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文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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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里有一个尽人皆知的美人,叫文丑。 他以前是跟阿广合作家族的人,阿广见识过,他的手段很阴狠。不过文丑和那个家族阳奉阴违的,当然了,阿广也差不了多少,经常和那个家族互相猜忌。 虽然阿广和文丑结识是经过那个合作家族,但其实他们交流更多是因为阿广那个叫小鸦的手下,听说他们两都是墨家学派的人。 当时小鸦笑嘻嘻地,嘴里还塞着东西,指着他给阿广说,看!是美女诶! 明明长得这样好看名却叫丑?阿广有些不解。 虽说好看,但可不能以为他是朵娇花小看了文丑。 阿广第一次见他是之前偶然路过学校里监控照不到的小角落,那个编着漂亮长辫子的美人静静地站在那里,在哼歌,感觉心情不错,他脚下倒了一群人,全都昏死过去了。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看着很纤细结果脚下躺了那么多人呢。 他听见脚步声,转过身来,脸上还星星点点落了几滴不知道是谁的血,看上去有些可怖,他笑意盈盈地望着阿广,动作倒是不紧不慢,很从容的样子,“呀,被发现了,秘书长要罚我么?” 事实上阿广事先了解过文丑,文丑似乎总是莫名其妙打伤一群人,这样的人秘书处会在暗地里重点关注,但文丑有些不一样,真的去细究又会发现那群人其实早早就招惹过文丑。 所以这次他肯定也有原因。 阿广冲他摇摇头,以示自己不会罚。 “秘书长这算包庇吗?” 感觉他好像是在讥讽自己,阿广歪头沉思,“好像算,”随后又笑了笑,“那你下次可得小心点,别被我逮中了。” 明明总是笑着的但是总感觉他离人很远啊。阿广看着文丑想。 文丑总是被性sao扰,因为他长得好看。加上私生子的身份,别人对他的sao扰就更加肆无忌惮。 虽然文丑很强,但还是免不了被人欺负的时候,因为他不愿给颜氏惹麻烦,一旦事情牵扯到颜氏,他就施展不开了。阿广听说过,文丑是颜氏的私生子,这件事很多人都在私底下议论,只是他们在讨论时阿广都会去制止。 发生在自己身上那样的事被讨论,谁也不会开心,更何况他们还会在背后踩人几句。 那时文丑被一群人围在中间,那群人对着文丑说了很多污言秽语,比如他母亲也是靠爬床上位的他应该也不介意,觉得他这样好看生来就应该服侍别人。他面无表情没作反抗,任由别人去拉扯他的衣服。 阿广看不过眼,敲晕了几个急着拉拽文丑的人,那群人气急败坏想揍阿广阿广,哪想阿广对带头的人耳语几句,大概是威胁人的话吧,阿广手上总有别人的把柄,那人听了脸色苍白,阿广就这么拉着文丑走了。 文丑有点呆,可能是对这种事的麻木,也可能没想到阿广会来帮他,脸上没有挂着平时的笑容,由着阿广拉着他走出好远,到阿广替他整理好衣物,他才看向两人相握的手。阿广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自觉失礼了,迅速松开手道了声歉就慌慌张张地走了。 文丑看着她接近是在逃窜的背影,轻轻地笑了。 后来墨家人的内斗把阿广牵扯进去了,小鸦也因此转学,却不经意拉进了阿广和文丑的关系。 一天,阿广正在处理公务,文丑突然问阿广,“想不想喝茶?” 阿广一时没反应过来,呆呆地从书里抬起头发出了一声,“嗯?” “要尝尝吗?我泡茶手艺不错,毕竟,以前可是在大户人家当过仆人的。”他边说着边将一杯泡好的茶推到阿广面前,“请。” 阿广端起茶杯,饮了一口,还真是好茶。 文丑总会在不经意间给阿广透露自己的一些事情,像是希望阿广多了解一点。 平时文丑会在校服里穿着高领的紧身衣,或者佩戴一些亮晶晶的颈饰。