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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钺一把将人抱在怀中,柔软又富有韧性的躯体十分契合,他手下变得温柔,“不绑了。”一觉醒来,樊钺心中舒爽了不少,他饶有兴致地捏了捏白茗的肩膀,“你别往心里去。”白茗细瘦的肩膀被他捏着,与以往相同的触觉却并没有给白茗带来心安的感觉。别往心里去?白茗真想踹他一脚,再用刀划破他的皮肤,好让他知道什么是被虐的滋味。白茗哼了一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尽管后处的存在感实在太明显,但他却当着樊钺的面,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张开腿,红肿伴着血迹的xue口显露了出来。“你还想进来么?”白茗冷笑着道。“哦,现在不行,它要坏了。”随后他愤怒地站了起来,底裤未穿便从床上爬下,每走动一步,白皙的长腿便若隐若现。樊钺刚想跟上,只听白茗冷冷地说道:“别跟着我。”樊钺脚下一滞,白茗的手刚触碰到门,便察觉到一股拉力。转眼间,他已被揽入樊钺怀中。白茗火冒三丈,“你还想怎么样?”樊钺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柔声安慰,“下次肯定不打你了。”白茗忍不住再次捶了下他的头,尼玛还敢有下次?樊钺皱了下眉,“莫要太放肆了。”“我去打水。”樊钺说着便放开白茗,快步离去。白茗连忙追上去开门,怎料门压根就打不开,樊钺居然下了禁制!白茗扶额,心里委屈的很。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樊钺比之前强势了许多。白茗摸摸鼻子,感觉他的身上有虎王的影子。他们本来就是同一个人,白茗无奈叹气,爱情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往后若是樊钺恢复了记忆,不知还会不会待他始终如一。他有好多好多的男人女人,而且,之前的樊钺并不喜欢自己……白茗没有把握,不知道樊钺恢复记忆后还会不会爱自己。其实昨晚的事白茗气过了也就算了,总不能因为这个就无视之前的温情,昨晚应该是意外吧?想起昨晚被樊钺扔掉的玉佩,白茗立马蹲下身子四处寻找。好在玉佩自己有灵性,在地上泛着荧光,白茗很快就找到了它,用袖子擦了擦,再次戴在腕子上。樊钺很快回来,他提着桶水,进门后看了白茗一眼,将热水倒于浴桶中。来来回回几次直至将浴桶填满,樊钺走近白茗,作势要将他抱起放到桶中。白茗面上没什么表情,但也未抗拒樊钺剥着他衣服的手。“你……”白茗伸手抓住樊钺,欲言又止。樊钺刚想开口,却猛地往后退了一步,挣脱开白茗的手,面上有些冷峻,他别过脸去,冷着声道:“洗吧。”白茗蹙眉,也不知道樊钺这是怎么了,尽管很想不去计较昨晚的事,但白茗依旧心有余悸。于是他愣愣的站着,没有动作。樊钺回过头将视线钉在白茗的腕子上,白茗循着他的视线,晃了晃自己的手腕。樊钺的脸色骤然变得难看,只见他猛地转身,推门而去,唯留下白茗裸.着身子高举着手臂。白茗被樊钺的动作搞懵了,他疑惑地看着自己的手腕,良久,方慢慢地放下手来。樊钺没迈出几步便被霜红拦住,他硬生生地问道:“你可知秋景去哪儿了?”“被敖天带走了。”樊钺想了一下,决定如实相告。霜红楞了一下,之前听小倌说道樊钺昨晚从秋景房里出来,以为他背叛了白茗。今天去了秋景房里才发现秋景居然不在,找遍了整个楼里都没有踪影,霜红不免有些担心。听说是被敖天带走的,霜红火冒三丈,“他怎么敢未经我许可就把秋景带走!”“他是等不及了吧……”樊钺这么回道。霜红瞪了樊钺一眼,“你为何不拦住他?”“与我何干?”樊钺说完便准备迈动步子,霜红接着说道:“那你为何去秋景的房间?”樊钺刚走了几步,闻言立马折了回来,他看着霜红,道:“巧合罢了,你为我单独安排间房吧。”霜红想问为什么,却见樊钺转身就走,这回他多了心眼,推开一间空房,转过头对霜红说道:“就这间了。”樊钺进去之后便在这房间四处下了结界,随后才安心的坐到床上。一闭眼,各种场景纷纷在脑海中涌现。樊钺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胸口,自觉它又要开裂。樊钺看着脑海中的自己,眉头越皱越深,随后,他猛然睁开眼睛,低下头去查看,果然,伤口又开裂了。*白茗沐浴完,霜红推门进来,将方才的情况转述于白茗。白茗听后顿感疑惑。樊钺这些日子的反常他是看在眼里的,白茗自然不信樊钺出墙,但这其中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然不会如此。白茗挥手让霜红退下,而霜红却站着不动,白茗的心思全都飘到樊钺身上,想着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思了半天没理出头绪,白茗定睛一看,“你怎么还在这里?”“公子,您该办正事了。”霜红的话掷地有声,白茗回过神来,郑重地点了点头。39此次瘟疫来势汹汹,原本因外族侵略而大受打击的狐族经此一疫后更是狐心慌慌。白茗蒙上面纱,前往疫情最严重的青瑕镇。为了衬托他的仙人之姿,玉枝特地给他挑了件白色的衣衫,头戴青玉簪,腰板挺直,衣袂飘飘,倒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玉枝也打扮的灵气十足,配合着白茗也身着白衣。由于青瑕镇大多都染上了瘟疫,鹰族唯恐影响自身,早已撤离许久,白茗便得以轻而易举地入内。一进城,白茗便觉得这个地方笼罩着死亡的阴霾,黑压压的,透不过气来。街道冷冷清清,一个狐影也无。白茗推开一户人家的门,屋内也是空空如也。疑惑间,玉枝来报,所有的病人均集中于府衙中。原来鹰族的人离开后所有染疾的人自发的到了府衙,一是为了隔离自身,二则是为了向狐王祈求平安。白茗赶到之时,病人大多奄奄一息。身体健康的不是已经离开本地就是陪着家人在此处照顾而不幸染病,因而小小的府衙竟挤了这么多人。地上躺着的年轻人,椅子上坐的老者,无不神色衰败。他们见白茗进来,大多无力睁眼,而是轻微地动了动身子,并有没像梦境中般死死抓着白茗的脚。突然,静谧的大厅爆发一声哭喊,只见一个小女孩伏在一个中年人身上,死死拽住他的衣襟,喊着:“你不要死,你死了我嫁给谁去……”她的话语有些哽咽,声音也很尖锐,这么一呼喊,原本闭着眼的猛地将眼睛睁开,虚弱地把头转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