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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重重地叹了口气,可怜巴巴地看着佐助:“我真是快头疼死了。”佐助想了想说:“以后云忍也会出现这个问题的。”云隐村,提起这个村子,谁都会说一句这是宇智波建造的村子,可实际上现在雷影传承三代,两代都是夜月家在当火影,一个弄不好宇智波和夜月也会出现矛盾。云隐村比木叶要强的一点在于,云隐村的家族并不算多,称为大族的只有宇智波和夜月,其他家族全都不成气候。而且如天运那样的家族更是直接由散人组成,也就是说北地忍族并不以血脉为传承必须。血脉很重要,姓氏很重要,但更重要的是拥有带领所有人活下去的力量。其次就是族长的差距了,宇智波镜是连泉奈都赞叹过的聪明人,要不然佐助也不会这时候跑家里跟着涨姿势。最后也是最关键的一点,宇智波斑为宇智波家找了一条足够好的后路,大不了收拾包裹去当贵族吃赋税。这让宇智波的心态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宇智波们在乎村子吗?在乎的。可如果村子住不下去了,那就跑路呗。而北地其他忍者的心态也会不同,他们不会认为宇智波想要攫取村子的权利,更不会认为宇智波会将全部利益都侵占走。——因为宇智波还有领地可以收税啊,宇智波们没必要吃相那么难看。所以云隐村其他家族内部才会有‘一定要看住宇智波们别让他们跑啦!’的这种扯淡流言传播。可同样的事情套在木叶就完全不行了。千手无路可退,必须要保证千手一族在木叶的利益和权利,其他家族会愿意让千手始终压在脑袋上吗?千手的村子?可小家族也为村子付出了啊?凭什么不能拥有荣耀?佐助沉吟许久才说:“只有一种方法可以解决木叶的问题。”鸣人看着佐助,轻轻叹息:“战争。”佐助说出了和鸣人一样的词。两人对视了一会,然后同时笑了。佐助是觉得鸣人变得成熟可靠了,不再像以前怎么说都说不通的笨蛋了,而鸣人是觉得佐助还是那么善解人意,还是那么懂他。佐助开口,带着因默契而产生的笑意,很肯定地说:“可你不想这么做,对吧。”“因为真的真的真的很没必要啊。”鸣人的脸皱成苦瓜:“但我私下里发现三代爷爷似乎有这方面的打算,而且也只有在战争的时候,在所有人都面临危险的时候,大家才会团结起来,抛开所有成见……”他自己不就这样吗?当他从天而降挡在漩涡长门身前时,所有人都忘记了他曾被骂为妖狐之子。佐助突然对鸣人伸出对立之印:“那就去做吧。”鸣人一愣。佐助说:“确定心意,然后去行动,直到达成理想,说到做到,不是你的忍道吗?”鸣人:!!!“鸣人,我以前说过的,你也是我想要交手的人。”黑发白肤的少年在星光下笑的格外明丽:“以前我有仇在身,我不会允许自己沉迷于除了报仇之外的事,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佐助起身,他站在鸣人面前,脸上流露出了跃跃欲试和兴奋的神情。“我们比试一番吧。”月光洒下来,落在黑发少年身上,勾勒出一层银色的光影,仿佛月光女神一样。鸣人的心砰砰跳了起来,他突然觉得口干舌燥,佐助笑的样子看上去是那么鲜活,和过去天天苦大仇深的样子截然不同。以前的佐助身上总是散发着焦虑和冰冷的气息,一直不耐烦着,可是现在的佐助感觉充满了活力,像是真的挣脱了过去的束缚一样,找到了自己的归属而变得灵动鲜亮起来。这样的佐助给鸣人带来了巨大的陌生感,可紧随其后涌上心头的就是强烈的想要抓住的念头。他的兄弟、他的半身、他的伙伴、他的朋友、他的天启变得越发坚韧强大,姿容美丽令人歆慕,他难道还要原地踏步吗?鸣人突然觉得自己全身充满了力量和坚定,浑然没发现一直迷惘的眼中也同样流露出了明亮的战意,他伸手,同样结了个对立之印。“哦。”他沉声说,脸上不自觉地流露出笑容:“这提议正合我意,不过……佐助,如果我赢了,你要和我回村子。”佐助冷漠拒绝:“你做梦,我要在母亲这边住,没工夫去木叶。”鸣人眨眨眼,生活在千手一族的时间长了,他多少明白了一些佐助的思维,他如此说:“别告诉我你不想回去扫墓,我将你哥哥埋在宇智波家的坟地了,你不去给你哥哥扫墓吗?你不去看看你父亲吗?”佐助:!!!鸣人变坏了!这混蛋!鸣人一看佐助嘴角下撇就知道佐助生气了,他连忙改口:“要是你输了,你和我回木叶扫墓,这总可以吧。”他不强求佐助留在村子,但他并不希望佐助真的割裂了过去。毕竟小樱、卡卡西老师、鹿丸他们也是佐助的伙伴,那个木叶村也是宇智波的村子啊。佐助臭着脸,他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因陀罗要是知道他回家,一定会气得从沉眠中醒来暴打他的。但是……鸣人继续嘴遁:“还是说你觉得会输给我?”佐助脸色一沉:“哼,我才不会输给吊车尾!”鸣人不由得笑了起来,佐助这是答应了。佐助斜睨鸣人:“你要是输了呢?”鸣人问佐助:“你说要我做什么?”佐助想了半天都不知道要鸣人做什么,最后只能说:“你欠我一个要求,等我想到了你必须答应!”鸣人脱口而出:“我现在就能答应啊!”佐助:“…………”鸣人:“…………”一时之间场面颇为尴尬。鸣人看着佐助阴沉的脸色,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他蹲下来沮丧地在海水上画圈圈:“你这家伙总是喜欢一个人去做危险的事,大蛇丸那次是这样,后来你杀团藏跟着一个陌生的女人走了,你知道我多担心吗?”“那个女人说什么是你母亲派来的,可是卡卡西老师说你们全家都过世了,突然冒出来一个不知道底细的家伙,随便说两句你跟着她走了,简直要气死我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说了那么多你都不听,倒是挺听别人的话,你从来没有给我过机会。”“你相信别人都不相信我,太过分了。”“我一直都想告诉你,你说什么我都答应,所以别一个人去做危险的事,也别随便两句话就跟着别人走啊。”佐助本来怒气爆炸,结果听鸣人这么沮丧地唠叨,莫名觉得心虚。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