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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五元,双手拍了拍,闭目凝神了一会,还随大众地摇了摇铃铛。似乎想要将黑暗的过去彻底洗涤,迎来全新的未来和希望。出了神社,两人在街边的快餐店吃了金拱门,太宰治一边吃一边看着饭店上面的横梁,对佐助说那个地方很适合上吊。佐助很耿直地说:“死不了的,在你快死之前,你体内的力量会自发求生,绷断绳子的。”太宰治:“…………”俩人打车去横滨很有名的海洋公园,太宰治坐在副驾驶,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手柄和油门:“你说我要是突然换成倒退档,会不会被撞死?”司机脑门上全是冷汗,看着太宰治的目光很是惊恐。佐助看地图心不在焉地说:“不会,用力量包住汽车就行了。”太宰治:“…………”俩人到公园门口买票入园,到处都是毛茸茸的玩偶,太宰治激动地说:“啊!看上去好可爱!真想溺死在这些毛茸茸里!”佐助拍手:“太好了,家里还有几十只猫,它们都交给你打理了。”太宰治:“…………”俩人排队坐过山车,佐助的注意力全程都在手机上,羽张迅已经回彼岸之涯了,他将这两天堆积的公文发了过来,佐助一边看一边签字,等下过山车了才发现太宰治已经瘫软成饼。佐助:“过山车的速度不算快啊?还说自己很强?”太宰治:“…………”最后太宰治带着佐助来到一处海滨公墓,站在织田作之助的墓碑前,太宰治微笑了一会,突然说:“我想挖坟。”因为墓碑上是空白的,佐助并不知道这是织田作之助的墓碑,他听后啧了一声:“你怎么也爱挖坟?”太宰治一愣:“也?”“嗯,以前见过一个喜欢挖坟的人,将死人的灵魂塞到祭品身上,召唤出来并用符咒控制,反正挺耐打的。”佐助说:“你还是别乱挖坟了,挖不好容易遭报应。”顿了顿,他加重语气:“这是真的,稍微尊重一下死人吧。”鬼知道会不会被秽土转生出来啊!太宰治心里啧啧称奇,行吧,绿之王宇智波佐助的人生经历真是丰富有趣。他长出一口气,抚摸着墓碑,许久后才说:“嗯,听你的,就这样吧。”呵,垃圾安吾,他永远也不知道织田作还活着并继续写了!气死他!!离开海滨墓地,两人沿着环海公路慢慢走着,下午的阳光很温暖,海风吹在脸上很舒服,太宰治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说:“想睡觉了。”然后他直接坐在海边山岩上,两秒钟内就呼呼睡着了。佐助瞥了太宰治一眼,也盘腿坐了下来,他看着远处倒映着金色日光的海浪,无端想起之前和鸣人一起看海时的事。“……你笑的很开心,是想到了什么吗?”本来已经睡过去的太宰治突然睁开一只眼睛,饶有兴致地问佐助。佐助歪头想了想,他说:“和你讲个故事吧。”他将自己和鸣人的事说了出来,原原本本的,从小时候河边的倔强,到长大后的针锋相对,再到他对他的追逐,跨越时间和空间,直到终于重逢。“我一直以为这是兄弟感情,最近有人告诉我,这不能用单纯的兄弟情义来定义。”佐助笑了笑,金色的光撒下来,为他勾勒出一层柔和的光影。太宰治半躺在地上,从他的角度看佐助,那道金色光影亮的骇人,甚至让他不由自主地眯起眼睛。太宰治放松身体,他躺在地上,拉长语调说:“所以呢?你在思考你们之间的关系?”佐助摇头:“这没什么好思考的。”他看向遥远的天与海相接之处:“最近没空,至于以后……如果他想要留下来,可能会在一起吧。”太宰治莞尔,他凉凉地说:“如果人生是这么简单的事就太好了。”佐助叹了口气:“你说的没错,成年人的世界太复杂了。”太宰治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突然稍微明白了一点比水流他们的想法了,如果佐助能一直保持单纯烂漫的心性,那就真的太可爱了。下一秒,距离海岸不远处的一个延伸出去的港口大桥突然发生了爆炸,火光冲天,打破了眼前宁静的画面。太宰治的眼神微冷,他大致能猜到发生了什么,就在此时,身边的佐助突然站起身,他抬手拍了拍身上沾着的尘土,神色平静。“成年人的世界很复杂,我不懂,但我知道不管想做什么,都必须拥有力量。”佐助抬手,无形的力量涌动起来,原本平静的大海突然掀起万丈波澜,仿佛一头突然有了灵魂的龙形神兽,它踏海而来,呼啸着扑向了远处燃烧着的火焰和似乎在枪战的人群。轰隆——碧蓝色的海水吞噬了一切,不管是火焰还是枪械,全都被巨大的浪头卷入了海底,徒留下面面相觑的混蛋们。这是多么强悍的cao控力量的技巧啊,太宰治用欣赏赞叹的眼神看着这一幕,只将能夺走生命的武器卷走,那些受伤的人甚至连火拼的混蛋都还在原地!远处有救护车冲来,警笛长鸣,火拼的人惊恐万分地跑路了,受伤的人很快得到了救助,十分钟后,大桥就恢复了正常通行。“如果我想得到一个真相和答案,没人能拦住我。”佐助侧身,他看向太宰治:“只是停留在原地,没人会怜悯你,更不可能有人给与救赎。”“太宰治,你可别掉队了。”佐助如此说。太宰治怔怔地看着这样的佐助,许久都没回神。傍晚,佐助施施然地回本家了,他要将太宰治和中原中也的事和家里说一下。比水流搞定了一切手续,呼唤太宰治回公司认人。“这是非时院的兔子,他以后会常驻横滨,和我们交接王权者的事。”比水流指着一个戴兔子面具身穿武士服的人:“记一下通讯号,名字嘛,算了,你直接叫兔子吧,我就是这么叫的。”太宰治好奇地看着戴面具的兔子,饶有兴致地说:“这面具好可爱,能摘下来送我吗?”比水流没搭理太宰治,而是对兔子说:“太宰负责这边的事,我平时还会回东京,毕竟我们的王最近在打榜嘛。”兔子微微点了点头,算是行了礼,然后他就走人了。他走在街道上,却没人看到他,太宰治透过窗户看到这一幕,他兴致勃勃地说:“这是黄金之王的力量吗?”比水流:“不,这是阴阳术的一种应用,对了,你明天去异能特务科一趟,解释一下跨海大桥被水淹的事。”太宰治笑嘻嘻地说:“那是佐助的锅,和我没关系。”比水流同样笑嘻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