撒娇似的问她：“这是不是说明我也很厉害，第一次就能让鸣海姐这么舒服。”

    鸣海点了点头，缩进他的怀抱。

    她对技术如此高超的真一郎感到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