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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小葱依旧兴致盎然地八卦:“哎哟,和mama说说啊,我看见好几回了,一大早的起来偷偷洗内裤,是不是有喜欢的女孩子啦?”“……”穆燕青的表情扭曲地嘴角都在打颤,“妈……真没……”穆妈顿时失望极了,小葱也甩不动了,揪着葱叶就往厨房走:“那我们青青也要抓紧啊,十八啦,不小了。”穆爸恰好下班回来,听到这一番话,人还没进门就吵上了:“成天到晚地瞎扯些什么,这是早恋!成天想那种东西,还怎么考大学?”“你就知道考大学,难怪你三十了才讨着我。”“你读高中那会儿就谈恋爱,你初恋怎么没娶了你?”穆燕青眼瞧着两人又要因为些陈年旧事闹起来,赶紧往自己屋里溜。他想幸好自己的初恋就是陆青崖,过了多少年他们也不会因着这点破事儿吵起来。穆燕青关好门,才发现自己刚从陆青崖那儿回来,这会儿就又想他了。他忍不住给陆青崖打了个电话。“陆叔叔,我明天想来找你玩儿。”电话那边的语气严肃极了——“不准。”“求求你。”“不可以。”穆燕青怒了:“我就要来,有本事你把我赶出去。”“我明天不在。”“那我蹲门口守到你回来!”穆燕青说完又xiele气,“我……我知道我不应该天天来找你的,我就是说说……”陆青崖只觉得这句话让自己有的心又暖又疼。穆燕青抓着手机小声道:“不碍事儿,我晚上还能见着你。”“怎么见?”“梦里头。”“什么梦?”穆燕青yin笑两声:“你猜。”“春梦啊?”“我靠陆青崖你太猥琐了!梦里头还想让我对你这样那样!”这种有点无趣的文字游戏让陆青崖啼笑皆非,他发现自己可能不大能赶上潮流,他与穆燕青差不了几岁,可代沟这种东西这会儿却是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晚饭吃了?”“还没,我爸妈又吵起来了。我妈盼着我有个女朋友,我爸说那是早恋不准!接着一顿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都扒拉出来了。”“阿姨思想挺开放。你怎么回答的?”“我说没有啊!不然我怎么说?说我的确耍了个朋友,不过是个男的?对方比我大几岁,和咱家带点亲戚关系,就是你们给我千挑万选来的补课老师?我又不是傻……”“啪——”突如其来的瓷碗碎裂声在空气里炸开。穆燕青浑身重重地一颤,思维有短暂的停止,他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只是慢慢地转过身,未锁紧的房门口,女人呆愣愣地站着,面上是同他一般难以置信的表情。穆燕青的大脑一片空白,甚至忘记了呼吸。“青青,怎么了?”手机里传出的声音令穆燕青略微回了神,他嗫嚅着双唇看着门外的女人却吐不出一个字。怎么……会这样呢?穆燕青时常会听到有些年纪的人感叹着人世无常,可他总也不懂什么意思。一十八年顺顺当当地一日一日走过,每一日都大同小异,这一晚睡着了,他可以猜着明天学校的午饭会吃什么菜而回到家那一部还没结束的电视剧会放到哪一集。他可以预测明天、猜测后天、想象着更远的第三天、第四天……可生活的转折点却一次又一次来得毫无征兆、猝不及防。穆燕青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跳,他听到自己开口说了一句可笑可悲的谎言:“没有……妈,我不是……”然而,不是什么呢?几乎下意识的一句辩解,穆燕青却硬生生地止住了。他低下头,不敢再遇女人对视,脑海里头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敲击着他的心脏——“‘穆燕青,你要再大一点儿多好。’‘儿子不要我管了。’‘我等你长大。’‘吃饱就睡,小猪一样。’‘你就是我的支柱。’……”最后一声,无比的平静,在耳边缓缓响起,掩盖了所有了狼藉与不堪——“出来吃晚饭吧,儿子。”陆青崖听着手机里的忙音,心想穆燕青或许有什么事儿要忙。他收拾好穆燕青摆出来的烂摊子,又出去买了个西瓜回去,也不吃,就这么放在墙角。他猜想明天穆燕青多半是要偷偷摸摸溜过来的。天气越来越热了,出租屋里头没有空调,原有的电扇小了点儿,风不够大,每回穆燕青来总是喊热,一边喊着还有一边往他身上凑,最后搞得两个人都出了一身臭汗。这么一寻思,刚回家的陆青崖又转身出去了,买回来一个新的电扇。天渐渐黑了下去,陆青崖没有吃晚饭,他上网开始查附近是否有需要家教的家庭——搬出来住之后日常开销多了一倍,还有穆燕青这条小蛀虫,陆青崖不得不在闲暇的时候多做一份兼职。第二天的时候陆青崖哪儿也没去,他还没来得及把新配好的钥匙给穆燕青,他怕自己走了,穆燕青来了找不着他。可等了一天,穆燕青也没来。还挺听话。陆青崖想着。他原以为照着穆燕青的性子该是会来的。他给穆燕青打了个电话,电话里头机械的女声告诉他对方已关机。可第三天,穆燕青还是没有来。陆青崖切开了墙角的西瓜,吃了几口,给穆燕青发了个信息——“穆燕青,你可以不用那么乖的,我买了一个很甜的瓜,你不来我就吃了。”没有回应。他意识到了一些不寻常的地方,起身去了穆燕青家。还是那么一条长长的弄堂,夕阳下,陆青崖披了一身的红霞。三三两两的孩子在弄堂里嬉戏玩耍,他小心地避开,敲响了穆燕青家的门。开门的女人还是带着亲切的微笑,告诉他,穆燕青这几日报名参加了全封闭的补习班。陆青崖一愣,却未曾再去追问什么。他转身离开,再回望一眼,是穆燕青曾经等他时爬过的那个墙头,那时候他晃着脚丫子坐在上头冲他笑,露出一个俏皮的虎牙。屋里头,女人打开了房门,拉上窗帘的屋子里需要开灯才能看清里头的情形。可她不敢开灯。昏暗中,她听见穆燕青问他:“谁来了?”“送牛奶的。”“我可以出去吗?屋里很闷。”“等你爸回来。”“我不会乱跑的。”“我去做晚饭。”“妈。”“什么事?”“没……喊一喊你。”穆燕青被锁在屋里头三天了,倒也不是逃不出去,只是心里头总觉得这么走了便亏欠了些什么。这三天除了女人之外他没有和第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