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留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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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没什么,在下原本要去榅州探亲,谁知竟被那恶匪打劫,那恶匪抢了东西还要伤我命,好在我有点功夫能逃出来。” 李嫣然听得心惊,对闻筞多了些同情。 小穗端了药过来,闻筞见状摸着自己的胳膊吃痛,“又要麻烦小姐了,在下恐怕连药碗都端不了。” 闻筞打着小算盘,想要李嫣然亲手喂药,他对这姑娘倒是很有好感,寻了时机等回去就告知父亲来下聘。 小穗气呼呼地瞪他:“你这人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rou!我家小姐好心救你,你却想占便宜!” 李嫣然拦着小穗,温而有理地说:“闻公子,小女也不便与外男接触,不周之处还请公子见谅。” 闻筞表情有些失望,正要说“无妨”,小穗端过药气冲冲地过去,“还是小穗来吧,俺倒要看看你这登徒子耍什么花招!” “………” 李嫣然笑得无奈,对闻筞歉意地屈了屈身。 “闻公子,小女先出去禀报父亲,有事告诉小穗就好。” 闻筞来不及叫她,李嫣然转身往外走去。 一个白衣书生迎面过来,闻筞只听见李嫣然唤那男人“表哥”,男人也面带微笑地唤她“表妹”,两人看着关系极好,这让闻筞有了莫名的危机感。 男人叫李侗,和李嫣然也是青梅竹马,关系自然近。 闻筞看着一脸不高兴的小穗也不客气,咳嗽两声。 “小穗,在下有些饿了,你去告诉你家小姐拿些吃的可好?” 小穗放下碗瞥他一眼。 “等着吧,别打搅小姐和表少爷叙家常儿。” “……” 李侗望了一下屋里,“表妹,方才听姑父说,家里来个病人。” 李嫣然回了个嗯字,“说是去榅州探亲,被那恶匪伤的。” 李侗恍然道:“倒也可怜,等他伤好就放人走吧。” 闻筞在李府养了一阵子,伤势也慢慢痊愈,李裕看他气质不凡,不像是普通大户人家的孩子,倒也没想着套近乎什么。 李嫣然是家里的独女,闻筞早早得就知道,他也没有娶亲,若是现在提亲也是不妥。 何况,那李老爷并不想女儿远嫁出去,苣州到榅州少说也不近,日夜兼程也得一天。 正当闻筞以为如此时,他听到李家老爷和小姐的谈话。 闻筞在伤好后就提出报恩,李裕也不想耽搁他探亲,就拿了银子打发他上路,奈何闻筞坚持,李裕看他一身好武艺也有了想法。 最后,李裕还是留着闻筞在府上,做了个随身护卫。 闻筞办事勤快又稳妥,李裕看着也高兴,出去办事也带着闻筞,外人都以为闻筞是李家的亲戚,因为闻筞的俊容,好些姑娘都对他青睐有加,偷摸送个帕子,送个香果之类的,不过都被他婉拒了。 李裕也觉得自己带着闻筞有些招摇,就让他留在家里看院子,每日见到李嫣然的次数也多了起来。 他每回走过长廊,都能看见李嫣然坐在不远处的石凳晒太阳,小穗好说歹说地劝她多待会,闻筞看得入迷,李嫣然慵懒地靠着桌边,身子柔软无骨的,闻筞就以为她要随时倒下,好几次都想过去扶着她。 不过这些不过是女儿家娇贵罢了,李嫣然性子温柔,绣个花把手指扎破,那眼泪汪汪的打转,我见犹怜。 男女情意,单单是每日的对视就够了。 闻筞和她打个照面时,李嫣然就冲他招手笑笑,时间久了也成了习惯。 “小姐在绣什么呢?” 闻筞办完事回来,李嫣然正在石桌边刺绣。 李嫣然见他过来也熟练地亮出刺绣。 “父亲的老朋友升官,我就替他做个不一样的礼。” 闻筞讶然:“哦?老爷他和当官的做朋友。” “那可真是威风。” 说完,闻筞坐在旁边看着她刺绣,李侗来的时候就看见他们在这。 李嫣然边绣边和他唠话:“父亲以前做过萩县县丞,大概是那时的。” “后来父亲他辞了官从商,才有的今日。” 闻筞笑了笑:“老爷真是才人。” 两人正聊着话,李侗招手叫了声表妹。 “表哥?” 李侗看向了闻筞,“闻公子,老爷让我来告诉你,明日你就可以离开了,我们也不好再耽搁你的探亲大事。” 这一句“我们”就把他闻筞算在外面,李侗不愿这男人再留下。 好几次都看见他在偷看表妹,只怕心怀不轨,引狼入室。 闻筞低着头不发话,过了会儿才答。 “我知道了。” “嗯。”李侗简单应了一句,喵到桌上精美的刺绣,有些诧异问道:“表妹还在做这些?” “太辛苦了,表妹,不如我与姑母上街买一幅,你也好好歇息。” 李侗正想把刺绣收起来,没料到李嫣然抢先一步拿到身后。 “没事的,我正好闲着无聊,表哥就让我绣完了好送给父亲。” 李侗宠溺地笑笑,也不再插手她的事。 两人的亲近被闻筞看在眼里,这一幕也被李夫人看在眼里。 闻筞也望见了李夫人,以为她有什么事,闻筞轻手轻脚地跑了过去。 “夫人看什么呢。” 闻筞顺着视线望向李嫣然和李侗,有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