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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是这种事,岱山在紫宸殿宫人之中几乎是说一不二,瞬间封锁消息之后,所有人都以为皇帝还在休息,哪里能想到皇帝居然暴毙身亡了?“陛下为什么……”薛棣看着刘未鼻口流血的样子,再看看床前的血字,大感头疼。自古以来,皇帝没有下遗诏、也没有招顾命大臣临终受命就死,是最让人无法信服的。尤其今晚西宫还起了火,宫门四处封锁,就怕有些唯恐天下不乱的人趁机起事,要知道方党的余孽还没清理干净呢……“先把陛下口鼻之中的鲜血擦净,收拾下仪容,否则其他大臣到了以后,怕是要想的更多。”薛棣当机立断,“陛下为何而崩?去之前有没有其他人?”“陛下是在接见吕寺卿后去的,吕寺卿走了后没多久,陛下突然口吐鲜血,老奴只好出去召太医和几位大人回宫,等老奴回到殿中,陛下,陛下……呜呜呜呜……”岱山心中恨极了吕鹏程,嘴里没有说是吕鹏程干的,只说是见过吕鹏程后吐血的,却不免让人想到吕鹏程是不是说了什么气死了正在犯头风的皇帝。“吕寺卿?皇帝临去前身边有人就好。”薛棣不是没听懂岱山的意思,但他聪明的选择没有多言。没一会儿,他眼睛的余光从皇帝手中捏着的东西上扫过,忍不住一怔。“那……那是什么?可是遗诏?”怎么会有本册子?“不是遗诏……”岱山边抹着眼角,边从刘未手中取下那本谱牒,递给薛棣:“这是先帝时期几位皇子录入的谱牒玉册,是吕寺卿晚上送来的。”“谱牒?”薛棣恭敬地接过册子,打开翻了几眼,眼眶突然红了。“这,这是家祖……”“是,这上面的名字,是薛太师亲笔所提,由前任宗正寺卿和几位宗亲做的见证,留了印鉴。”岱山从皇后时期就在伺候皇子和皇后,对许多事情都有所耳闻,也明白薛棣为什么会突然红了眼眶。“陛下就是看到了老太师的字,太过激动,所以才引发了旧疾。”薛棣含着泪,摸着玉册上刘未二字,似乎通过这样,就能触摸到那道早已经逝去的忠烈之魂,至于究竟写着什么,反倒在其次了。岱山明白薛棣为什么会这么失态,满脸感慨地端来了清水,开始为刘未擦去鼻腔和口腔里的鲜血,将身上血迹斑斑的外衣脱下,丢进熏炉里烧掉,忙活了好一阵子才停住手,脸上悲戚之情更甚了。“老奴已经收拾过陛下的龙颜了,老奴是不是该去敲四楼的丧钟,召六部官员及九寺五监的官员前来处理陛下的后事?”“暂时秘不发丧,等三皇子和庄相到,有人主持大局,尘埃落定,再行发丧。”薛棣一边回着,一边将谱牒又翻了一页,又是一怔。只见谱牒的第二页,记着“二子刘意”的字样,看其生辰八字,比刘未要小上七个月……宫中之前盛传金甲卫在冷宫里杀了一位先帝的皇子,许多人都认为是无稽之谈,因为先帝并不爱女人,太后是用了药才得到皇子的事情根本不是什么秘密,又怎么能再留下一位皇子呢?可他祖父绝不会随便乱书这种事,既然他在谱牒上为先帝的两个儿子都留了名字,就一定还有一位皇子存在。皇帝会吐血而亡,难道是因为这位皇子?不,不,这位皇族都已经被金甲卫杀了,一个死人而已,任他是什么身份,还能撼动皇帝的地位不成?“岱总管,带总管……”皇帝的寝殿外,有人小声地喊叫着。岱山脸色一变,连忙走到殿外,伸出头去,见他身后空旷无人,脸上表情更坏了几分。“人呢?不是让你去东宫请三殿下来侍疾吗?”“爷爷诶,不是小的偷懒,而是三殿下根本就不在东宫里啊!”那小宦官眼泪都要下来了。“什么?!”“岱总管,要不您去看看把,说是三殿下突然带了一群人杀出了一条路,就这么不见了。现在宫里到处都乱着,金甲卫都在东宫和西宫,您说三殿下能跑去哪儿?会不会给金甲卫误伤啊!”小宦官正是扶了刘凌一夜而受到青睐的那个,自然比其他人都关心刘凌的安全和未来。“跑了?还动了手?我的个亲娘诶!”岱山吓得魂飞魄散。“那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找啊!快去把三殿下找回来!就说陛下身体不适要见他,十万火急!”“是!是是,小的这就去!”那宦官见岱山脸色都变了,哪里还敢再找借口,拔腿就跑了。待岱山回了殿中,已经听到了所有始末的薛棣表情凝重,皱紧了眉头:“三殿下不在东宫?”“是,不在。”岱山叹了口气。“那就麻烦了,如果三殿下来的快,我们发丧时还可以说是因为西宫失火引发陛下的怒气,陛下突感身体不适,三殿下侍疾一夜,送走了陛下。”薛棣看着床上那几行血遗书。“可现在东宫之乱瞒不过有心之人的耳朵,怕是有许多人要多想了。”“您是说,大臣们之中会有人怀疑殿下引起了宫变,才……”岱山倒吸了一口气。“那怎么可能!殿下都已经在监国了!陛下本来就属意三殿下为储君啊!”“属意不代表是。”薛棣没有多解释。“速速将殿下找来,殿下不到,绝不能发丧!”就这样心急如焚的过了许久,岱山秘密派去找刘凌的人都没有找到他,倒是找到了保护刘凌安全的统领燕七。但据燕七说,刘凌只带了戴良,一路奔西宫去了,他们留下来断后阻挡金甲卫追赶上来的人马,并没有和他在一处。听闻燕七居然放刘凌一个人离开,岱山当场就黑了脸,若不是宦官不能干政,说不得他就要破口大骂了。“知道去哪儿了就好,至少是去西宫,一路上应当有人看见,也算有了证人。”薛棣倒是处变不惊,还能抽出时间安慰岱山。“派人去西宫找吧!”“好好好,老奴这就再去派人。”也可怜岱山辛苦一晚,皇帝已经驾崩的事情谁也不能传出去,他守着这秘密一夜,还要装成是皇帝下令做这个做那个的样子进进出出,能调动的人手更少,心中的煎熬可想而知。薛棣心中也是焦急万分,他原本以为静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