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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人太多了,根本没有跑的机会,而且,让卫溪丢下魏旭不管,那也是不可能的。卫溪的肚子挨了一拳,不过也反身给对方了一腿。因为大多数人都在围攻魏旭,魏旭渐渐招架不住,身上挨了不少拳头。卫溪甩掉自己身边的人,想过去帮魏旭,然后背上就挨了一揣,一下子扑倒在地。又被人踩了几脚,才被人拉起来架住了手。魏旭也被制服了,被好几个人架着。卫溪这才觉得奇怪,自己和魏旭挨了不少打,但是,两个人的脸都没有被伤到。随便看什么电视,那个挨打的最后不是鼻青脸肿,而对方居然对他和魏旭手下留情。他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打劫应该是个幌子吧。“不要碰他!”魏旭大叫了一声,挣扎着要摆脱架着他的人。卫溪只觉得肚子一下子挨了一拳好痛,眼前一花,就又要扑倒。还没等扑倒,就又挨了一拳,然后继续。魏旭发了狠,摆脱了架着他的人,向卫溪扑过来。耳边听到一声急促地刹车声,卫溪痛得满身冷汗,迷蒙着眼没有看到魏旭对着敌人凶狠地发红的眼光,没有看到他看着自己的心痛的目光,他只看到了谭先生的影子,他脸上的冰冷的表情和像是要毁灭一切的眼神。卫溪晕过去的时候还在想,难道,是谭先生找人来教训他的吗。他明明没有做错什么,若说爱一个人是错,那么这种错误需要用什么来偿还,身体的痛楚就可以抵偿吗?若是能够,他希望让身体的痛楚来得更强烈一些。卫溪是被痛醒的,觉得腹部绞痛地厉害,虽然头脑沉重,还是睁开了眼睛。头顶是白色的天花板,对面的墙壁上面有淡蓝色的条纹,他反应了好一会儿,想起了身体疼痛的原因,反射性的叫了一声,“魏旭!”坐在床边守着熬了一夜,累得趴在卫溪床沿迷迷糊糊睡过去的谭允文被卫溪的一声‘魏旭’叫醒了。“卫溪,你醒了吗?身体感觉怎么样?”谭允文脸上是掩不住的倦意,但是表情温和,脸带微笑。他眼里是温柔的怜惜,看着卫溪就像看着宛若自己生命一般重要的易碎的宝贝。卫溪这才转过脸来看到床边坐着的谭允文,脸上最开始一霎那的瑟缩恐惧没有逃开谭允文的眼。谭允文以为卫溪是在想着那天的告白被拒,心里抽痛了一下,问道,“要喝水吗?”卫溪摇摇头,他虽然觉得渴,但身体难受得厉害,什么东西也不想下肚。谭允文轻轻抚着卫溪扎着针头的手,眼里全是怜惜,还有一丝黯然,说道,“不要排斥我,讨厌我,好吗?”卫溪看着谭允文这副样子,再狠的心也狠不起来。听到谭允文这样的话,鼻子一酸,眼睛涩涩地就要流下泪来,马上闭了眼睛,卫溪将脸转到另一边去。“我没有排斥你,也没有讨厌你。”卫溪用沙哑的声音轻轻说道。“魏旭在哪里,他还好吗?”卫溪调整了语调问道。“你那个同学做了全身检查,身体没受多大伤,擦了药我让司机送他回学校去了。”谭允文想着那个要留下陪卫溪的孩子,心里一阵烦躁,他不想卫溪去想他,便说道,“你不要担心他,他的伤过不了几天就会全好,而且没有伤在脸上,也不会影响到形象。”卫溪想着魏旭都已经回学校了啊,伤应该是不重的,他也就放心了。“谭先生,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卫溪想起来他晕过的时候的确看到谭允文了,他不相信世界上有这么凑巧的事,谭先生正好从那里过,然后救了他。谭允文当然是从卫溪和魏旭从学校出门就跟着他俩了,而且一直跟到绿沁居里,看到两人有说有笑如同情侣一般的用饭,他坐在里面距卫溪他们不远的三层纱帘后面,将一切看到眼里,心里苦闷异常。跟踪自己的孩子来看他和别人约会,但是看到了他心里根本就不是父母应该产生的感情,他嫉妒和卫溪在一起的那个孩子,他希望坐在卫溪对面的那个人是自己。谭允文觉得自己已经疯了,他为自己的想法感到茫然,然后产生恐惧。他根本就不配做卫溪的父亲。谭允文陷在自己的思绪里,卫溪和魏旭离开好久了,他才神情恍惚地起身,然后买单出门。车开出没有多远,就看到了打架的场面,这种事情在这个城市里太多了,他准备打个电话报警就了事,没想到一转头就看清了那个被打的人是卫溪。当时他的惊恐和愤怒无法名状,急刹了车下车就冲了过去。没想到带头打卫溪的人他还认识,是某某高官的孙子,他那种仗着家中权势胡作非为的太子爷,卫溪不可能和他有过节,但想到以前看到他和周延在一起过,而且关系要好,谭允文心念一转就知道是什么事,是什么原因。最后的结果是,曹逸然看清了谭允文,带着一伙兄弟落荒而逃。卫溪和魏旭被救护车送到了医院。两人都没有受太大的伤,魏旭只是气愤兼痛恨,在医院擦了伤药,卫溪身体本就不好,受了伤就晕过去了,躺在病床上。魏旭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卫溪,心痛地想将那帮兔崽子宰了。谭允文出去打了电话,让周杉联系周延,还有周延那个狐朋狗友曹逸然。周杉问他原因,谭允文便将卫溪这次受的伤害说了。周杉在那边也对周延恨得牙痒痒。向谭允文道了歉下了保证,马上让人去将周延和曹逸然抓回来。第二卷错望的道途第十章疼痛的空间谭允文斟酌再三,打算告诉卫溪受伤的实情。毕竟卫溪已经是个二十岁的成年人了,有些事情他应该知道。“我昨天到你学校去看你,看到你和你同学出了校门上车离开,有些担心,就跟了去。你们吃饭的时候,我也在那里,但是,我从餐厅里出来得晚,你受了伤才赶到现场救你。”谭允文表情带着沉痛,这些话用略带疲惫和悔恨的声音讲出来听来让人觉得异常心酸。卫溪听他这么说,睁大了眼睛觉得不可思议,甚至身上的伤痛都忘了,心里升起奇异的暖流:谭先生是在乎他的,还去学校看他,甚至还跟踪他。能有什么事情让一个人跟踪另一个人呢。卫溪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