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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位。于忘然走过去在里面坐下,骆浔忆坐在他旁边,把购物袋放在了地上,然后掏出钥匙串,从上面扣下来一只巴掌大的七仔递给前排的小孩儿。小孩儿一岁左右的样子,圆滚滚的小脸,圆滚滚的眼,趴在mama的肩膀上睁着好奇的双眼囧囧有神的看着骆浔忆。骆浔忆把七仔往他跟前儿送了送,脸上笑容明媚又灿烂,双眼烁烁异彩。于忘然不禁看了他一眼,发现他自从买完菜出来,心情就变很好,一路上挑风弄柳,招猫戏狗,像个精神振奋的大孩子。小不点儿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抓住了七仔的脑袋,圆滚滚的黑豆眼睛不眨也不眨的盯着骆浔忆。骆浔忆哈哈笑了笑,一路上捏他的脸,做鬼脸逗他玩儿。于忘然觉得......这人笑起来的样子真是极有感染力,他跟小不点两个,就跟照镜子一样,实在难分谁笑的更无忧,更动人。“拜拜”下车前,骆浔忆向小不点招了招手。小不点朝他晃了晃手里的七仔,嘴里咿咿呀呀的叫着。骆浔忆笑了笑,提着东西下车了,对于忘然说:“前面,到了”他说的是一栋有些年头的居民楼,好在楼道还算干净宽阔,还有电梯,爬上十三楼毫不费力。骆浔忆把袋子给他提着,自己掏出钥匙开门,边拧门边说:“思华可能睡了”于忘然刚想说,那咱们轻一点,猛然想到他meimei是聋哑人,于是又把这句话咽回了肚子里,换了一句:“方便吗?”骆浔忆看着他弯唇一笑,推开门在玄关甬道旁的鞋柜里给他拿了一双拖鞋。“你在客厅待一会儿,我去做饭,能喝酒吗?”于忘然进了门又把门关上,一脸惊讶的笑意:“哈?你会做饭?”骆浔忆把拖鞋扔到他面前:“很惊讶吗?”“呵呵,没有,嗯,少喝点,我喝了一肚子酒跑过来的”“行”骆浔忆提着菜进了客厅。于忘然换好拖鞋往前走了没几步就看到他杵在客厅门口的背影。“怎么了?”于忘然脱着外套顺嘴问了一句,抖了抖有点潮湿的外套,猛一抬头看到客厅沙发里竟然坐着一个人......一个很帅气的年轻男人,他坐在正对客厅门口的一个单人沙发上,双臂搭在沙发背上,翘着二郎腿,一副等了他们很久,已男主人自居的姿态。“you”沈少游向于忘然抬了抬下巴,姿态轻佻又浮躁,笑着说:“又见面了,帅哥儿”于忘然愣了一下,霎时就把眉心皱了起来,说:“呃?咱们见......”话没说完,就听到呼咚一声,骆浔忆把菜扔到地上,不由分说的抓住于忘然的手腕拉着他走过客厅来到紧挨着阳台的一间卧室门口。“干嘛?你干什......”骆浔忆打开门把他推了进去,然后把门关上,在外面上了锁。于忘然看着门板一脸懵逼......卧槽!这特么的是干嘛?!他拍了一下墙上的开关,愤愤的扭头看了看这间房间,嗯,还不算很乱,已经比一般男生的房间好了很多,起码没异味。至于把他关在房间里是在搞什么鬼,或许是和外面那男生有话说不宜有他人在场。于忘然试着拉了几下门,叫了几声骆浔忆,没人应他,外面静悄悄的,跟没人一样。他焦躁了一会儿,索性死心了,离开门口在骆浔忆房间里转了几个圈儿,然后一屁股坐到了床头的桌子前,心里堵着几口闷气。......这什么东西?于忘然看着桌面上散乱落了一堆的拆了包装的香烟,这些香烟被大略的分成两拨,他左手边的这部分看起来是完整无损的,而他右手边这些烟身上则是有些褶皱,很像是被二次加工过。不仅如此,他还味道了一股混合着药物试剂一样的奇怪味道,吸到鼻腔里有点呛,奇怪的是也很畅通。他拿起一根闻了闻又立马放下,眼一抬又看到了前面一本男装杂志下盖着的一个塑料袋。于忘然此人颇为冷情,冷情到好奇心几乎没有,但是此时此刻他却在杂志下嗅到了危险的信号,于是伸手把杂志拿开,把塑料袋提到面前。黑色的塑料袋里装着几盒药,他没留意那几盒药是什么,注意力都在药品旁边巴掌大的巧克力盒子身上,那盒子里装了半盒的白色粉末,rou眼看不出是什么,粉末上还隔着一把比挖耳勺大不许多的勺子......于忘然瞟了一眼有些发皱的香烟,又看向盒子里的白色粉末.....“cao!沈少游你他妈的信不信我拉着你一起死!”于忘然浑身一凛,目光依旧深陷在这些□□里拔不出来,听着穿破门板传进来的骆浔忆的吼声,心底竟生出一种惊惧......沈少游扯着唇角似笑非笑的看着此刻异常暴躁的骆浔忆,逗猫一样笑着说:“凶什么,喝口水冷静一下”骆浔忆揪住他的衣领拽着他走到阳台上,把他狠狠推到阳台栏杆上,眼里像是压了一枪管儿的火星子:“从这儿跳下去就是地狱,你不是好养小鬼吗?跳下去,我让你养,怎么样?你先跳还是我先跳?啊?!”呼嗵一声巨响,于忘然踹开房门跑了出来,冲到阳台把骆浔忆往后狠狠推了一把挡在他们中间,拧着眉头匪夷所思道:“你们想干嘛?”不知道为什么,他下意识没有把骆浔忆刚才的话当成气话,好像没人阻拦他果真会跳下去一样。骆浔忆看到他,目光在一瞬之间闪烁了数下,喘着粗气慢慢往后退出阳台。沈少游搂住于忘然的肩膀,笑嘻嘻的朝他伸出手:“久仰,于先生,沈少游”于忘然正看着骆浔忆发愣,闻言偏头不温不冷的看他一眼:“我没见过你”“嘿,我见过你”“在哪儿?”“在我心里啊”于忘然皱起眉,刚想甩开他的胳膊就被骆浔忆一把拉了过去。骆浔忆拽着他的手腕,不再暴躁易怒,而是面无表情的对沈少游说:“滚”沈少游摊开手耸了耸肩,表示自己很无奈,吹着口哨往门口走,经过于忘然的时候又停下了,看了他一会儿,扭头对骆浔忆说:“你的病还真是不轻啊”说着转过头一脸郑重其事的对于忘然说:“他有病,千万别当真,阿门”骆浔忆揪住他的领子他把扔了出门外,然后把门摔上,顿了顿,又上了锁,回身看着于忘然道:“他胡说八道,你别,别当真”然而此时此刻于忘然根本不想去思考谁真谁假,应该把谁当真,他把握在手里的香烟放进裤子口袋,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