他常戴一个墨蓝的颈圈,上面有些金色的暗纹,和这颈圈一同佩戴的是孔雀翎毛样式的项坠。倒是很配他,很漂亮。 那些配饰下的脖颈上有一道触目惊心的疤,这是阿广无意中看到的。文丑从不在别人面前将配饰摘下。也是呢,在别人面前展示自己脆弱的一面总是令人不安的。 但他却当着阿广的面,状似无意地摘下配饰,露出颈部。他脸上还带着笑,饶有兴致地打量阿广的表情。 阿广愣住了,那道疤像是漂亮的人偶上的一道裂缝,十分刺眼。 她不禁伸手想去摸,那种死里逃生后留下的疤,是什么样的触感呢。 到底还是没有摸过去。肆意触摸别人的伤疤,是很失礼的行为。 文丑不以为然地笑笑,说那是他兄长给他留的,名字是兄长的母亲给他取的,她不希望文丑长得像他母亲。 阿广没有多问,她还记得,文丑不喜欢讨论他的身世。 他愿意说多少就说多少好了。 下雨天,文丑拉住阿广的衣角,“对不起…能留下来陪陪我吗?”他看起来可怜兮兮的。阿广将文丑紧紧拥在怀里,用自己的颈部去蹭对方的颈。 她知道他疼。 用手抚是不可行的,脆弱的颈部被人用手抵住多少会缺乏些安全感,更何况是像文丑这样的人。 文丑虚虚地说,“别蹭了,刮到项坠你不疼么?” “不是你更疼吗…?” 文丑叹了口气,推着阿广的肩让她离远了些。当阿广以为文丑不喜欢这样的动作,正打算抽身离去,结果文丑只是将饰品摘下随意丢在一边,主动凑过去拥住阿广。被主动抱住的阿广愣了愣,伸手将文丑颈后的冷汗擦掉。 阿广的体温对文丑不断发冷身体来说十分温暖,他不断蹭着阿广,整个人窝在阿广身上,从阿广身上汲取温暖。两人身体紧贴,文丑几乎想与阿广融为一体。 有些贪心了,文丑想。 尽管这样想,却依然迷迷糊糊地吻上了阿广。 阿广似乎也有些迷糊,没有意识到事情的越界,文丑的吻深而久,似乎是想在阿广身上索取什么,分开时两人都面色潮红地喘着气。 事后两人都十分有默契地没再提起过这件事,但文丑总是在阿广走神或者专注的时候去嘬她一口,然后站在一边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笑吟吟地看她一脸震撼逐渐变红的脸。 阿广不是不想和文丑发生关系,只是她心疼文丑,文丑经过那么多恶意的sao扰,应该挺厌恶这种事的。阿广不想让他难受。 但文丑似乎不这么想,他倒是知道阿广心里的纠结,所以他跨坐在阿广身上,衣服被他自己扯得领口大开。阿广掩着面不肯看,他就去拉阿广的手,凑在阿广脸前让她被迫看着自己的脸,“不是觉得好看吗,为何不看?” 阿广被逗得脸红他就很高兴,故意在她面前一件一件褪去自己的衣物。到最后一件阿广终于还是上手拉住了他,“别脱了…” “你喜欢穿着衣服做?” “啊……”不行了,文丑实在太主动了,讲话也没有一点遮拦,太让人害羞了。 文丑觉得阿广忽飘想看又不敢看的眼神实在很可爱,他散下头发把其他不相干的事物都遮挡住,将阿广的视线困在自己身上,拉着阿广的手按在自己的下腹,“教教我吧。” 文丑的状况有点不对,太兴奋了。他牵着阿广的手领着她在自己身上摸,另一只手握着阿广的手taonong自己的性器。 被开扩的时候毫不避违地在阿广耳边呻吟,他大概是知道的,自己的叫床声很好听这件事,所以他故意叫给阿广听,在她耳边喘,用下身去迎合阿广的手,交合的地方发出水声时文丑甚至去调侃阿广,问她喜不喜欢,说荤话把阿广说得越发害臊。阿广扣着他的后颈将他拉下来与他接吻,阿广嘴里还有茶的气息,是文丑亲手泡的。 白浊射在阿广的小腹上,文丑还用手去蘸,塞进阿广嘴里,又去舔掉沾在她嘴角的白浊。最后又拥在一起,交颈相靡。 之后两人整理好衣物,阿广想了想,从包里拿出两条金丝,勾起文丑的头发,顺着一缕缕发丝将金丝编在辫子里。 文丑摆弄了几下编好的辫子,笑道,“贵妇人都爱这种花里胡哨的东西。” “不喜欢?” “喜欢。” 文丑把手臂搭在阿广的肩上,端详着她的脸,又像以往那样笑吟吟地。 他说, “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