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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入朝为官,朕便立即下旨撤了他的太傅之位。”景翕帝黝黑的眸子里渐渐闪过几丝算计,为了晚晚,他也不可能让容砚永远任这太傅之职。不管容砚心中是不是有其他人,他既然身为一个父亲,虽然强人所难的事做不来,但女儿的终身大事之路他也会为她铺设好,绝不会让她日后陷入世人言论之中。至于容砚,即便他不入朝,留在宫内御医院也是极好的。景翕帝有自己的考量与打算,绥晩哪猜得到他的想法,听到他松了口,便立即应承了下来,只想着该用何种理由去说服容砚留在京城。“父皇,你得说话算话。”绥晩担心他只不过是忽悠她,反复强调提醒他。“君无戏言。”景翕帝见她似乎还在怀疑他,不免冷哼了一声。绥晩两眼放光地看着他:“父皇,那我是不是就可以出宫了?”景翕帝的脸一黑,暗暗磨了磨牙,道:“待会让御医过来替你检查一番,若无大碍,朕便不再阻拦你出宫。”绥晩面色一喜。景翕帝只觉着看着眼疼,见个容砚就能把她高兴成这样,他这个父皇在她心里倒真没有什么地位了。“两日后才可出宫。”景翕帝补充道。绥晩浑不在意,只要能出宫即可,不过两日工夫,也是很快就能过去的。她脸上的笑简直刺激了景翕帝,他只觉得心口处愈发突突作疼了,冷哼道:“即便能出宫也是要吃饭的,不然……”不等他说完,绥晩立即打断了他,朝着殿外大喊:“书珃,快些将膳食端进来,我要用膳。”景翕帝终于彻底黑了脸。作者有话要说: 自从昨天看到我女神结婚的消息,就心痛得难以复加无心学习……无心工作……无心写文……如果后面我突然断更了,记得不要找我催更,我并不是失踪了,我只是默默舔伤口去了……☆、第25章竹沥方才走过梨院前的楼台水榭,便见府中管家急色匆匆朝梨院而去,他叫住管家,问他:“余伯,何事如此匆忙?”“门口来了两位姑娘,说是要找公子。”“你也知晓师兄不近女色,怎么会有熟识的姑娘。定是有人打着师兄的名义招摇撞骗,哪是什么人都能进容府的,师兄若是知晓你放了不相干的人进来定会生气。余伯,你还是速速将人打发了去。”“那小姑娘看起来也没说假话,倒真像是认识公子的,我还是去禀报公子一声。”余伯说着就要绕过他朝梨院而去。竹沥赶紧拉住他,道:“等等。”余伯不解地看着他,着急道:“沥公子,那两个姑娘还在门口等着呢。”两个姑娘?还是来找师兄的姑娘?竹沥微微思索片刻,终于恍然大悟,莫不是他想的那两个人?他问:“其中一个姑娘可是穿着一袭碧衣,手抱一把宝剑?”余伯点头。还真是那两人,把师兄害到了如此地步,竟还有脸来容府。竹沥嗤笑一声,舌尖抵了抵腮帮子,他对着余伯说道:“您也别去找师兄了,师兄如今这样便是她们的功劳,师兄肯定不愿意见那二人。正好那两人我也认识,我去看看。”他倒要瞧瞧她们到底要做什么?余伯看着竹沥远去,疑惑地思索,那两位姑娘看起来便不像坏人,特别是其中的一个小姑娘模样娇俏可人,又怎么会是沥公子口中那般恶毒之人。余伯摇了摇头,算了,不管怎样他还是得先告知公子一声。至于见不见那二人,还是让公子定夺。想着,他提起步子大步朝梨院而去。容府门口。“主子,您为何不直接亮明了身份?”绥晩道:“这里是容府,不是宫中,既然我们是上门拜访,自然是要通禀的。公主这个身份能少用则少用,我不想因此让辞之为难。”两人在门口等了良久,门口除了看门的护卫外再无他人走动。“主子,您累不累?”书珃问她。绥晩摇了摇头,两眼巴巴地望着门口处。书珃走到守门的护卫处,问道:“这位大哥,请问我们还要等多久?可否通融一下,我家小姐身子弱,不宜久站。”护卫看了绥晩一眼,不卑不亢道:“没有公子的准许,任何人等都不可以进去。管家已经去请示公子了,麻烦姑娘再稍等片刻。”书珃只得无奈地点头,她走回绥晩身后,看着她道:“主子。”“等着吧,我不妨事的。”从后院而来的竹沥走到门口一侧,他朝门口的护卫招了招手:“过来。”他对着护卫耳语几句,护卫闻言点了点头,走到门外对着绥晩二人道:“抱歉,我家公子今日不见客,姑娘请回。”绥晩和书珃对视一眼,愣怔地问他:“你可曾告诉他我的身份和来意?”护卫面无表情地说道:“公子原话便是如此,姑娘还请速速离开此处,否则,休怪我等不客气。”他转身走回了自己先前所站的地方。绥晩不可置信地看着书珃道:“辞之为何不见我?”“大概是……”书珃支吾半晌,也没想出能安慰她的缘由。绥晩忽然觉着有些受伤,不明白辞之为何就对她闭门不见。她失落地垂下脑袋,一脸难过。而假传消息的罪魁祸首本人此时俨然就蹲在墙头,居高临下地偷窥着此处。少年一袭青袍,毫无形象地蹲在容府上方的护墙处,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这一幕。谁让她让师兄都为她受了两次伤,凭什么师兄一人受苦,他们每个人都为师兄担心不已,所有人都不好过。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在宫里享福,未免太过不公。看到别人不舒坦,果然他也就舒坦了。竹沥才舒出一口浊气,忽然察觉到空中不远处熟悉的气息波动,暗道:“不好,师兄知道了。”他急速跃下墙头,瞬间消失在墙角边。一身靛蓝衣袍的空青忽然出现在绥晩面前,拱手道:“宫姑娘,主子请您进去。”“咦?方才不是说……”绥晩疑惑地抬起头。空青微微和善着脸看着她,但也不作解释。绥晩虽是不解,但也微微愣怔着进了容府大门。待绥晩两人进去后,空青朝着门口的护卫吩咐道:“主子让我通知你俩,以后若是方才那位姑娘过来,不必容禀,直接让她进去即可。”“是。”空青微微侧头,看了一眼空无一人的墙头,墙头只有一根杂草在迎风飘扬。他皱了皱眉,目光一顿,身形一闪便消失在府门口。空青走后,方才和绥晩说话的护卫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