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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即酥麻起来,他覆在裤链的位置每多磨蹭一下,身下的欲望就更加饥渴一些。秦明很是恼火,他觉得被自己的身体背叛了,他现在连心里想的都不是拒绝林涛而是要依靠他缓解极度的空虚感。

林涛承认自己在这方面天赋异禀,他有时候看不穿秦明,但是一旦他与秦明的信息素缠绕在一起时,这种感觉似乎成了灵魂深处的交流,他好像通过瞄准镜窥见秦明心口绽开的玫瑰,听到落瓣的声音,闻到那不同的气息,就像他只看一眼秦明的表情就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一样。

他知道秦明现在被地板咯得腰疼,他在强忍,因为他现在不是要推开,而是想要抓紧自己,他说不出口请求的话,可是秦明的腿无意识地摩擦他的腿侧,像微风拂过却无意拨动了琴弦,林涛的心底被撩拨得荡开层层涟漪。

他单手解开了秦明的皮带,看着他瞪向自己,比起愤怒眼里却更多的是情欲,林涛不管不顾地脱下了秦明的西裤,那上面还沾着一些白天那位制片人的信息素,这在工作中几乎难以避免,可是今天林涛莫名焦躁的源头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他把秦明的裤子扔在一边,手掌沿着他的腰向下,灰色的平角裤上明显有起伏的形状,上面还沾着一点液体。

林涛隔着内裤握住秦明那根时,看他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但又不想让自己看到这些。秦明仰着脖子,唇微张闭着眼睛想要用深呼吸缓解现在的难耐。

看着他随着自己向上撸动的动作鼻息跟着哼动,林涛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时机,他压着秦明,手指插入他的发丝间轻扯他的头发,然后狠狠地咬住那双微张的唇,舌尖推着秦明的舌抵进来,身下的手猛地握紧硬热的欲望。

秦明怔动了一下,跟着身体一阵剧烈的颤抖,林涛松开吻住他的唇,看他抓着自己的外套,头抵在胸膛大口地喘气,yinjing透过内裤射了他一手的黏腻。

林涛也不擦掉手上的jingye,直接脱下秦明的内裤,就着手上的滑腻又握着秦明的yinjing摩擦起来。

“…滚。”秦明几乎是恼怒地抬腿踹在林涛的身上,咬着牙狠狠地吐出这个字。

可是林涛完全不接他的话,身体压着秦明让他再不能做出更多的反抗,林涛挺直上身并不低头只是垂眸俯视着他,接着动作有些粗暴地扯掉秦明的西服扣子,脱光他的衣服,同时也脱掉自己的。

林涛在警队时的体能就极好,当上了刑警队长后更是霸占了每年警运会铁人五项的冠军,平日里穿着外衣看他精瘦干练,等脱光了之后整个人的肌rou就会显露出来。

他不是那种壮硕的体型,但每次抬臂扬手时都能牵出完美的肌rou线条。熟悉人体结构的秦明从前只是以欣赏的眼光看朋友的身材,但是现在躺在他身下,秦明看着林涛脱掉上衣露出腹肌,然后双手撑在他身体的两侧俯身靠近,林涛完全没释出过多的信息素,但是他还是觉得心慌心燥得厉害。

林涛手上的动作幅度变大,自下而上的撸动着那根挺立的欲望。

“老秦,你又硬了。”

他虽然刚才一直沉默但言语上没打算放过秦明,林涛说话时唇就离秦明的耳朵有几毫米的距离。他吐字时带着危险的气息,好像拿枪抵着人的耳廓,秦明听着犹如拉下枪栓的声音,子弹还未出膛就已感觉被硝烟包围,令人心惊。

等秦明看清林涛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时,反抗已经晚了,林涛双手卡在他的大腿根部,带着粗茧的掌心摸着他的股缝,秦明感觉到后面湿意更甚,那种空虚的感觉也更加强烈。

林涛看秦明想收紧腿,偏不如他意,虎口抵着茎柱的根部,整个手掌都握着柱身,指腹感觉到上面涨出筋络,林涛圈着粗硬的器物不停地摩擦,然后在秦明的注视下张嘴把他的欲望含进口中。

那种温热紧缩的感觉瞬间刺激到秦明最深处的神经,他绷紧全身的肌rou,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原本就敏感的身体连血液都燥动起来,酥痒地感觉爬遍全身,一波一波地快感堆积到腰腹间,昨天林涛含着秦明那里时,他更多的是紧张是绝望,他当时握着玻璃扎烂自己的手掌。

然而现在林涛吞吐着身下的欲望,手指已经蹭着xue口抚慰起来他最寂寞的地方,秦明只觉得从未有的舒爽,他拼命地忍却仍旧抵不过身体对林涛的依赖,被他碰过的地方都好像不是自己的,在林涛的征服下随着他的动作获得欢愉和快感。

秦明不知道林涛这次会做到哪个地步,他感觉地板变得越来越坚硬冰凉,身体反而更加的炙热酥软,他的腰麻了半边,跟着林涛舔动的方向弓起腰身,把身体往前顶,往林涛手心里送。

他本来还想闭目尽可能地排除心里的杂念,可是只要他仰起头,想要闭上眼睛时,林涛的动作就会变得狠厉起来,舌头只绕着茎口打转,手指勾着囊袋狠劲地撩拨着他,让他随着加快加重的动作变得神魂颠倒。

秦明第二次发泄出来,是林涛用嘴弄出来的,jingye顺着他的嘴角滴落在秦明的大腿上,林涛胡乱地擦掉唇边的粘液,咽下嘴里含着的,看向头歪在一边有点失神,急促地喘着气的秦明,他在自己的伺候下xiele两次,林涛才觉得心里火算是发泄出了一些。

可是发情期的omega是不会因为快感而停下对性爱的需要,就如同alpha在同样敏感的环境下也不会因为心里的满足而止步一样,林涛第三次压上来时,他揽着秦明的腰把他拖上了床。

秦明背对着林涛趴在床上,身体被他刚才两次撩拨点燃到了沸点,秦明挺着腰前端又硬挺起来,他摩擦着身下的棉被才感觉稍好一些。

这样的姿势被林涛看在眼里无形之间是一种巨大的诱惑,他几乎是整个人都压在秦明的身上,手绕到他的胸前,拨弄着那小颗的硬核,另一只手撸着秦明的yinjing,大腿抵在他湿漉漉的xue口。

秦明刚被自己推倒时,信息素还像是雨后含苞的花,带着清冽隐约中诱人采撷,而现在浓烈的信息素如同在烈火中绽放的玫瑰,长满刺的茎让人忍不住想握紧,扎的满手是血却疼得有种上瘾的刻骨铭心。

林涛把手伸进甬道时,那里的湿热滑腻勾得他意乱情迷,空气中的馥郁芳香第一次占了上峰,那花茎一旦触碰,便会徒然生出无数的枝叶,勾着枪管把它拖向最深处的花心。

秦明不是自愿的,林涛知道,所以当他再次被秦明挺动的腰蹭到涨得粗硬的欲望时,林涛把秦明按在床上,从抽屉里拿出一针抑制剂,在秦明身上比划了半天,最后没舍得扎在他的身体里,反而是一推针管把液体都打进了自己的血管中。

这种急性的注射用抑制剂,林涛小时候就听他母亲说过,副作用极大,会给注