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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内心深处一万个草泥马奔腾而过。“你喊不喊?”苏杭威胁道。“你就是不长记性,刚刚才说过你,一转眼你又忘……”苏杭打断我,“我数到三,二……”“停……”我气愤的转头去找苏杭,心里岔岔不平,“什么丢脸的事都让我做了。”苏杭没说话,估计心里在笑话我没骨气。我清清嗓子,“十号加油!十号加油!”“大声点……”“你个混蛋……”我忍住怒火,提高声音,“十号加油!十号加油!”“还是太小,再大声一点……”“你故意的吧你?”我猛地一拍椅子把手,旁边的女人看神经病一样看我。我尴尬的咳嗽一声。“没有,喊大声一点他才会注意你……住手。”最后一句话突然变调,从平常淡定的语气到严厉庄严的问责。我疑惑的去看斗兽场地,老三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五号一拳打到在地,他却没还手,只是趴在地上,抬起上半身在观众席上寻找着谁?也许是没找到目标,他一圈一圈的扫视,不顾别人的拳打脚踢。这地下拳击,说是拳击实际上根本不限制打法,无影腿,暴蛋拳什么的随便用。“他在找谁?”我的声音淹没在观众的呐喊助威中。所有来这里的人都有着兽性,打的越惨,流血越多,他们越兴奋,现在基本上所有的观众都站起来整齐的呐喊,“打死他,打死他。”我心里着急,也跟着站起来,“停下,不要打了。”可惜周围的声音实在太响,我的声音完全被淹没在里面,推开站在我身边情绪激动的女人,我艰难的越过她往外挤。苏杭在我耳边焦急的喊,“快点,再快点,只要老三认输就好,这里有规定,只要认输了就不能再打了。”“我在尽力了。”我加快了步伐,快速推开挡在前面的人,期间被人骂了无数次。“来不及了……”他只说了这句话,我就再也没听见他的声音。等我艰难的走到笼子外面的时候,笼子门口的保镖拦住我,任凭我怎么说都不肯让我进去。我只好另寻办法,急急忙忙跑到笼子那里,隔着栏杆喊苏宁,“苏宁,快认输。”我喊的大声,苏宁似乎有点反应,我大喜过望,加大了声音喊,“快点认输,苏宁!”苏宁欣喜的回头,看到我的那一刹那脸又拉了回去。我不明所以,继续喊,“苏宁,不要硬撑了,快点认输。”眼看着那个五号抬脚要踢向他的后脑勺,我心里猛地提了起来,目光四处扫视,最终定格在裁判的身上,他手里的哨子能让他们停下。我跑过去,迅速爬上裁判站的高台上,艰难的抢过他手里的哨子,还没来得及吹出声音,就被后来赶上的保镖拉下来。吡!吡!吡吡!尖利并且急切的哨子声突然传来,我有些疑惑,转头去看场地,苏宁还是趴在地上,五号却自己掐住自己的脖子往后退,没一会儿脸就被掐的青紫,舌头都伸了出来,像是呼吸困难一样,胸膛起伏的厉害,甚至腿脚在不停的挣扎。没过一会儿就咽了气,甚至没有等到保镖打开笼子。笼子一打开,我就急急忙忙冲了进去,扶起老三,“不比了,我们不比了。”我怀疑老三神志不太清楚,他恍惚的看着我,任由我费劲的把他抬起来,架在肩膀上,他实在是太重,我走路都困难。“去把生死状拿来,我们走吧!”苏杭的声音很累的样子,说话都没力气。我心里波涛汹涌,“是你做的吗?”这事除了苏杭,我想不到其他人,“你怎么做到的?”“先别问,我好累,快回去。”苏杭的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我意识到不对,赶紧扶着老三去找斗兽场要生死状,说了我是他哥,并且让神志不清的老三指认了才把生死状给我。我们匆匆忙忙回了宾馆,期间在一家小型医诊店买了医药箱回来,我的意思是送去医院,苏杭说他怕医院,就没去了。也许是离尸体近了,回来之后的苏杭稍微精神了一点,指挥着我上上下下的团团转。又是抹药,又是喂药,最后一摸脑门才发现发烧了,难怪感觉他做事都是软绵绵的。我又是当娘又是当爸的伺候,折腾了一晚上终于退烧了,眼看着他睡了过去,我也撑不住了,正打算也找个地方睡一觉凑合凑合。没想到床上突然伸出一截白皙无血色的手臂,我脸色瞬间惨白,人不由自主的倒退一步。我坐的凳子上是没有扶手的那种,这一退整个人翻下凳子摔了过去。“瞧你吓的,没出息。”苏杭的声音让我心里一下子安定下来。抬头一看,脑袋上缠着绷带的苏杭坐在床边给老三拉被子。我大惊,指着他说不出话,“你……你……你……你怎么能出现的?”“你没看时间吗?现在是凌晨四点,外面正黑着呢。”苏杭倒是不以为然,他没转身,而是在腰上比着手势,“以前才这么高,一转眼都比我高了,时间过的真快。”我小心翼翼的走过去,看苏杭的正面,别待会看到的是一张血淋淋的脸。苏杭突然转身,把正脸对着我,我猛地闭上眼,怕待会吓到了。苏杭戏谑的声音响起,“胆子这么小,还是不是男人?”“废话。”我一听,决定豁出去了,只要不害我,长的吓人一点怕什么?事实上我想多了,苏杭看起来和尸体没什么两样,模样依旧英俊,只是脸色惨白,额头上的伤口用纱布缠住,看起来虚弱无力,倒是有点病态美。我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不忘不服输的插上两句,“不过就是鬼而已,有什么好怕的。”“恩,我知道你不‘怕’。”他怕字说的极重,貌似调戏我很开心。“喂,你是怎么办到的?今天在斗兽场。”我问出了心里憋了好久的疑问。“我……”苏杭蹙眉,“上身了。”“什么?”我大惊,“真的可以上身?”“我也不知道,当时我一急就去推他,没想到阴差阳错居然上身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杀了他。”他说的随意,我却觉得心凉。“那是一条命,你怎么可以……”“没什么不可以的,他下手这么重,如果没有我说不定就打死老三了。”苏杭拿起旁边的毛巾给睡的不安稳的苏宁擦头上的冷汗。我怔怔的搬个板凳坐上出神。睡梦中的老三突然伸出手,去抓苏杭的手臂,可惜手却穿过了他的手抓住了我的。我拉了一下,发现拉不开,老三毕竟是一米九几的粗糙大汉,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