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二 伺候金主H
世界二 伺候金主H
“你是在求我包养吗?” 温瑶有点不明白事情怎么发展到这里的,于是实话实说:“我可养不起你。” 她不确定他究竟是想找个金主?还是只是想找她? 江淮:“你只需要分我点注意力就好,我年轻力壮,气血方刚,还随叫随到。”清脆的尾音里压上了质感的磁性,听起来似恳求似诱惑。 老实说,温瑶可耻地心动了。 不为别的,就因为“随叫随到”—— 一想到每次渴肤症发作的状态,她就心悸。不可控的发病时间,不可控的发病地点,还有那根不断被鞭挞的,名为“理智”的弦,这病对她来说,不亚于无法治愈的绝症。 如果江淮真能随叫随到,那她不就不用去求着裴延之了吗,还不用被屈辱地压在床上cao。 江淮看出了她的动摇,倒是意外地轻眯起了眼。 他都做好被扫地出门的准备了,但她居然动摇了?为什么?几近刹那间,他心念电转,她是需要他做什么? 江淮往前压了一步,缩进距离到咫尺,“前辈,做什么都行哦。” 这个距离能甚至能感受到他皮肤上散发的热气,随着江淮的动作,他坠在脖子上的银串链随之摇动,银饰金属的衍射下,皮肤泛着诱人的光泽。 温瑶:“!” 原来浴室里的渴望根本没有被抑制下去,对皮肤的饥渴依然像是野草一般有着蓬勃的生命力。 理智瞬间失控,温瑶拽过那根银链子,贴上去。 江淮被这突来拽得趔趄了一步,略带潮湿的水汽参杂着出浴的香气钻入鼻腔,他听到耳边传来温瑶满意的叹息。 接着听到她略感无奈地质问:“你到底想做什么?” 找金主怎么也不该找上她这么个一穷二白的小糊咖,她都要养不起自己了。 哪怕江淮有所掩饰,但温瑶再看不出他的别有用心,就不用混了,她甚至怀疑是不是从他出现在她眼前开始,就是一个明晃晃的圈套,这人正好住在她隔壁究竟是不是个凑巧? 人都在怀里了,江淮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手一翻,浴巾就垂落在地,不安分的同时不忘撒个慌回应:“想伺候你。” 以前寝室里那几个不着调的家伙看片的时候,调侃过他,说美女脱光了放在他眼前,他估计也只会施舍个“滚”字。 但凭什么训练室一见到她,他心底就涌上陌生的情愫,铺天盖地的妄念倾轧而来。 凭什么她只是站在那儿,就能激发他被困于一隅的阴暗欲望。 在今天之前,江淮很难相信一见钟情,因此他能理解“蓝希”对他的态度是正常的,是礼貌的,是有一丝好感的。 这种好感的累加可能会让他们变成男女朋友。 但不够,太慢了。 想伺候她是假的,想立刻让她的身上布满他的色彩,把她拉入欲望浪潮,想让她变成海水里的浮萍,任由他拖拽,沉沦于他给的刺激中,这才是真的。 温瑶拿这明显敷衍的回答没办法,她已经发现这人嘴里的话都是半真半假,果然不能相信男人的嘴。 “目的”问题暂时搁下,江淮视线一闪而过什么,他伸手把埋在怀里赤裸的温瑶捞出来。 不着一缕的少女如他所想般肤如凝脂,但除此之外,娇嫩的双乳上还带着一道道红痕。 他不可避免地再次回忆起午后的训练室,那一条乌黑的软教鞭抽打在这对弹性十足的双峰上。 记忆自觉地把回忆里的少女扒光,漆黑的鞭子击打在白皙的嫩乳上,波涛汹涌地荡漾,黑与白的极致碰撞,留下了一道道鲜亮的红痕。 江淮瞬间红了眼,他其实不是一个sm爱好者,但没有一个男人能遭受这种刺激! 温瑶见他愣神,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看到了绯红的鞭痕像是在白纸上盛开的曼珠沙华,其实她对这些痕迹没什么感觉,甚至还没有昨天晚上裴延之咬得痛。 她的身体虽然一掐就红,但好在恢复能力不错,昨晚上的痕迹已经看不出什么了,这些新填上的印记估计过一会儿也会消失。 “不疼的,下午训练的时候留下的。”温瑶误以为他是在关心。 江淮嗓音干哑:“嗯。”他当然知道不疼,甚至下午被那个舞蹈老师打了几下,她那个表情,看起来下一秒就要浪叫出声了。 他埋下头去,顺着那一道最明显的红痕亲吻,想象她被鞭打得浪叫的样子。 没一会儿,耳边娇媚的呻吟声和想象中的完美重合,妈的,太sao了。江淮硬得发红的下身抵住她。 早就食之髓味的身体迫切地渴求负距离接触,对从灵魂到rou体的幸福感,欲望和肌肤相贴的满足感的渴求,让温瑶早就泛滥成灾。 温瑶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脱的衣服,江淮甚至等不及去床上,把她按在墙上抬起她的腿,就要迫不及待地进入。 “…进不去的,你是不是骗我了。”温瑶感觉这怎么看都不止18厘米。 江淮粗重的呼吸打在她耳边,“没骗你,只是它太激动了。”充血过后的状态就不受他控制了。 最后江淮还是老老实实把她带去了床上,老老实实用手指扩张开,再把狰狞着叫嚣了已久的roubang挺进那诱人的xiaoxue里。 “唔,嗯…”温瑶哼唧个不停,昨天破了处的xiaoxue似乎知道要迎来什么,翕张着把roubang往里送。 把她填满的瞬间,抵在花心上的guitou被猛地嘬了一下,让他差点忍不住射意,缴械投降。江淮长吸了一口凉气,总算知道寝室那几个家伙天天迷恋在女人身上的感受了,真要命。 本来是打算把她拉进欲海里的,结果他先承受不住了,江淮泛起了层层不甘心,绷紧了咬肌,抽身猛地挺动。 温瑶即刻获得过电般的快感,xiaoxue痉挛收缩,一股热流喷洒在挺动的性器上。 呻吟声层层叠叠堆积在yin靡的室内,江淮果然如他所说,年轻力壮还气血方刚,憋着一股劲,让温瑶不知道往外喷了多少水,温瑶最后带着哭音求他停下来,他也完全置若罔闻。 温瑶迷迷糊糊间开始愤懑,心到江淮相比裴延之,也没好到哪儿去,果然男人床上都是一个样,还说什么“伺候”。 ——去他的伺候,哪有这么伺候金主的,她都这么哭着求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