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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黄书落在司机后脑勺后的车椅上。——容器找好了,相貌体格方面和你这具皮囊有七八分相像,对方还有二十小时心脏停止跳动。“某个npc?和剧情有关?”——无关,世界法则自动补充出来的。“他什么身份?”——一纨绔,不过有个利害的爸,大树底下好乘凉,也算可以,就是运气不太好,吃个饭也能遇到用炸弹自、杀的,被流片击中颈脖,在医院躺了快两个月了。“脖子?没当场死亡?”——没,离颈部大动脉差三毫米,不过也是个活死人。“嗯,可以。”林茂眼帘微动了一下,他侧开眼,看到车窗玻璃中自己的面孔,眸光愈加幽深。还有最后一场剧情,走完就可以脱去这具皮囊,他已经迫不及待,甚至想要,马上就去坠楼了……这一天在医院,林茂再次遇到了一个,如果有选择,永远也不想见到的人。他的诊室门虚掩着,按理说,就算是其他护士医院要进去拿东西,都会把门主动关上,可眼下什么情况。林茂走过去,握上门把手,缓缓推开门。他应该是眼花,肯定是眼花了。林茂把门关上,再次打开,对面窗户边依旧还是站了一个面带微笑的男子。林茂回头,想逃开。身后忽然被大力推搡,林茂踉跄着进到自己诊室。木门关上的声音,落在林茂耳朵里,仿佛地狱的催命符。林茂脸色吓地煞白,他嘴唇张了几次,都发不出一个音。整个后背,从肩胛骨,到腰到胯骨,火烧火燎地痛。这些日子都和韩啸在一起,彼此都刻意不去提他后背上的血色图案,他甚至差点把它给忘了。怎么可以忘呢,怎么能忘。“……早啊,林茂。”乔越的笑浅浅的,好像林茂真和他关系不错,但双方都心知肚明。林茂吸了口气:“你,有什么事?”这里是医院,走廊里都有摄像头,他不信乔越真敢做出什么来,况且韩啸还给他配了两名保镖。等等,林茂神色一滞,那两名保镖在哪里,难道他们被乔越……林茂不敢去猜想那个可能。他脸上的表情变化一一落在乔越眼里,知道林茂可能在担心保镖们,于是他好心提道:“放心,他们都很好,只是暂时失去自由而已,我目标也不是他们,不会对他们怎么样。”“乔越,你真是个垃圾。”林茂咬着牙色厉内荏地骂道,他不擅长骂人,但乔越这个人,他是真的恨到了骨头缝里。乔越微笑着,他从窗户边向林茂一步步逼近,他走得很慢,好整以暇地欣赏林茂绷起来的身体,他满脸恐惧害怕,可偏偏要做出不屈坚韧来,真是矛盾的人。要是肯低个头,向他软言几句,说不定他会心软。不过那样一来,也就没有意思了,他找了这么久,可不是为了一个随便就屈服的玩物来的,就是要恨他,明明恨,却又反抗不了,才够味。乔越停在林茂眼前,他比林茂高半个头,窗外的阳光照到他背后,然后在林茂身上落了一片黑影。林茂后背抵着门板,乔越带来的人就站在诊室门口两边,有病人前来应诊,他们直接把人赶走了。林茂心脏剧烈跳动,似乎转瞬就能跳出嗓子口。“看来韩啸挺喜欢你的,把你养胖了。”乔越捏着林茂带了点rou的下颚,比在他那里好多了,瘦得只剩排骨,抱着都觉得嗝rou,有点rou好些,软乎乎的。这种轻薄带来的屈辱感,还是在他诊室,林茂心头燃起一簇烈火,他挥臂打开乔越,哪怕是蚍蜉撼树,他也要撼一撼,总比束手就擒好。林茂握拳就猛朝乔越那张脸上砸过去,被乔越躲开,他又跟着再上一拳,这一次乔越没躲,一手格挡,然后反抓,咔哒一声脆响。林茂的腕骨错位,豆大的汗从额角冒出来,林茂咬着唇,不愿意示弱。他一手扶着折断的手腕,眼神不屈的盯着乔越。不管他要做什么,他都不会喊一个痛字。“你知道吗?”乔越脖子转动了两下,能听到卡卡骨头摩擦的作者有话要说: 声音,“你走了之后,我找了很多人,可惜没一个让我觉得有意思,果然你是最不可替代的。”话音一停,各种物品掉落在地上的声音此起彼伏,林茂根本没来得急做任何反应,他整个人就被乔越抓着双臂反身按在了方桌上。撕拉!衬衣从后领口被扯裂,转瞬,他上半身chi裸。一只不属于他的手,开始在他暴、露在空气里面的背上游弋,每移动一分,都让林茂身体不受控地颤抖一下。…………………………大家怎么定义渣攻贱受呢?一开始以伤害为由,中途虐过去虐过来,忽然一天渣攻醒悟,觉得受很好,受在被虐中也爱上攻,然后大圆满?原定在这章世界结束的,又跑偏了,下一章,一定让受跳楼,他不跳,我跳,另,谢谢墨鱼的地雷,也谢谢各位的支持,第26章26衬衣被撕碎丟在地上,诊室里他也没放其他衣服,林茂只能把白大褂拿来穿身上,内里空荡荡的感觉,让他在跟着乔越后面走出房间,到走廊上时,觉得像是赤、身裸体一样无地自容。有护士看他出来,想上前来说什么,但一瞧到林茂两边跟着的面目冷煞的高个男子就即刻止了步,林茂倒是想呼救,可却又不敢。“你如果不听话,我就把你衣服都扒光了,让医院的人都看到。”这是乔越在出来前对他说的,林茂知道他一定会说到做到,他真丢不起那个人。出了医院,林茂和乔越上了同一辆车,林茂右手腕骨虽然矫正了,不过还是痛得钻心。车子一路飞快狂奔,在红绿灯口子上,哪怕变了红灯也没减速。这一去,不管目的地是哪里,恐怕都没有好日子过,林茂双手放膝盖上,他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手,握紧松开,又握紧,又松开。他并不是容易绝望的人,作为一名医生,见惯了生老病死,他其实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